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丹楓苦笑了一聲:“她已經回了蜀山,而且她失憶了,已經記不得我是誰……”
“什麽?!”花抱月幾乎要跳起來:“她失憶了?這樣說,你這一身傷還真的拜她所賜>
“撲”一個枕頭砸了過來,封住了花抱月喋喋不休的嘴:“你是不是該閉上嘴爲我療傷了?我還有好多事要做,必須趕快好起來。”
花抱月眼睛一眯,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你真的想很快好起來?我倒有一個法子……”[
“什麽法子?”張丹楓總感覺他的笑容裏有絲陰謀的意味,戒備地望着他。
花抱月懶洋洋地一笑,豎起了一根白生生的手指,搖了一搖,笑道:“這個法子極好,不但能讓你很快的恢複,而且還能一個傷疤也沒有,你要不要試試?”
張丹楓狐疑地看了看他:“有這麽好的法子,你怎麽不早給我用?”
花抱月打了個哈哈:“我給患者用這個法子是需要本人同意了才成,而你那時暈的像個死豬一樣,當然不行。而且這個法子雖然療效極好,但是……”他眨了眨眼睛,忽然住口不說。
張丹楓苦笑道:“我知道你眼睛一眨,就有鬼點子出來,你這‘但是’後面又有什麽花樣?快說出來罷。”
花抱月撩了一下銀白的長發,微微笑道:“但是使這個法子的時候病者會有點疼,我怕你會受不了。”
張丹楓長出了一口氣:“就是有點疼而已?”
花抱月笑道:“當然,我這醫者也有些累,所以診金也貴了點……看在你勉強也算我朋友的份上,我就少收你點。十萬兩銀子好了。”
張丹楓挑了挑眉毛,似笑非笑地道:“十萬兩銀子還是算看在朋友的份上?你可真夠義氣!”
花抱月潇灑地一甩頭,斜睨着他:“怎麽?你不同意?”
張丹楓淡淡笑道:“我好像沒其他的選擇吧?那就先記在我的帳上罷,過些日子我自會遣人給你送來。現在,你是不是可以爲我醫治了?”
花抱月眉花眼笑:“當然,當然。其實我早已準備好了,就等着你點頭同意了。”拍了兩下手。
房門吱呀一聲被推開,魚貫走進十個白衣童子,前面四個擡了一隻大甕,那大甕足有兩人合抱粗細,一人來高,甕内熱氣騰騰,碧水瑩瑩。另幾個童子有一人托着幾捆繃帶,其他五個人手裏一人托着一個碧玉盤,盤上蓋着白布,底下也不知是什麽東西。
張丹楓狐疑地看了看花抱月:“你這是做什麽?不會是想把我煮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