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和月無殇已經重歸于好。
可是,可是雲畫怎麽辦?
上一世自己就欠他多多,傷他至深,這一世她又欠了他這麽多,如果再逃婚——
齊洛兒發現,她實在做不出來![
可如果不逃婚,難道——明天就真和師父拜堂?
自己到底該如何做,才能減輕對雲畫師父的傷害呢?
齊洛兒隻覺頭嗡地大了一圈,隐隐疼了起來。
月無殇雙眸凝視着她,她臉上每絲神色的變化他都看在眼内。
自然猜的到她想的是什麽,微微一笑,笑容裏似有絕大深意:“小寶兒,你隻要愛我就夠了,其他的,我來做。“
齊洛兒一愣:“你來做?做什麽?”
月無殇又是一笑:“自然是解決你和雲畫的婚事喽,難不成你真想嫁給他?”
齊洛兒心中一跳,咽了咽幹幹的嗓子:“怎樣解決?你是想讓我逃婚?可是,可是喜帖已經廣發出去了,師父又待我恩重如山,我如現在逃婚,你讓我師父的顔面往哪裏擱?我做不出來,真的做不出來。”
月無殇敲了一下她的腦門:“笨蛋,一時賭氣,現在作繭自縛了吧?放心,此事用不着你操心,我自有計較,一定不會讓你太難做人便是。”
“你,你到底想如何做?”
齊洛兒萬分納悶。
月無殇白玉似的手指點在她的紅唇之上,痞痞一笑:“唔,天機不可洩露,你明日照常成婚,我自有辦法……你就等着做我的新娘子吧!”
齊洛兒心中也說不出是歡喜還是緊張,睜大了眸子:“你……你不會傷害我師父吧?他已經夠苦了,可不能傷他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