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來薄媽媽告訴她的那些話,隻要是男人喜歡的女人,讨好自己,勾引自己,在床上如何放得開,他都是喜歡的緊的。
可是,她今天已經表現的極爲的主動了,甚至都那麽放得開的去勾引了他。
現在想一想,她都覺得臉火辣辣的燙。
自己好像和那些不知廉恥放浪形骸的女人沒有什麽區别了。[
而他…………卻在最關鍵的時刻,卻放開了她…………
忍不住的錦郁沮喪了起來。
随意她是極爲的厭惡那件事情的,可是想到自己的夢想,自己還是必須讨好他。
更何況,她自己也說不上來爲什麽,總是覺得心底,隐隐約約的想要讓薄情開心。
也像是對别的女人那樣,對着自己溫柔的笑。
錦郁心底堆滿了太多的疑問,突然間聽到了浴室裏面的水聲靜止了。
她閉着眼睛佯裝睡覺,等了許久,卻沒有等到薄情出來。
忍不住的,她從床上爬了下來,然後蹑手蹑腳的向着浴室的門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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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裏。
已經是深冬了。
薄家暖氣熱,和春日的溫度沒有什麽區别。
可是硬生生的沖了十分鍾的冷水澡,還是覺得全身冷的打顫。
薄情拿了毛巾,細細的擦了擦自己的頭發,從鏡子裏看到全身濕漉漉的沾滿了水珠,發絲一縷一縷性感的垂在額前。
看上去,尤爲的撩人。
他的唇瓣微微的抿着,眼神還帶着未從情yu欲裏掙紮出來的妖豔色彩。
他看着自己小腹上那一個紅紅的牙印,忍不住的伸出手,輕輕的撫摸了上去。
無數個女人主動求歡于他的時候,在他的身上落下來深深淺淺的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