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她不去學校的事情引以自豪,她可知道,她在人生中最無憂無慮的童年和青春的歲月裏,錯過了多少美好?
别人都擁有最完整的悲歡離合的年少。
而她呢?
有的卻隻是,無邊無際無法回神的蒼白。[
錦郁看着薄情不說話,便找了個話題,眨了眨眼睛,問道:“你上過學,是不是?很好玩嗎?”
薄情摟過了她的腰,把她拉入了自己的懷裏,忍不住的唇角微微的翹起:“嗯,上過…………小時候很調皮,和李念易逝秦釋我們四個在大班,韶華在小班,隻要韶華一受氣,然後李念就是第一個沖上去打人。”
“然後,如果不是薄帝集團的後台在哪裏扔着,我們幾個人早就被開除了七八次了。”
錦郁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你們一起上的學嗎?還幫韶華打架嗎?”
“嗯。”薄情點了點頭,雙手把她固定好,阻止了她的亂動,眼睛餘光不經意之間,瞥見了她衣領口露出來的雪白,頓時聲音沙啞,欲yu望如同流沙,攙雜着聲音,流瀉了出來。
“是啊,不過後來沒有人敢惹我們了,李念是孩子頭,易逝比較壞,那個我們四個裏面,最早找小女朋友的一個,還帶給我們看,結果,那個女孩子………”
“怎麽了?那個女孩子?”錦郁往他的身上靠了靠,眼裏是慢慢的好奇。
“嗯,看上别人了。”薄情的臉色微紅,像是想起來什麽尴尬事情一樣,慢慢的瞥過頭,悶聲悶氣的說。
“看上誰了呢?”
“……………别人。”
“李念?”
“不是。”
“秦釋?”
“不是。”薄情微微有些不悅了,他比那兩個人差很多嗎?爲什麽先猜别人,不猜他?
錦郁這一下子蹙起來了眉,不是,都不是,那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