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若自去熬藥,花惜月本想跟着>
想了一想,又忽然像想起了什麽,跑到廚房裏親自下廚做了幾道菜。
迦若熬好了藥,一回到客房,忽然愣了一愣。
桌上足足擺了有七八盤子素菜,都是他平時喜歡吃的。[
桌上還點着幾根蠟燭。燭光搖曳之下花惜月的小臉也紅通通的。
蘋果一樣。
桌上還有一個精巧的酒壺,兩隻碧玉的酒杯。
迦若眉毛挑了一挑:“這是怎麽回事?”
花惜月笑吟吟的爲他斟了一杯酒:“迦若,恭喜你的毒終于被控制住,這件事還不夠我們好好慶祝一下嗎?”
迦若的眼眸中閃過一抹了然,幾不可聞地舒了一口氣,他還以爲是什麽分手宴呢。原來是爲他慶祝……
心情莫名其妙地放松下來。
菜很清淡可口,正是迦若平時喜歡的口味,
酒,卻是北國這邊特有的草莓香草酒,清香浮動,酒色冷冽。
迦若本不飲酒,但看花惜月如此高興,他不忍拂她的興。
酒席上,照例是花惜月又笑又說,迦若眉色淡淡聽她天南地北的侃,倒也不氣悶。
花惜月看上去嬌滴滴的,酒量卻不淺。
幾杯下肚,她的小臉暈染如火,眼如煙波,水氣盈盈的。
一片粉紅的花瓣正沾在她唇邊,映的她玉靥嬌豔如火>
澄澈的眼眸裏似乎跳動着紫色的火焰。
她伸出粉嫩舌尖,輕輕将花瓣卷了進去。
然後望着迦若一笑,似有漫天桃花開放。
迦若心中一震,也不知是怎麽回事,隻覺今晚的花惜月美的驚人>
有一種清新妩媚的氣息,讓他心頭猶如鹿撞。[
迦若倉促低頭,看見她瑩白的指尖持着琉璃杯,酒色瑩如碎玉,卻依舊明晃晃的刺着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