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洛兒卻繃着一張小臉,自始至終都未曾說過一句話,也沒有再做無謂的掙紮。
“老婆,我并未封你啞穴,怎麽不和親親老公說話了呢。”
月無殇邪魅淺笑,一雙眸子裏波光流轉,對着齊洛兒放電。
齊洛兒瞪他一眼,繼續采取“四不政策”,不聞,不問,不理,不睬。[
“水汪汪的瞪得我心都酥了,幸好沒有放了你,要不然我又要飽受相思之苦了……”
月無殇眼中滿是笑意,摸了摸齊洛兒的腦袋。
齊洛兒幹脆閉了眼睛。
月無殇有一絲絲納悶:“小洛兒,生氣了?”
“……”
“你不要生氣嘛,其實我家主人很想念你的。”月無殇的衣袖中探出了一個嫩黃的大腦袋。正是豆寶。
看到它,齊洛兒蓦然想起了豆丁。
豆寶在這裏,那個小家夥又去了哪裏?
仿佛是知道齊洛兒的擔心,月無殇的衣袖中又是一陣翻滾,豆丁的腦袋也冒了出來。
暈!
原來這家夥早就叛變投敵,跑到月無殇的身上去了!
齊洛兒俏臉一沉:“豆丁,你如果繼續待在他身上,就永遠不必回來了!”
一句話讓豆丁耷拉了耳朵,
看了看齊洛兒的臉色,乖乖跳到齊洛兒手心裏,爬進了她的衣袖中。
“小洛兒,你和我賭氣也就罷了。他們可是夫妻丁,你這樣生生拆散它們于心何忍?”
月無殇似笑非笑。
“不要叫的這麽親,月無殇,我和你不熟!”
齊洛兒冷冷地道。
不熟?月無殇挑起了眉:“小洛兒,好歹我們也同床共枕了一個月,你現在說對我不熟?”[
齊洛兒冷笑:“和我同床共枕的是白離,她是我的好姐妹,可不是你!”
月無殇眉峰高高挑起:“小洛兒,我和白離原本就是一個人……”
齊洛兒閉了眼睛,淡淡地道:“不!她已經死了,是你把她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