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洛兒哈哈笑了一笑:“哪裏這麽容易就醉?我在我那個年代的時候,那可是最烈的酒喝上半斤也沒事兒的,我爺爺常常叫我酒桶呢……呵呵,我再喝一杯……”
不由分說,又斟上了一杯:“對酒當歌,人生幾何?何以解憂,唯有杜康,來,師兄,我們再喝!”
李漁看她嘴裏雖然說是沒醉,但看她小臉暈紅,堪比三月的桃花,眼睛裏波光流轉,似有盈盈水波滿溢,分明是不勝酒力的俏模樣。
心中猛地一動,替她拂去頭上飄落的柳葉:“洛兒,好了,你喝的有些多了。這兩壇酒就放在這裏,你悶的時候可以喝上一杯兩杯的,千萬不能多喝哦,不然你醉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齊洛兒此時的确已有些頭暈目眩,便也就不再堅持,唔,她好困啊。
有氣無力地靠在李漁肩上:“嗯,我,我不能喝了,我還要練功,我……我要早日修得仙骨,嗚嗚,我今年都二十了,如果再修十年才能得到,那我豈不是三十了?師父二十一,我三十……太……太不般配了……看上去像姐弟似的……”
啊?李漁一愣,小師妹這是說的什麽話?難道……
他看了看齊洛兒紅撲撲的臉蛋,水汪汪的眼睛,忍不住心中一蕩,用手指戳了她額頭一下:“你這個沒上沒下的丫頭,居然說和師父像姐弟似的,讓淩虛仙長聽到又要責罰你……”
齊洛兒眼皮直打架,她這幾日勤修苦練,睡覺的時候不多,這時候酒意上來,便再也忍不住困倦,嘟囔了一句:“喝,呵呵,好酒,好酒……”
眼看她的眼皮已要合上,李漁忙拍了拍她的臉蛋:“别睡啊,洛兒,不能睡啊,不然你會睡好幾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