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符月這時也不敢再問别的話,慌忙跌跌撞撞地又跑了回去,拼命去割狼肉。小狐狸在旁邊蹦蹦跳跳的,不時地指點着她:“狼肉粗韌,别的地方的肉不好咬,還是割肚子上的肉吧。那裏軟一點。”
龍符月在現代的時候,連隻雞都不敢宰,現在卻要像個屠夫似的剝狼肉。她咬緊了牙關,知道這是生死攸關的時刻,不是扮溫室花朵,扮柔弱的的時候。
她唯恐那人會突然舍棄自己而去,所以割上幾刀,就忍不住擡頭看看。那人冷冷地站在那裏,白袍翻飛,黑發飛舞,似乎随時都能随風而去。
好不容易割了十幾塊狼肉,她又有點發愁。晚上好說,天氣冷的凍死人,肉自然不會壞,但白天怎麽辦?還有這些肉她要放在哪裏?總不能全抱着吧?[
那人一直背對着她,卻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又冷冷說了一句:“生火。割狼皮。”
“生火?”龍符月呆了一呆:“哪裏有幹柴?”
那人淡淡地道:“你左側一百丈有枯死的沙棘叢,你去砍一些。”
龍符月這個時候異常乖,知道不是炸翅的時候,一點也不敢違逆他的話。也顧不得腳疼,飛跑着去找沙棘叢了。
幹枯而死的沙棘遍體都是尖刺,龍符月又沒有其他工具,隻能使那柄小刀。偏偏那沙棘韌度極大,十幾刀也割不斷一根。
她的雙手很快便被上面的尖刺紮的鮮血淋漓,疼的鑽心,小狐狸在旁邊看着她,心疼的不得了。可這個時候,它也幫不上什麽忙。隻能瞅個空子,便爲她舔舔傷口……
好不容易割了一大堆,龍符月幾乎累的要虛脫。她咬着牙又跑回去,先剝了一張狼皮,把狼肉包在裏面,抱到那一堆沙棘枯枝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