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這一個月,蘇莫整天都是陪伴着錦秋的,哪裏也不去,倒是也不覺得膩。
一般人,兩個人,在一起,這般天天黏着,自然會覺得煩躁的,可是他們卻沒有。
相反,在一起,吃飯,擁抱,接吻,睡覺,都是那般的順其自然。
錦秋已經可以不用拐杖,自己一個人慢慢的走路了,隻是走得很慢,也走不了多長,走幾步,就會覺得雙腿疼。[
蘇佳瑤還是留在了這裏。
隻是,她明顯的整個人愈發的暗淡了,她覺得自己的心,似乎是絕望了,也似乎是崩潰了。
她和蘇莫說的話,少之又少的,她費盡心思的去讨好着他們,可是,一直都是沒有能改變了什麽。
甚至有的時候,她看着蘇莫的眼睛,發現男子看着錦秋的眼神,是那般的專注,有的時候,深夜,她去廁所,路過他們的房間,門沒有關好,透過縫隙,她倒是看到了蘇莫半躺在床上,安靜的盯着懷裏的睡顔,發呆。
那一晚上,她在哪裏占了三四個小時,看着蘇莫始終都是一個表情,一個動作,看着身下的女人,看了整整三四個小時。
有一種現象,她就算是不想要認命,卻也不能不認命了,她看得出來,蘇莫是真的深愛錦秋的,曾經,他也許真的愛過自己,隻是沒有這般的強烈罷了。
不是那種至死方休的愛情。
所以,才會那般的被人,輕易地攻陷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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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飛速的劃過。
轉眼間,又是一年而過,錦郁離開薄情一年多了。
錦華也終于走到了生命的盡頭,他整個人去世的時候,很安詳,錦郁一直抓着他的手,不停的哭着,上氣接不下下氣,錦媽媽一個人站在病床的外面,始終沒有出現。
兩個人,風風雨雨過了四十多年,這麽突然間走了一個,另一個一下子覺得自己全身的那些能量都跟着也消失掉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