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無殇把她安排在宮中的一間偏殿之内。
既沒有說什麽,也沒有做什麽。
更沒給她一個什麽名分。
隻撥給她一個丫鬟照顧她。[
那個丫鬟名爲照顧她,其實應該算是爲了監視她吧?
怕她再出什麽陰謀詭計……
齊洛兒心中滿滿的都是苦澀。
該解釋的她已經全部說了,她已不知道還可以怎麽做?
這一個月内,她能見他的次數屈指可數。
而且每次偶然相見,他都對她視而不見。
看也不看她一眼。生像沒她這個人存在。
相見争如不見,有情總似無情!
每一次相見都是一次心傷。
心像是被什麽絲線細細切割,很痛卻又不能說出來。
看的見他,聽得見他,卻像是隔了天與地之間的距離。
他在他們之間架起層層高牆,阻隔她一分一毫的進入。
她整夜整夜地睡不着,常常獨坐到天明。
原來愛情真的如指間的細沙,握的越緊流失的越快……
她已不知自己留在這裏還能做什麽。
蜃樓宮中人對她敵意甚重,根本就不會有人陪她說話。
能陪她說話的隻有兒子,可是兒子被月無殇罰去面壁了。
她也隻能一天見他一次,而且還不能太久,隻有短短半個時辰……
月貝貝進步很快。[
月無殇對她雖然冷漠,但對兒子卻好的不能再好。
每天都會來教兒子功夫,耐心而又細緻。
讓小家夥一天一個新台階,功夫飛速增長。
齊洛兒能見到月無殇的時間也隻有這個時辰。
他雖然什麽也沒說,什麽也沒做。
但他的冷漠卻足以刺的她體無完膚。
那種尴尬,那種失落幾乎讓她無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