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着這樣一張美的冒泡的俊臉,青梅的大腦幾乎有點短路。
吃吃地道:“你—你想知道什麽?”
花抱月微微一笑:“你很嫉妒媚瞳對不對?你對她做了什麽?”
青梅本來還沉浸在花抱月的笑容裏回不了神。[
聽到媚瞳兩字,忽然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跳了起來:“這賤貨除了一張臉能見人之外,還有什麽值得炫耀的?憑什麽奪我花魁的名頭?我—我氣不過,找她理論,卻被她咬了一口,然後—然後—”
她然後了半天,也想不起然後自己怎麽樣了。不由得皺緊了眉頭。
忽聽旁邊一個女子接道:“然後怎麽樣你想不起來了嗎?我可記得清清楚楚,我正經過媚瞳的房間,就見你雙眼冒火的跑出來,我還未來得及問你是怎麽回事,你就撲過來照着我的手背咬了一口……”
“哼,你還咬了我哩,我可沒招惹你……”
“你們誰也不要說誰,我看到你們的時候,你們的眼睛可都是冒火的,瘋了一樣,見人就咬……”
這些人你一言,我一語,紛紛指責。
人人都對被咬之前的事記得清清楚楚,被咬之後卻是一片空白。
雲蕾總算聽明白了大概,恍然明白這城中如此混亂的起因。
暗道:“姬師姐到底遭遇了什麽?怎麽會被那東西附了身去了那種地方?師父師叔他們呢?他們又怎麽樣了?”
她腦中刹那間轉過了無數疑問,但這些疑問都要等姬瑤冰醒了以後才能問個明白。
她低頭看了看姬瑤冰,見她臉色更加慘白,呼吸若有若無,也不知道能不能清醒過來。
有心再請花抱月爲她治療,但現在處與這樣一個人聲嘈雜的環境中,實在不方便開口。
說來也怪,這些人被那怪操縱了這麽久,這時乍然清醒,理應很萎靡才是。
但這些人雖然臉上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精神卻異樣亢奮,瞪着血紅的眼睛,互相指責吵嚷,更有一些人對着華麗的抱月山莊猛流口水,看向花抱月的眼神中竟然有一絲怨毒……
荷風還在關心妹子的傷勢,呐呐問道:“主人,我妹子的脈象可是有哪裏不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