尉遲浩天見她一副不滿的樣子,勉強地揚起嘴唇笑了笑:“反正你這裏是冷宮,皇帝也不知道,怕什麽!”
“話可不能這麽說。革命靠自覺!我已經夠倒黴了,你别再給我添亂了好不好?我跟你很熟嗎?
我連你姓甚名誰都不知道,半夜三更,月黑風高,孤男寡女,萬一被人看到,我就是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我死不要緊,我還有一大家子人,我老爹已經被我連累的發配邊疆爲奴了,你還嫌我不夠倒黴是不是?我……”
“我姓尉遲,名浩天。半夜三更來看你也是名正言順,誰敢有半句閑話,朕砍了他的腦袋!
還有女人,你爹隻是被貶去了常州,那裏是除京城外朝陽王朝最繁華的城市,他是去做太守,不是被發配邊疆爲奴!”
尉遲浩天簡直被這個女人氣死了。她竟敢說他爹被發配到邊疆爲奴?
“你……你就是皇上?”
莫梓涵愣愣的呆在床上,佯裝不敢相信地看着尉遲浩天。但是說白了,她就是不願給尉遲浩天下跪故意裝傻充愣而已。
尉遲浩天有些寵溺地刮了一下莫梓涵的鼻子,坐到她的床沿:
“如假包換!你這個丫頭,怎麽失憶了以後連性格都變了?朕今天算是見識到什麽叫睜眼說瞎話了。還敢說朕将你爹發配邊疆爲奴,朕在你心裏就這麽不堪?”
“莫梓涵參見皇上!”
從被子裏爬起來,正準備在床上行禮,卻被尉遲浩天攔下來。
“罷了!你見過誰在床上給皇帝行禮的嗎?别多禮了,快蓋好被子,别着涼了。”
說着便幫莫梓涵把被子蓋好。
看着尉遲浩天貼心的舉動,莫梓涵有那麽一瞬間的感動。好歹人家也是皇帝不是?
“皇上,今日怎麽有空來這裏啊?”
“朕今日心情不好。”
“怎麽了?”
“昨日一個竊賊潛進禦書房,盜走了朕的東西。”
“盜走了什麽?玉玺?”
敲了敲莫梓涵的腦袋。
“你這個丫頭,腦子裏到底裝了些什麽?他偷玉玺有何用?隻要朕一紙告示,玉玺就可作廢。”
“那還有什麽比玉玺更重要的東西?”
莫梓涵心裏惡寒,那《屈文随筆》不會真的是藏寶圖吧?
“是一本書。”
“書?什麽書這麽重要?”
“這本書關系了一份寶藏。”
“那爲何你沒有根據那份藏寶圖去把寶藏先找出來,運回來啊。”
尉遲浩天歎了口氣。
“朕一直沒有研究透徹這本書裏關于寶藏的秘密。隻知道必須湊齊五本這樣的書,才能找到那批寶藏。”
“哦?到底是什麽樣的寶藏會讓天下最富有的皇上都惦記着?”
“你有所不知,這份寶藏是當時最富裕的南陽王朝先祖留下的。擁有這批寶藏,足以招兵買馬,建立一個新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