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麽了?很嚴重?”
“嗯,好在搶救及時,現在開始看着她,别做太激烈的運動。”秦釋微微的咳了咳嗓子,意有所指的說:“那個………太過于激烈很危險的,黃體破裂是女人生命殺手。”
濃重的夜色爲背景,迷離的燈光爲配景,秦釋清晰的看到薄情的眼睛微微的閃了閃,額頭皺了皺。
然後低下頭,長長的睫毛溫順的遮掩住了自己的眼睛,給人一種絕美哀傷的柔軟感。[
如此生動而旖旎的表情,讓秦釋忍不住的歎了一口氣,然後慢慢的說:“其實,她估計是沒有适應好,你在粗魯了一點,所以,就…………”
薄情伸出手,打斷了秦釋的話,然後背對着秦釋,隻是淡淡的說了幾個字,聲音沙啞而懊惱。
“去照顧好她。”
強勢而倨傲,不容人置疑。
秦釋歎了一口氣,打了電話,吩咐人送來了藥,又上了樓。
……………………
薄媽媽這個時候才開了口,走到了薄情的面前,伸出手,指了指他的胸膛:“你說,你怎麽這麽粗魯,做那檔子事情,得你情我願,溫柔點,要不然你難受她也難受。”
“這麽多年,你在風花雪月裏打滾,什麽都沒有學會嗎?”
薄情被說的臉色微微的一紅,然後站在那裏,面色無風無波,視線落在了窗外,看着薄家莊園裏那一大片的梅花,淡淡的回了一句:“都是女人伺候我,我哪裏伺候過女人?”
薄媽媽聽到這樣的話,頓時睜大了眼睛,然後清了清嗓子,噼裏啪啦的給自己的兒子上了一堂xing教育課。
“你不能橫沖直闖,隻顧着你舒服了,都不顧着七七了,你爸爸曾經也那樣對我,後來我就看到他反感得很,就想逃避着檔子事。”
“其實,你要是想要尋找到樂趣,就得好好的和她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