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莫過了半盞茶的功夫,終于突破了那暈黃的火焰>
噗地一聲輕響,二人的身子直落了下去。
花惜月隻覺眼前陡然一亮,身子被迦若抱着落在一個雪原之上。
四周一片白雪茫茫,在夜色中閃着微光。[
剛剛落在地上,迦若便放開了她。
花惜月直到此刻還覺得全身滾燙灼熱,說不出的疼痛難受。
看了迦若一眼,見迦若的臉色也泛着一絲病态蒼白,在風中微微咳了幾聲。
顯然受傷也非輕。
花惜月又是心疼又是感激,慌忙撲過去:“迦若,你怎麽樣?”
迦若微微一退,避開了她的手,搖了搖頭:“放心,我沒事。走吧,我們先回客棧。”
率先向前走去。
二人回到客棧,這次迦若卻要了兩間房,說了一句:“有什麽事明天再說,你先好好歇一歇。”
便走進屋去。
花惜月看他面色甚冷,一時也不敢打擾。
料到夜桑也不會再來騷擾她,便隻好泱泱回自己屋睡了。
白天她已經睡的夠多的了,而今天發生的事又實在太多,她異常興奮,翻來覆去竟然睡不着。
突然隐隐約約聽到一陣茶盞摔碎的聲音,她疑是自己的錯覺,又似乎是從迦若房間裏傳來。左思右想不放心,還是披衣起來看看。
行到迦若門外,見裏面黑着燈,徘徊半天不敢進去。
側着耳朵聽了一會,卻再聽不到任何動靜。轉身便打算瞧瞧離開。
行了幾步,忽聽屋裏傳出壓得極低的一連串的咳嗽聲。
若不是狐狸的耳朵極尖,花惜月又凝了神,大約也聽不到這個聲兒。
他到底怎麽了?是不是毒又發了?
花惜月再也沉不住氣,伸手便去推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