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了攥手,她還是如實的回答:“我真的沒怪你。”
她說的是實話。
情感上,從來都是一根筋。
她覺得,他不要了,那就是不要了,沒有原因,而她除了覺得丢人之外,也沒有太大的責怪他的意思。[
甚至,一抹恨意都沒有。
薄情看着她的表情,突然間心,就跌到了低谷,他咬牙切齒的看着錦郁。
然後,猛然的低下了頭,狠狠地啃吻着她的唇瓣,像是要把她生生的撕裂了一樣。
七七,你不怪我?
你不怪我,是不是代表着你根本不在乎?
換做是那個女人,被悔婚之後,她哪裏能不在乎?
薄情心底煩躁的厲害,真想就這麽狠狠地掐死了她就好。
然而,想歸想,可是還是一肚子的煩躁,就這麽被他死死地咽回了肚子之中,心底決定,明日等她休息夠了,在好好談起。
想了想,一日一夜,都沒有休息了。
頓時,起身抱着她,上了大床,給她細細的蓋了被子。
他卻看了她一眼,發現此時的她,已經昏昏欲睡了。
歎息了一口氣,彎下頭,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然後才轉身,抓起了桌子上那個紙片,拿起筆,從上面寫了兩個字————(暫且不告訴你們,将來再說~~~~大家可以猜猜是什麽?猜對了送好禮~~~~~絕對的好禮~~~前十名猜對者,是好禮~~~~~~好禮暫且也不說,反正我會送~~~啦啦啦~~~~~~葉總打包送給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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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錦郁醒來的時候,已經回到了“皇宮”套房裏。
全身酸疼,下體隐隐作疼,讓她知道,原來一切都不是錯覺。
是誰抱她回到屋子裏的?
難道是薄情嗎?
想了想,除了他,也不會是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