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施針和點穴都十分的勞神,二人面色凝重,各自忙着,卻又配合的天衣無縫。
漸漸的,鳳千羽那慘白到幾乎發青的臉色終于有了一絲絲紅潤。
一整套施救方法使完,花惜月累出了一頭汗,而伽若額頭也微微有汗滴。
花惜月長出了一口氣:“好了!”[
咕咚一聲從床上掉了下去。現了原身。
伽若吓了一跳,不覺站了起來:“你怎麽了?”
花惜月有氣無力地趴在地上,搖了搖腦袋:“沒什麽,太耗神了,我歇一歇就沒事了。”
原來花惜月畢竟剛剛得人形不久,而施這套針法極耗靈力,這一套針法施下來,她便再也維持不了人形。索性恢複了狐狸原身趴着。
伽若眼眸中閃過一抹擔憂和愧疚:“你沒事吧?是不是又恢複不了人形了?”
花惜月搖了搖頭:“不會,隻是太疲累了點。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它擡頭瞄了伽若一眼,紫色的眼眸轉了一轉,忽然身形一起,撲到伽若的懷裏:“恩公,你抱着我歇一歇。”
手上忽然又多了一個毛茸茸的物事,伽若身子一僵,險些又把它下意識地甩出去。
但手微微一擡,忽然像想起了什麽,終于忍住。
花惜月心中暗喜,在他的懷中找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沉沉睡去。
伽若懷裏抱着這團粉紅的毛球,心裏恍恍惚惚有種似曾相識的滋味。
但他一個大男人抱着一頭狐狸入睡總覺有些尴尬,他有些哭笑不得。
又不忍把它再扔出去。
隻好讓它伏在自己膝上,他則打坐練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