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如何?”他恬着她敏感的耳垂道,手抓住她胸前的酥軟不斷幾弄,盡管坐在那兒不動可是二人下身相連的地方卻随着馬車而不斷深/入又分開。
洛小小粗喘着氣憤怒的望着他:“我……我還要加一個要求……”
“什麽要求?”他眼中閃過一絲邪氣,将自己口中的津液全部喂到她口中,極其情澀,手亦伸到二人嬌合處愛府着,挑豆着她敏感而又脆弱的神經。
這種感覺實在太怪異太奇怪,全身癢癢的卻又無法令它停止下來。
洛小小想要說可是他的手撥動着她身體發狂發魔,竟是連半個字都說不出來,隻得生吟。
“三太子,到了。”馬車陡然一停,他深深的盡入了她身體的最深處然後釋放出來,二人同時發出一聲低低喘西,元若桑臉頰有一絲妩媚的紅那是歡/愛過後的快意,他眯眸望了望懷中衣衫半褪,臉色潮紅的女子,身體竟又有了玉望,隻是很快被他按捺下去,将她抱到一邊放下自己整理了衣衫便下去了。
“三太子,太子妃呢?”車夫好奇道。
“她呆會兒進來,我們先進去。”他淡笑着,聲音有着說不出的蠱惑慵懶。
待他們走了之後洛小小才勉強讓她整個人坐起來,下身早己是酸痛不堪,尤其是下身一片泛濫成災。
“我一定先割了你那裏,在殺了你!”洛小小咬牙道,然後勉強的穿好衣衫這才下了車,誰知剛下車雙腿一軟還好被車夫扶住了,洛小小微笑道:“謝謝。”
車夫卻是傻傻望着她,呆了。
洛小小疑惑道:“我是不是,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然後低頭看了看自己衣衫是整齊的呀?
車夫愣了半天才傻笑道:“沒,沒,太子妃你太美了。”
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此刻一張白玉般的臉染上胭脂色,黑玉眸水洗了般濕潤,迷離而又令人憐惜,一身白衣清麗脫俗,烏發如墨,說是清隽卻又暗有一絲妩媚,說是妩媚可又透着一絲純真,美得讓人驚豔。
洛小小立刻囧了,跟他匆匆道了别這才堅難移動腳步朝裏面走了進去,因爲今天是大皇子兒子的七歲生辰所以府中來了許多人,一路上因爲洛小小走路姿勢的别扭所有人都猜到是什麽回事,指着她議論紛紛,滿是譏笑。
“瞧,一定是做了很多次。”
“就是,有多欲求不滿呀,哈哈哈。”
“看看她那股騷樣兒。”
洛小小氣得雙手握得緊緊的可是卻仍保持風度朝每一個笑話她的人微笑,她現在的身份是三太子妃,如有任何表示不妥的地方就會影響到元若桑,影響到他倒是不要緊,但是她還有木頭與蘇絡在他手中,所以她要萬分的小心翼翼。
終于來到了後花院,春天,百花齊綻,争先鬥妍。
裏面擺滿了數十桌酒席,十分熱鬧,而遠處則是碧柳綠波,清新而又自然。到處都是丫鬟小厮,可以看出大太子十分有錢,她們與他簡直是不能相比。
遠處,元若桑正站在一群人間笑談着什麽,他身着素淡白衣,舉止間皆有一番潇灑,眉目如畫,身後的黑瓦白牆更襯托出他如水墨中走出的人兒一般,不染凡塵。
“對不起,來晚了。”走到他身邊時洛小小低聲道,正好露出頸脖間的吻痕。
元若桑眼底閃過一絲滿含深意的笑意,玩味的看着她:“怎麽樣,對我剛剛所做的可還滿意?”
聽到他别有深意的話洛小小的臉立刻就紅了,眼中卻是滿滿的怒意:“你!”
二人電光火石間他是痞笑她是憤然,就在這時旁邊響起了一個油腔滑調的調侃聲。
“啧啧!你們夫妻可真是恩愛呀,不分時間地點的歡愛,隻有畜生才會如此。”大皇子不知什麽時候走了過來放聲浪笑,其它人聽了他的話也跟着譏笑他們倆。
“皇弟你也别怪他們,誰叫春天來了呢?正是發/浪發/情的時候嘛。”二皇子也跟着嘲諷道。他們成了所有人口中的笑話。
元若桑表情卻沒有任何變化,隻恭敬的朝他們鞠躬:“祝皇侄生辰快樂。”洛小小雖氣憤也無可奈何隻得跟着他一起鞠躬。
“哼!算了!誰知道你送的這個東西有沒有做其它用途?髒的很!”大皇子一手便将元若桑送的玉笛給扔到地上摔個粉碎,場上一下子全安靜下來了,所有人面面相觑。
洛小小憤怒的看着他,想發作又發作不得,在一看元若桑仍保持鞠躬的姿勢沒有起來,表情如舊,紅唇仍噙着淡淡笑意,那麽淡然安甯。
就在這一刻洛小小突然開始可憐他了,人都是有自尊的,可是在他們這群皇兄眼裏他隻是最卑賤的野種,沒有任何自尊,不分時間地點的侮辱。
既然她與他是合作的對手,那麽,不爽的時候就得回擊吧?
禮送過之後所有人開始就座,熱熱鬧鬧,唯獨沒有人與他們倆說話,元若桑也習慣了這些隻一個人喝着酒,淡淡笑着,仿佛置身事外,洛小小正好趁此去打量所有人,他看到好多大臣都巴結着大皇子,而二皇子貌似也很驕傲,二人表面很好私底下應該不怎麽樣,看來要先從大皇子下手。
“快快快,接住我的球。”隻聽一個稚氣的聲音響起,一個約莫七歲的男孩急急朝洛小小她們這邊跑過來。
洛小小擡頭隻見一個球迎面而來,正想接的時候卻被元若桑搶先接了過去,一時心裏鄙視不己,不就是一個球嗎?他還怕她邀了功不成?
“給,你的球。”元若桑謙和有禮的将球給了小男孩,誰知小男孩竟憤怒的球一下子拍掉并朝他臉上打了一耳光。
一時間,全場鴉雀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