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毛領高束,遮住了半邊臉頰,低垂着眸子,睫毛長長的,遮住了眸光。
比前些年,她變得成熟妖媚了不少。
身上有淡淡的酒香散出,纖白的素手中轉着一個玉石酒杯,滿臉的冷漠疏離。
身影是極其熟悉的。[
但氣質卻極其陌生,周身冷冷的。
仿佛已變成另外一個人,而不是那個天天圍着他打轉的小狐狸……
迦若心中蓦然一痛,歎了口氣:“惜月……”
花惜月一拂袖,冷冷地道:“不要叫我惜月!我和你沒這麽親。你有什麽事,直說了罷。”
迦若微微閉了閉眼睛。
原來她厭惡自己厭惡到不肯再說一句閑話了……
心裏,似浪滾濤翻,面上依舊淡淡的沒有其他表情:“惜月,我是爲那兩個孩子而來。”
兩個孩子?
花惜月微微皺了皺眉頭,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麽:“什麽孩子?”
迦若看她的表情,便知道她沒有做僞。
歎了口氣,道:“你不知道那就算了。我再去别處找找。”
轉身欲走。
“慢着!”花惜月冷冷出聲:“你以爲我琉璃宮是你随便要人的地方?把話說清楚了再走!”
心裏卻在暗暗納悶,什麽兩個孩子?
難道五年不見他已經和别人有了孩子?
苦笑着搖搖頭,不會的,這幾年她雖然看上去對他不聞不問的。
但卻知道他一直獨處在那個青磚小院中,怎麽會有孩子呢?
迦若歎了口氣,五年沒見,她離自己仿佛越來越遠了。
他想拉近這個距離,卻不知道該如何做。[
今天下午,他正收拾藥草,他那個老頑童師父忽然從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