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情的眼神微微的閃了閃,斂下了心情,勾起唇,然後看着自己的母親,突然間開口,說了一句:“那個………七七有點性冷淡………”
“啊————”薄媽媽尖叫了一聲,然後“喔”了一聲,最後,才拍了拍薄情的肩膀:“這個沒關系,可能是錦家保護的太好,都沒有人給她這方面的暗示,明天我幫你教教她…………”
薄情微微的點了點頭,卻沒有再多說什麽。
性冷淡,不是他們兩個人的根本隔閡。[
隔閡卻是,她的心底,本就沒有他…………
可是他一直高傲慣了,所以這般的事情從不對着别人說,就算面前是自己的母親,卻也隻是風淡雲清的笑了笑,然後緩步邁着步子,踏入了樓上,進入了自己的主卧室。
………………………
她被打了針,安靜的躺在那裏睡着。
整個人呈現了一幅楚楚可憐的姿态。
眼角還挂着一滴淚痕,他低下頭,溫柔的用舌尖舔走。
然後才默默地注視着她的容貌。
月光淡淡,透過窗子照射進了屋子之中,折射在她的面頰上,一片安靜。
唇瓣蒼白,額頭微蹙。
露在外面的肌膚上,布滿了點點的青紫色。
他伸出手,微微的觸碰了一下,然後慢慢的看着她。
許久,他才像是想起來什麽一樣,從抽屜裏拿出來了一個紅色的豆子,放在了她的手心裏。
低下頭,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然後起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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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約約之中,她覺得有人撫摸着她的頭,似乎還有人低語着:“沒什麽大礙,就是發燒了,吃點藥,打一針,就可以了。”
然後,她覺得自己的胳膊被人抓着,一個尖細的針尖紮入了自己的胳膊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