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1章 威脅.剝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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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影宮的寝宮裏,歐陽和雅唇角勾出了誘人的笑意,天生的玉足輕撩起紅色紗帳,身上着透明的紗衣,内裏玲珑的曲線,若隐若現的展現出來,雖然臉上有些暇疵,但是銷魂的神态,卻是一個天生的尤物。

完顔離假扮的鄧明,凝眸望着她,不得不承認,一般的男人還真是逃不過這女人的**,就是他,這第一眼都有些反應不過來,饒是他第一莊裏有着那麽多的女人,也沒有一個女人像此女般大膽撩人,擺首弄姿的勾引着男人,這樣的女人往往更能挑動男人身上的野性,所以完顔靖和鄧明二個人才會對她言聽計從吧,這女人就像一劑毒似的讓他們服了下去,然後心心念念的系着。

床上的歐陽和雅,唇角忽地勾出了冷冽的笑意,身形一動,直撲向床邊的完顔離。

她先前之所以勾引這男人,便是想抓住他,看看他究竟是何人,看來鄧明已經落到他們的手裏了,一想到鄧明落在她們的手裏,歐陽和雅便十分的惱怒,先是完顔靖再是鄧明,雖然她并不是十分的喜歡這兩個男人,但對于她言聽計從又在床上拼命賣力的男人,她還是很在意的,沒想到兩個人都被他們抓了,怎能不惱不怒。

門外,忽地的幾人沖了進來,朝着完顔離冷喝一聲:“還不退開。”

完顔離一驚,清醒過來,便看到大床上的女子蓦然化身爲蛇,直朝自已擊了過來,不由得臉色大變的飛快退後一步。

而先前提醒完顔離的人正是花疏雪,花疏雪和軒轅玥等人跟着完顔離進了飛影宮,生怕完顔離吃虧,所以一解決掉門外的内侍和宮女,便閃身進來了,誰知道一進來便見到完顔離好似魔症了一般,那歐陽和雅卻如蛇一般的攻擊了上來,很顯然的完顔離被歐陽和雅給迷惑了。

此時全身而退之時,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差點他又落入了這女人的手中,越想越惱恨,正想欺身而上,卻被花疏雪搶先一步攻了上去。

花疏雪命令寝宮裏的人:“讓我來會會她,她不是一直想要對付我嗎?那就讓我們來戰一戰吧。”

莫邪連忙出聲提醒她:“主子,小心些。”

花疏雪沒理會莫邪,袖子一滑,龍魂執于手中,望向對面的歐陽和雅:“你不是一直挑釁我嗎?今日我們來打一場,我給你一個機會,既不要别人幫忙,也不要金獅幫忙。”

歐陽和雅一聽花疏雪的話,不由得大叫了一聲:“好/”

她的眼裏唇角勾出殘狠的笑意,眼裏閃過嗜殺的血光,今日她便要殺掉這個女人,現在她算是認清了一件事,即便她抓了軒轅的母親,他也不會因爲他母親而殺掉這個女人,所以就讓她自已親自動手來殺這個女人,然後看到軒轅是如何的傷心,那可是一件快事,反正今日自已要想逃開已是不可能,不如拼死一戰,殺掉這個女人給自已陪葬也是好的,如此一想,火紅的身子直撲向花疏雪。

兩個人殺到一起去了,寝宮裏,幾個人分幾個角落站定,防止歐陽和雅在打鬥中逃出去,今夜他們是決不會讓她逃走的,若是再讓她逃走,肯定找不到這女人了。

歐陽和雅使的是紅色的長绫,花疏雪使的是龍魂,那長绫十分的占優勢,時不時的抛出來纏繞花疏雪手上的龍魂。

不過花疏雪自從修練了一仗魔功,武功絕頂的厲害,哪裏會在乎那小小的長绫,長绫繞了過來,她不退反進,用内力凝固着長绫,迫使得歐陽和雅直往她的身前沖去,然後她身形陡的一動,運力一掌拍了過去,歐陽和雅眼看着掌風到了她面前,臉色攸的一白,陡的松開了自已的長绫,身子往後退去,此時她算是認識了花疏雪的能力,她果然是十分的厲害。

歐陽和雅心中算計着,今夜,她若是戰,必死無疑,還不如找個機會溜出去,她的主意一定,便虛虛實實的攻向了花疏雪,表明上看是進攻花疏雪,實則上卻是想乘機會逃出去,不過花疏雪豈會看不出她的動機,手中的龍魂一動,抛了出去,也不和歐陽和雅客氣,直接朝龍魂命令:“去,攻擊她的後背,腹部。”

龍魂自從她的内力提升後,與她尤如一體,一聽她的話,飛速的沖了過去,直攻向歐陽和雅的後背,啪的一聲響,重擊了一下歐陽和雅的後背,歐陽和雅隻覺得後背一陣劇痛,忍不住往後仰,而就在這時,那龍魂嘩的一聲又轉了個方向,直擊向她的腹部,這一先一後兩下,使得歐陽和雅承受不住的跌跪到地上,嘴裏溢出血來。

莫邪一閃身沖了過去,手指一伸便點了歐陽和雅的穴道,使得她動彈不得,這女人總算被制伏住了。

衆人圍了過來,一起瞪視着她,花疏雪率先開口:“還有什麽話說?歐陽和雅。”

歐陽和雅擡首掃視上首的幾個人,看來她今夜必死無疑了,想着哈哈大笑起來。

“軒轅玥,既然我死,我也要拉着太女殿下和王上兩個人一起死,你别想再見到他們了,這世上隻有我一個人知道他們被我藏在什麽地方。”

這話倒是和鄧明之前說的話一模一樣,很顯然的鄧明沒有騙他們。

太女殿下和王上兩個人正是被歐陽和雅藏了起來的。

軒轅玥的臉色陰骜黑沉,瞪視着這女人,大有一種想掐死她的沖動。

不過花疏雪卻走到了歐陽和雅的面前,蹲下身子伸出如玉般纖長的手指,輕輕的捏着她的下巴。

“你不交是嗎?你以爲你不交,我們便拿你沒辦法了我們有的是大刑侍候你,現在我倒想問問你,你能承受哪種刑法,自已選一樣吧,看看你究竟能撐得過幾種。”

她說完停了一下,然後望向歐陽和雅,唇角勾出詭異的笑意,歐陽和雅不禁有些不安,冷瞪着她:“你想幹什麽?”

“我想幹什麽,你反正不怕死,大不了一死啊,有什麽可怕的。”

她說着放開了歐陽和雅的下巴,雙手拍了拍,仿似那手上有什麽髒東西似的,然後站起了身,在寝宮内踱步,緩緩的一字一頓的說道:“我這裏有十大酷刑,我想看看你能堅持幾種,剝皮,插針,斷椎,灌鉛,亨煮,車裂,抽腸,腰斬,缢首,活埋。”

花疏雪說完,寝宮内鴉雀無聲,人人隻覺得後背一冷,然後個個手腳發涼,四肢百駭都充滿了駭意,這些刑法,不說歐陽和雅,就是在座的大男人,恐怕也沒有人熬得過兩種的,隻是這女人是怎麽想出來的這些酷刑啊。

誰也沒有說話,一起望向了跪在地上的歐陽和雅,他們倒是想看看歐陽和雅能不能撐得過去。

歐陽和雅臉色發白,嘴唇緊抿成一條線,身子更是簌簌的發抖,嘴張了幾次都沒有說出話來,最後總算說得出話來,忍不住朝軒轅玥叫起來。

“軒轅玥,你一直認爲我狠毒,現在你可是看到了這女人比我狠毒十分,她竟然能想出如此惡毒的懲罰人的招數,可見她的心思有多毒辣。”

軒轅玥寒戾的瞪視了歐陽和雅一眼,然後望向花疏雪的時候卻又滿是濃濃的情意,他的聲音充滿了磁性:“雪兒是針對壞人惡,她從來不會對無辜的人下手,不是你,根本就是個心思歹毒的女人,這些酷刑看來還真适合你,就不知道你能承受得了幾種。”

花疏雪朝着軒轅玥笑了一下,她其實隻不過是想吓唬歐陽和雅罷了,她可從來沒有使過這十大酷刑/。

寝宮裏,沒人說話,歐陽和雅一想到花疏雪所說的十大酷刑便止不住的發抖,現在的她倒甯願她給她一個痛快,而不是這種折磨。

“對了,你可能不太了解這些酷刑的過程,所謂剝皮呢,就是把人的皮剝下來,你知道嗎?若是有好的剝皮師,可以把你的整張皮都剝下來,不會多一塊也不會少一塊,而剝了皮的你,絕對死不了,還會好好的活着,隻是沒有了皮,不知道會是什麽樣子?”

花疏雪話一落,歐陽和雅光是想到那畫面,便忍不住吐了起來,然後顫抖得更厲害了:“我不相信你真的敢剝皮。”

這種事誰敢做,把活生生的人皮給剝了。

花疏雪聽了她的話,點了點頭,然後又接着往下說:“當然,我要說的是,我們沒人做過剝皮師,所以手法不太熟練,所以待會兒若是給你剝皮了,但願你能承受那份痛苦,多削一塊少削一塊都會讓你生不如死,等到整張皮剝下來,我不知道你會不會承受不住。”

花疏雪的話一落,歐陽和雅啊的一聲大叫,痛苦的哀求起來:“你别說了,你别說了,我帶你們去找太女殿下和王上。”

她不想承受剝皮之苦,不,光是用想她便無法承受了,何況是真的剝皮。

花疏雪站起身來,望向身後的軒轅玥,軒轅玥松了一口氣,望向臉色蒼白,冷汗涔涔的歐陽和雅,森冷的說道:“立刻帶我們去找人。”

“好。”

歐陽和雅點頭,莫邪上前一步提着她的身子,拽着她一路出飛影宮的寝宮,往外走去,跟着她的指示,前往地牢去救人。

誰也沒有想到,那太女殿下和王上就被關在飛影宮的密室裏。

歐陽和雅不放心任何人,每次換宮殿便會把這兩個人悄悄的給關在自已所住的宮殿裏。

今晚她住在飛影宮,所以太女歐陽绮羅和歐陽索兩個人便被關在飛影宮的地牢裏。

一行人跟着歐陽和雅的身後進入了飛影宮的地牢,牢門前守着的侍衛一看到是歐陽和雅帶來的人,所以便放他們進去了。

地牢中,昏暗無光,隻有牆上插着的一枝火把散發出淺淡的光芒。

衆人順着階梯往下走,空氣中一股黴味兒,估計是很久沒有人過來了,想到自已的母後竟被關在這樣的地方,軒轅玥的整顆心都糾結了起來,臉色黑沉得像暴風雨前的天空。

歐陽和雅領着人走了進去,倒也沒有故意刁難軒轅玥等人,而是直接把他們給帶到了關押歐陽绮羅和歐陽索的牢房前。

幽暗無光的密室中,兩個人被關在其中,此時牢房中的響聲驚動了他們,兩個人費力的睜開眼睛,便看到站在牢門前的軒轅玥和花疏雪二人,不由得同時的叫了一聲:“玥兒,雪兒,你們兩個怎麽過來了?”

聽到他們熟悉的聲音,軒轅玥和花疏雪二人總算松了一口氣,确定了這密室中的兩個人果然是歐陽绮羅和歐陽索,正是他們的母後和外祖父,他們果然還沒有死,不過看他們瘦弱得隻剩下皮包骨頭的樣子,看來最近受了不少的苦。

軒轅玥命令身側的杜驚鴻:“立刻把牢門打開。”

“是,主子。”

杜驚鴻領命,上前取出寶劍去砍牢門上的鎖,鎖應聲落地,牢門打開了。

不過牢房中的歐陽绮羅和歐陽索似乎從震憾中回過神來,不由得臉色齊齊的變了,大叫起來:“你們快走,這牢房中有機關。”

他們二人的話剛落,便看到一直安靜待在莫邪身邊的陽和雅,陡的拼盡了全力朝一側的牆壁撞去,然後衆人隻聽得牢房上空響起轟隆隆的聲響,先前他們進來的石門竟然閉合了起來,歐陽和雅哈哈的笑起來,得意的朝着軒轅玥和花疏雪說道。

“花疏雪,你以爲我會相信你那套鬼話嗎?我隻是爲了把你們騙出來,反正今晚我逃不掉,既然逃不掉,我們就一起死吧,要死大家一起死,你們這麽多的人給我陪葬,我算是賺到家了。”

她笑得眼淚都掉了下來,實在是太開心了,到死她也要拖着軒轅玥和花疏雪兩個人,就讓他們死在一起,生不能得到軒轅玥,死了和他在一起也是一大幸事。

牢門被閉合了起來,人人臉色變了,難看至極,歐陽離易容成的鄧明,飛快的領着兩個手下沖了出去,然後對那石門運力,想攻出去,可惜無論他如何的運力,石門都紋絲不動,一點也動不了。

完顔離又領着兩名手下走了進來,歐陽和雅看到他無功而返,越發的得意,哈哈大笑,整個牢房裏,人人臉色陰骜的瞪視着這女人,恨不得立刻殺了她,不過現在又想想殺掉她對這個女人來說是太便宜她了。

衆人不由得想到了先前花疏雪提議的幾大酷刑,剝皮是嗎?這主意不錯,看來真能剝皮。

牢房中,歐陽绮羅一看到兒子和兒媳都因爲她而受到了牽連,不由得心疼得要死,忍不住叫起來:“玥兒,現在怎麽辦?”

一直以來,歐陽绮羅都是很冷靜的人,但是這一次她慌亂了,她真的很害怕兒子和兒媳會出事,這可怎麽辦啊。

歐陽索此刻也悔斷了腸子,其實當日绮羅已經命人抓住了歐陽和雅,并把她關了起來,自已後來去看她的時候,歐陽和雅一直哀求着他,并向他忏悔,他從小看她長大,绮羅命人殺掉了她的父親,又查抄了南甯親王府,所以他一時同情,便偷偷的瞞着女兒放了他,誰知道他放了她,反而着了她的道,被她下藥控制住了,然後和完顔靖兩個人把他給抓住了,绮羅爲了他,最後隻得認命一起被抓了。

現在不但是绮羅,連帶的這麽些人,都受到他當初一念之仁的影響,全都要葬身于此了。

歐陽索想着,眼淚便流下來了,什麽話都沒有說,他真想以死謝罪,可是以死謝罪也救不了他們啊。

“母後,我們會想辦法的。”

軒轅玥看母親心急,忙安慰她,雖然眼下還沒有辦法,但他一定會想到辦法的。

牢房裏的人正說着話,牢房外面的完顔離忽然走了進來,森冷的開口說道:“我決定把那女人剝皮了,這件事我來做。”

完顔離話一落,花疏雪的瞳眸飛快的閃過算計,沒錯,她倒是急忘了,她就不信歐陽和雅真的撐得過去,她一定知道如何解開機關,隻要她撐不過去,一定會放掉她們的,如此一想,點頭:“好,把她的皮給剝了,既然她不讓我們好過,我們也沒必要讓她好過,要死也不讓她死得安心,而且剝了皮的人就算下到陰曹地府中,也是一個沒皮的鬼,人人嫌厭,我要讓她做鬼都不安生。”

此言一落,牢房外面本來正在笑的歐陽和雅嘎然的止住了笑聲,然後望向走過來的完顔離,臉色難看極了,慢慢的失去了血色,輕顫着開口:“不,我不相信你敢做剝人皮的事情。”

完顔離唇角勾出殘忍的笑意:“如若你知道我此刻對你的恨意,就知道再殘忍的事情我都會做得出來,說不定我剝了你的皮,還會剜了你的眼也可能。”

完顔離話一落,便命令身側的兩個手下:“把她綁到架子上,今日本公子就要做個剝皮師,凡事總有第一回,不過這第一次被剝的人難免多吃些苦頭。”

兩個手下聽了自家公子的話,忍不住身子抖簌,他們兩個大男人光聽着便毛骨悚然的了,何況是歐陽和雅,她忍不住尖叫起來。

不過沒人理會她,兩個手下走過來,拉着她綁到了不遠處的架子上。

完顔離從一名手下身上取了寶劍,然後望了望可惜的說道:“這寶劍不夠鋒利,若是剝皮,隻怕會連皮帶肉的削下來,一定會很痛苦,可是現在這裏又沒有什麽别的東西,所以隻能将就了。”

他說完走到歐陽和雅的面前,然後上下的瞄着,打量着,伸出一隻細長如玉的手慢慢的輕語:“這究竟是從頭開始呢,還是從腳開始。”

牢房内的幾人隻覺得牢中飄起冷飕飕的寒光,人人打起顫來,心中猜測着,這不會真的要剝皮啊,太恐怖了,他們不怕死,可是眼睜睜的看着人剝皮,還是頭一遭啊,想到待會兒歐陽和雅剝掉皮後的樣子,有膽小的手下竟然跑到一邊去吐了起來。

整個牢房中,隻有軒轅玥和花疏雪等兩三個人臉色如常,花疏雪還冷冷的命令完顔離:“剝皮自然是從頭開始的,把頭上臉上的皮先剝下來,然後到肩以下,直接拉扯便可扯下來了。”

“喔,這樣啊。”

完顔離應了一聲,走到歐陽和雅的面前,寶劍往她的頭上伸去。

此刻的歐陽和雅驚駭得整張臉都扭曲了,痛苦的叫起來:“不要啊,不要啊,我放你們出去,放你們出去。”

她說着立刻指示完顔離:“你們隻要按一下機關旁邊稍微有些下陷的石磚便可以打開石門了。”

牢房中,衆人聽到她的話,總算笑了起來,完顔離飛快的走到機關的旁邊去找歐陽和雅所說的下陷的石磚,總算發現有一塊與别的不一樣,飛快的用手往下一按,便聽到轟隆隆的響聲。

立刻有手下迫不及待的往牢房門外奔去,然後在門前大叫:“開了,開了,大家快出來啊,快點出來啊。”

一聽到這聲音,衆人趕緊往外走去,軒轅玥和花疏雪兩人分别扶着歐陽绮羅和歐陽索兩個人,幾個人一起往牢房外面走去,走在最後面的人正是完顔離,完顔離等到前面的人差不多都出了牢房,唇角勾出冷寒的笑意,一揚手,手中的寶劍脫手而出,直射向被綁在架子上的歐陽和雅,歐陽和雅立刻被一劍結果了性命,她掙紮着擡首望向完顔離,臉上露出一抹解脫的笑,總算不用被剝皮了。

完顔離飛快的沖到那機關的前面,一伸手再次啓動了機關,然後他施展輕功飛奔了出去,等到他沖出牢房的時候,石門閉合了起來,這一次,再沒有人從牢房裏走出來了,這飛影宮的牢房從此之後将是閉合的。

王上和太女殿下被救出來,整個王宮内的人都奔走相告,一個時辰後,整個王宮裏的人都知道了。

不但是王宮裏,就連松葉城的朝臣也都得到了通報,然後這一夜,松葉城不少的人沖出家門,歡天喜地的叫了起來。

“太好了,王上和太女殿下被救出來了,他們沒事了。”

“是啊,真是太好了,。”

文順帝和軒轅霓裳還有三個小家夥都被接進了王宮。

不過歐陽绮羅和歐陽索因爲連日被折磨都昏迷了過去。

軒轅玥召了禦醫過來給他們診治,好在沒出什麽事,隻要多吃些營養的東西,再多休息就沒事了。

聽到這個消息,大家全都開心了起來。

歐陽绮羅的身邊有文順帝陪着,歐陽索的身邊有三個小家夥陪着。

軒轅玥和花疏雪等人因爲連日來的奔波,實在是太累了,所以便自去休息了。

第二日一早,歐陽绮羅醒了過來,精神總算好了一些。

她一睜開眼睛便看到床前癡癡望着她的文順帝,不由得臉色暗了,瞳眸淩厲,瞪視着他,好久才開口:“你來烏篷國做什麽,我不是說過了嗎?我們之間什麽都沒有了。”

文順帝眼裏是痛楚,不過唇角卻勾出了溫融的笑意,寵溺的望着這個女人。

想到了從前在花樹雨中看到她的時候,他一眼便喜歡上她了,其實最初他并沒有任何的野心想當太子和皇上,是因爲看她那麽的熱衷,他才會走到了這條路上,可是沒想到他會迷茫,竟然忘了最初他并不喜歡這些,他隻愛遊山玩水,舞文弄墨,沒事彈彈琴什麽的。

文順帝飛快的伸出手握着歐陽绮羅的手,溫融的說道。

“绮羅,是我錯了,也許是那高高在上的權利迷惑了我的眼睛,我忘了從前的我,并不喜歡所謂的皇權,也不愛什麽江山,隻不過是因爲喜歡你,愛你,所以我才會拼命的努力的登上了帝位,因爲我以爲你是喜歡那個位置的,所以才會那麽的努力。”

歐陽绮羅有些錯愕,一直以來她做了那麽多的努力,正是因爲她以爲身爲皇子,他自然是想登上太子之位,然後登上皇位的,她從來沒想過他竟然從沒有想過登上帝位,難道這一切都是她的錯。

不管不過怎麽樣,他們之間的裂隙已經深了,再沒有辦法勉補了。

“算了,一切都過去了,你還是随着孩子們回去吧,現在我已經沒事了,以後别再來烏篷國了,就當從前的阮芷死了吧。”

歐陽绮羅抽回了手,一想到那些她所努力的事情,最後也沒有得到他的原諒,她的心便很疼痛。

“绮羅,以前是我傷了你的心,但是從現在開始,我要留在你的身邊,挽回你的心。”

文順帝尊重其事的說着。

歐陽绮羅奇怪的望着他,以前她做那麽多的事情,隻想讓他回頭看到她的努力,讓他相信她,可是他不理會,現在他又是唱的哪一出,想到他曾經納了那麽多的女人,自已的心中不知道有多痛,歐陽绮羅古怪的笑了起來。

“你知道嗎?我很快便會成爲烏篷國的女皇,在我們烏篷國,女皇是可以納三個皇夫的,你覺得你會留下來當其中之一的皇夫嗎?”

歐陽绮羅的話落,文順帝怔住了,他倒是沒想到自已會成爲绮羅三個皇夫中的一個,想想自已以前納了那麽多的妃子,她才隻是納了三個皇夫,他算是知足了,雖然心中郁悶,但依然沉悶的點了頭:“行,我就做其中之一的皇夫。”

這下輪到歐陽绮羅瞠目結舌了,她本來隻是想刺激他,讓他離開烏篷國,沒想到他竟然一口答應要留下來做烏篷國的皇夫。

不過即便他願意,歐陽绮羅也不願意讓他留下來,因爲他們彼此傷害得太深了,留下他來,她總是會想到從前的一切。

“我逗你的,你還是随了玥兒他們離開吧,好好幫助玥兒。”

“我隻想留下來陪你。”

文順帝堅持自已的意見,這一陣子待在靈雀台上,他寂寞極了,現在隻想陪在她的身邊。哪怕她對他冷臉色,對他不好,他都願意忍受,他隻想陪着她,爲從前自已所做的事情贖罪。

“绮羅,我?”

“你走吧。”

歐陽绮羅看他可憐的樣子,什麽事都忍下來,隻求留她在身邊,她真害怕自已一個心軟便答應下來,因爲他們之間是有感情的,女人在感情這方面,有時候真的不如男人理智,所以她不想面對他。

文順帝不走,堅持站在寝宮内,歐陽绮羅忍不住朝外面叫起來:“來人。”

兩名内侍閃身走了進來,恭敬的開口請示:“太女殿下,有何事吩咐。”

“立刻把這人給我攆出去。”

歐陽绮羅閉上眼睛,一指文順帝,内侍不禁有些爲難,因爲他們聽說這男人是太女殿下的男人,他們連孩子都有了,所以一定是未來的皇夫,若是得罪了他,他們可就要倒黴了。

所以兩個内侍動也沒動,歐陽绮羅一聽沒動靜,不由得怒了,一睜眼瞪向那兩個内侍:“我和你們說話沒聽到嗎?”

兩個人面面相觑,最後一咬牙走到文順帝的面前,正準備請了他出去。

門外有腳步聲響起來,一高一矮兩道身影走進來,身後還跟着三個粉嫩可愛的小家夥。

正是軒轅玥一家五口走了進來,一看到寝宮之内僵硬的氣氛,軒轅表玥和花疏雪二人心知肚明,一定是母後命人把父皇攆出去的,她被傷了心哪裏那麽輕易的便原諒了父皇。

大人還沒有說話,三個小家夥早撲了過去,團團的圍到了歐陽绮羅的身邊叫了起來。

“皇奶奶,你醒了,你知道嗎,人家要急死了,父皇和母後也急死了。”

宸宸的小嘴巴一貫是最甜的,搶先開口,歐陽绮羅聽着這軟軟的甜入心肺的話,早笑了起來,再顧不得生氣了。

花疏雪揮了揮手讓殿内的内侍退了下去,等到内侍退了下去,他們兩個人走到床邊坐下來,一起望着床上的歐陽绮羅,雖然神色好了一些,不過整個人瘦了一大圈子,明顯的這段日子被折磨得不輕。

軒轅玥一想到她差點便出事了,心裏真的很後怕,不過好在現在什麽事都沒有了,他松了一口氣。

“母後,什麽事都沒有了。”

“嗯,謝謝你們不遠**的跑到這裏來,母後很感動。”

歐陽绮羅放開了宸宸的手握着軒轅玥和花疏雪,感動的看着這兩個孩子,心裏欣慰激動,她總算可以真正的放下心來了,孩子們都會活得很好的。

“隻要母後沒事就好。”

軒轅玥溫聲說道,相較于母後爲他做的,今日他做的不及她九牛一毛,若非母後的刻意栽陪,又哪來他今日的一切,隻是從前他看不透罷了。

寝宮裏滿是溫馨,門外再響起腳步聲,幾個人一起望過去,便看到軒轅霓裳扶着一人走了進來。

這是她從母後被外祖父帶走,第一次見到母後,所以軒轅霓裳的眼裏滿是淚花兒,定定的望着歐陽绮羅,好久才聽到她叫了一聲:“母後。”

歐陽绮羅放開了軒轅玥,望向了自個的女兒,軒轅玥和花疏雪站起了身,順手拉了三個小家夥讓出位置來。

歐陽绮羅輕輕的喚了女兒一聲:“霓裳/”

軒轅霓裳撲進了母親的懷抱,伸手緊擁着她,聞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終于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母後,霓裳好高興,母後什麽事都沒有。”

“傻丫頭,母後不會有事的,别傷心了,你還好嗎?”

想到女兒離開的那一陣子,歐陽绮羅十分的心疼她,其實她當初讓霓裳嫁給慕容風,隻不過是想穩住慕容铿,因爲她知道自已的身體已經不行了,所以才會放出那樣的風聲,她會在自已臨死前擺平這件事的,隻是沒想到最後霓裳一怒離開了皇宮。

“你别怪母後就好,其實是母後忽略了你。”

從前軒轅霓裳怕她,但是她也沒有過多的去親近她,對于這個女兒,她是愧疚的,她把所有的心思都動在了兒子的身上,而忽略了女兒,現在歐陽绮羅很想留女兒在身邊好好的補償她,所以輕聲的說道。

“霓裳,不如你留在母後的身邊,母後會好好的照顧你的。”

霓裳如若留在烏篷國,日後定然會是烏篷國的女皇,這是她所能補償她的。

軒轅霓裳一聽歐陽绮羅的話,不禁有些愣了,雖然她很想留在母後的身邊陪着她,可是一想到流光,他還在外面做事呢,他一定會來娶她的,她若是留在烏篷國,豈不是辜負了他。

他們兩個人走到現在實在是不容易的事情。

花疏雪看霓裳爲難,笑着開口說道。

“母後,其實有件事我沒有告訴你,霓裳找到了喜歡的人了,他叫楚流光。”

花疏雪沒有提到楚流光從前的身份乃是闌國的太子,若是母後知道,必然有些郁悶,因爲霓裳爲了這個男人可是吃了不少的的苦的,身爲母親,她自然是心疼自個女兒的。

歐陽绮羅聽了花疏雪的話,望向自個的女兒。

“真的嗎?”

看軒轅霓裳羞澀的樣子,她總算高興的笑了,隻要女兒幸福就好。

“那母後祝裳兒以後永遠幸福,對了,若是那個男人欺負你,讓你皇兄皇**幫你出頭,定然饒不了他。”

“裳兒知道了。”

軒轅霓裳笑了起來,寝宮内一團笑聲。

歐陽索從後面走了出來,看到軒轅玥和花疏雪二人十分的不自在,扭扭捏捏的道謝。

“謝謝你們救了我們。”

其實他死并不害怕,主要是他不想讓绮羅死,所以他現在是真的很感激這些家夥。

現在大家都沒事,軒轅玥不想再提從前的事情壞了氣氛,所以擺手:“一切都過去了。”

“玥兒,你們都出來了,雲國怎麽辦,所以趕快回去吧,别留在這裏了,母後不會有事了,另外把你父皇帶回雲國去。”

聽到歐陽绮羅斬釘截鐵的話,寝宮内的人都掉頭望着那一直坐着悶不吭聲的文順帝,隻見他态度十分堅定的說道:“我不回去,要死也死在烏篷國。”

軒轅玥十分贊賞父皇的态度,男人該強的時候就要強,絕對由不得女人,否則自已的女人就要跑了。

他們回首望向了床上歐陽绮羅,歐陽绮羅臉色陰骜,正想發脾氣,花疏雪身側的宸宸等三個小家夥便走了過去。

宸宸可憐巴巴的開口說道:“皇奶奶,你别生皇爺爺的氣,他好可憐喔,每天都是一個人,也沒人陪他,宸宸看着好難過,皇奶奶,皇爺爺犯錯了,你原諒他吧,母後說過,是人都會犯錯誤,隻要知錯能改,還是個好孩子。”

花疏雪一頭的汗,這是她教育他們的好不好,哪有拿來教育他皇奶奶了。

不過他奶聲奶氣的聲音,還真叫人生不起氣來。

宸宸說完绾绾也接了口:“皇奶奶,你知道嗎?我們不能總是生氣,母後說了,人要心情開朗,若是總生氣,臉上會長皺紋的,這樣就不美了,皇奶奶好漂亮啊,若是生氣了,就會長皺紋。”

這個愛美又醜屁的家夥,花疏雪瞪着她的後腦勺,怎麽一個個都拆她的台啊,望向皓皓,這小子不會也拆她的台吧。‘

皓皓開口說話:“皇奶奶,你就給皇爺爺一次機會吧。”

聽了他的話,花疏雪總算松了一口氣,幸好沒再提到她。

不過這家夥接下來又開了口:“母後說過,對待敵人要心狠手辣,絕不留任何的餘地,一定要趕盡殺絕,但是皇爺爺不是敵人啊,他是皇奶奶的親人啊。”

這下寝宮内的所有人都望向了花疏雪,花疏雪那叫一個窘迫,不帶這麽害人的,兒子啊。

不過沒人責怪她,倒是覺得她的教育十分的特别。

歐陽绮羅笑着說道:“雪兒,你教養孩子的方法還真是特别。”

“呵呵,”花疏雪隻剩下幹笑了,那三個小家夥就像沒看到母後發窘的臉,一把拽着歐陽绮羅的衣袖,同時的哀求起來:“皇奶奶,你原諒皇爺爺吧,原諒他吧。”

------題外話------

親愛的們,你們說歐陽绮羅是原諒文順帝,還是不願諒呢,讓笑笑聽到你們的心聲,俺就照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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