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井口又望了一會,确信剛才跳井的女人肯定死了,一個關甯兵才一臉可惜的拍了拍同伴,嘴一撅,沒好氣的嚷道:“走,咱抓活的去!”
“我們又不殺女人,這女的這是犟的哪門子,跳什麽井啊,真他想不開!啧啧,可惜了,也不知是這鞑子王爺的哪個老婆…”
三個關甯兵一邊可惜着,一邊到處搜尋起來,瞧見有兩個女人的身影從左廂房閃現,忙大喊大叫的攆了去,跟老鷹抓小雞似的将那兩個女人堵在兩所屋子連着的過道裏。【】。
“哈哈,抓到你們了,這下你們往哪跑!”
年紀最小的那兵怪笑着就要去抓這鞑子女人,不想還沒到她們身前,就見這兩個女人一人拿了把剪刀擋在身前,驚恐萬分的尖叫起來:“别過來,别過來!…”
“嘿!”
三個關甯兵相互一瞧,一點也沒有被吓倒,反而哈哈笑了起來,年紀最大的那兵咧嘴一笑,眼睛盯着這兩個旗女,一步步的朝前逼近。
“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
這兩旗女見賊兵根本不害怕,還向自己逼過來,吓得毛骨聳然,靠在一起往後面慢慢退去。兩女的眼滿是淚水,心是“撲通撲通”的直跳,手也在不斷的發抖着,腦海裏空白一片,隻覺如堕冰窖一般,心寒不已。
三個關甯兵好像存心逗弄這兩旗女,三人一前一左一右,相互配合着将這兩旗女直逼到處可退。
“姐姐,怎麽辦?”
猛然觸到牆面,知道已路可退,妹妹吓得叫了起來。
姐姐也是面人色,瑟瑟發抖,緊握着妹妹的手,突然扔掉剪刀,“撲通”一聲跪在地,将額頭重重的朝地磕去,哭着求道:“你們放了我們,放了我們!”
“放了你們?”
這三關甯兵聞言又笑了起來,年紀最大那兵陡的臉色一變,喝道:“放了你們,我們的命就不保了!”在二女驚愕的眼神,大手一揮,朝同伴叫道:“抓起來!”
年紀最小那兵聞言俯下身去,滿是同情和憐惜的對這二個旗人姐妹道:“别怕,别怕,咱關甯軍不殺你們鞑子女人,你們隻要聽話,我包管你們沒事,乖,聽話,快跟我走。”
許是他還有些稚嫩的臉讓這兩個旗人女子産生了信任感,又許是知道再也逃不走了,姐妹對視一眼,不再反抗,相互攙扶着,小聲哽咽着,順從的跟着這年輕的賊兵往前面走。可是還沒等她們走出這過道,卻突然身子一輕,腰肢已經被大手抱了起來,賊兵的手是肆忌憚的在她們胸前摸來摸去。
“啊!放開我,放開我!”
姐妹二人吓得花容失色,可是任憑她們怎麽扭打,怎麽哀求,那三個賊兵都是不肯放開她們,而是将她們抱進了隔壁的屋子。掙紮,妹妹的鞋也掉了,光着腳在那大喊大叫。
那年紀最小的賊兵此時也是換了一幅臉色,滿臉淫笑的望着妹妹,重重的一捏她胸前的葡萄粒後,“叭”的一聲将她扔在床,然後前就将她的褲子脫下,袤褲也被一拉到底,露出光潔潔帶有一絲毛發的嫩丘。
那賊兵已是得口幹舌燥,再也顧不得軍紀了,手忙腳亂的就要去解褲子,猛不丁腦袋卻被一敲,另一個賊兵卻是将他到一邊,沒好氣的罵道:“你個沒大沒小的,老子先來!”說完就朝床的旗女撲去。
你娘的!好事被人搶了,年紀最小的賊兵氣不打一處來,可是卻不敢去搶,隻好眼睜睜的着兩個同伴在那寬衣解帶。
就在二個賊兵欲行玷污之事,門卻被重重的踢開,幾個賊兵沖了進去,一個賊将怒氣沖沖的指着床的兩個賊兵罵道:“混蛋!都當老子說話放屁嗎!來啊,給我捆了他們!”
“是!”
木拉奇一聲令下,頓時幾個士兵撲去将吓傻了的兩家夥抓了起來,繩子一捆就給綁了。
“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這兩個關甯兵這會也是魂飛魄散,跪在那不住磕頭。
床那兩旗人女子吓得一人扯了條床單遮住羞處,驚魂未定的望着眼前的一幫賊兵們。
沒輪得的那士兵卻是幸災樂禍,暗道好險,落到總旗大人手裏,不死也得掉成皮,嘿,你娘的,你們欺不欺負我年紀小了!活該!
“媽的,軍法如山,大帥的命令你們敢不聽!”
木拉奇氣得牙癢癢,所有人都在忙着殺人抓人,這兩渾蛋倒好,先顧起享受來了,這他不把他們辦了,叫其他人心怎麽想。
把心一橫,便要下令将這兩個違反軍紀的兵給砍了,正要下令時,卻有一個小旗急匆匆的跑了過來,興奮的吼叫着:“大人,大人,抓到福晉了,抓到福晉了!”
一聽抓到福晉了,木拉奇大喜之下,也顧不再砍了這兩兵,急忙就沖了出去。
屋内的士兵們見總旗大人沒顧這兩家夥,相互了一眼,罵了這兩家夥幾句,就把繩子給解了,讓他們趕緊滾蛋。
兩兵如蒙大赦,感激不盡,抱拳連連,說道以後請幾位兄弟喝酒,慌忙提着褲子就往外跑。
“走,穿衣服跟我們走!”
兩個旗人姐妹也被勒令穿好衣服出去,姐妹二人驚魂未定,真不知該感謝這些賊兵還是恨這些賊兵好。出得屋子往府前的路,就見好多女人被押着往府前。
福晉尼佳氏和側福晉索爾托氏等福全的妻妾一個都沒有跑掉,全被堵個正着,七歲大的保綏在賊兵沖進屋時就被拉了出去一刀砍死,把尼佳氏哭得跟淚人一般。賊兵們也不管她們如何驚恐,如何傷心,前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可憐這些往常比尊貴的愛新覺羅女人們,如今卻和待宰的牲畜一般被人連拉帶拽的趕出來。
“把這些女人全關到都統衙門去!”
滿府的女人全被抓到一起後,木拉奇忙命令士兵們将她們趕到聯隊指定的收容心,然後帶人便往多羅郡王府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