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威似的抱緊了迦若的手臂,沖着那黑衣人做了個鬼臉:“原來閣下眼神不太好,這麽多的空位怎麽說滿了呢?”
那黑衣人似乎也沒想到眼前這看上去有些病弱的年輕人會輕易破解了他的術法。
眼眸一眯,看了迦若一眼。
迦若也不理他,自顧自吃着他的青菜豆腐。[
那黑衣人目中光華一閃,微微一笑:“果然是我眼花了,二位慢用,在下不打擾了。”
轉身走到一個空桌邊坐下。
他那一桌正和迦若他們這一桌相對,他居然要了一桌和花惜月一樣的酒菜,慢慢吃了起來。
花惜月不知道他到底打的是什麽鬼主意。
她故意不去看那黑衣人。
但她卻明顯覺得那黑衣人一直在盯着她,盯得她渾身發毛,美味的烤雞吃在嘴裏也沒有了任何滋味。
迦若臉上神情卻依舊是雲淡風輕的,似乎絲毫沒将那潛在的危險放在心上。
看到他如此,花惜月才微微放心了一點。
半靠在迦若身上,吃她的全雞宴。
還時不時地瞪那個黑衣人幾眼。
那黑衣人也不知在打什麽主意,面上神情不溫不火的。
花惜月瞪他的時候,他還舉起酒杯示意一下。
自斟自飲,自得其樂。
因爲這是一家客棧,所以迦若二人吃飽喝足以後,便住了下來。
花惜月以爲迦若會要兩間客房,畢竟他們已經同行了大半年,一直是這麽做的。
但這次當店夥計來問要幾間客房時,迦若沉吟了一下,便淡淡地道:“一間罷。”
這三字聲音不大,但聽在花惜月耳中卻不蟄于仙音。
一顆心砰砰亂跳,連那身邊最大的危險也忘記了。
這個客棧規模也算不小,所以迦若所要的上房雖然說不上多麽精緻奢華,但卻極爲舒适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