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歹能很威嚴的坐在那裏了,雲畫的功勞不小。
再兩側是七大長老。
四周鴉雀無聲,氣氛十分嚴肅壓抑。
到了此刻,齊洛兒已經豁了出去。[
上前走了幾步,朗聲道:“齊洛兒拜見兩位掌門,各位長老。”
“大膽!”
暫時任刑罰堂堂主的歐陽長老一聲斷喝:“罪徒齊洛兒,跪下!”
齊洛兒苦笑了一下,她來到這裏兩三個月了,還是忘記時常需要跪拜這件事。
被人這一喝,才想起來。
擡眼看了一眼雲畫,雲畫目光淡然,似乎在看着她,又似乎在看着别處。
聽到歐陽長老的那一聲喝,他幾不可聞地皺了一下眉頭,卻并沒有說什麽。
孟雲遠拼命給她使眼色,讓她快快跪倒。
齊洛兒無奈,隻得跪拜下去。
“罪徒齊洛兒,你可知所犯何罪?”
歐陽長老大聲問了一句。
齊洛兒嘴角一牽,淡淡地道:“知道,私放魔教教主月無殇,讓紫雲門損失慘重。”
“哼,知道便好,你還忘記了一條,私通魔教妖人,和魔教頭子月無殇有染。意圖颠覆紫雲門……”
歐陽長老又加了一條。
齊洛兒一愣,猛地擡起頭,不卑不亢地道:“我和月無殇是在白雲山認識的,而我們之所以會認識,我想諸位也清楚明白的很,不需要我再進一步說明。後來我被他擄去也不是我自願的,一切的前因後果都清楚明白的很。這私通二字從何說起?這有染二字又有何憑證?”
“大膽齊洛兒,你還要狡辯!你和魔教頭子月無殇在千機洞私會,不是私通又是什麽?!如非有染,你怎麽會拼命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