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3章 夫妻欣喜團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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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

夏國太子諸葛枭回來,他是被夏國的老皇帝諸葛凜派出去辦事的,兩天的時間辦妥了事情,馬不停蹄的趕回來,一回到夏國都城,連皇宮都沒有進,便進了憶素園探望素素,兩日沒看到她,他便想她了,隻要看到她,他體内的暴戾因子就不會發作了。

隻是等到他回到憶素園,才知道素素已經不見了,諸葛枭瞬間狂暴如魔,血性頓起,把憶素園裏所有的東西都砸了,不但如此,還打傷了不少的手下,一路從憶素園殺往皇宮。

宮中,老皇帝的建成宮寝宮内,此時一片冷寂。

禦醫跪在地上簌簌發抖,一句話也不敢說,老皇帝諸葛凜正在發脾氣,因爲先前禦醫說,他的眼睛恐怕治不好了,一想到再也看不到東西了,諸葛凜便發狂了,大發雷霆之火,憤怒的狠捶着紅木大床,沒想到那看上去美若天仙的人,竟然如此的心狠手辣,不但戳瞎了他的眼睛,還折斷了百裏溪的雙手。

隻要一想到以後再也看不到任何美人,諸葛凜便周身的怒火,朝禦醫再發脾氣。

“若是醫不好朕,還留着你們幹什麽,統統砍了,一個個都砍了。”

禦醫們更加害怕了,跪地求饒:“皇上饒命啊,皇上饒命啊。”

諸葛凜還沒來得及說話,殿外有太監奔跑了進來,撲通一聲跪下大叫:“皇上,不好了,太子殿下殺進宮裏來了,殿下發狂了。”

那小太監想到外面看到的殿下,身子抖簌起來,太子殿下就像一個魔人似的,眼睛赤紅一片,見誰殺誰,建成宮殿外攔着他的人全都被他殺了,現在死傷一**。

老皇帝諸葛凜心驚,掙紮着從床上爬起來,撐着朝門外命令:“來人,快阻止太子殿下進來。”

可惜外面隻有驚叫聲,根本沒有人進來護駕,敢護駕的都被諸葛枭給殺了,就算先前的暗衛也被盡數除掉了,現在統統都是死人。

殿外,緩緩的響起腳步聲,一步步好似死神的步伐,諸葛凜膽顫心驚,後知後覺的感到了害怕,顫抖着開口:“枭兒,是你嗎?是你嗎?”

諸葛凜眼睛看不見,但是聽那帶着煞氣的腳步聲,一下一下的敲在心裏,甚是駭人,忍不住身子往裏縮:“枭兒,父皇可什麽都沒有做,是她,她戳瞎了父皇的眼睛,父皇現在什麽都看不到啊。”

諸葛凜深深的後悔起來,然後想起什麽似的再叫:“不是父皇的主意,是百裏溪的主意,對,父皇本來要讓她回去的,可是百裏溪一再讓父皇把她留下,誰知道我們都着了她的道,父皇被她戳瞎了眼睛,百裏溪的手被她給折斷了。”

百裏凜隻顧說着,心裏的不安恐慌達到了頂峰,聲音變質了,可惜他看不到諸葛枭的樣子,如若他看到諸葛枭的樣子,他恐怕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諸葛枭銀發如浪似的飄散在空中,周身白色的衣袍好似灌滿了風似的張揚的飄動,他俊美的五官上一片煞氣,瞳眸紅豔之色,而他的手裏正拿着一把滴着血的劍,一步一步的朝床前的人走去。

寝宮之中誰也不敢說話,隻顧着磕頭,此刻諸葛枭的眼裏根本沒有别人,隻有老皇帝諸葛凜,想到素素不見了,他便瘋了似的心痛,整個人都魔化了,手持寶劍一路殺進了寝宮,此時聽了老皇帝的話,立刻命令下去。

“來人,立刻給本宮把百裏溪帶來。”

“是,殿下。”

諸葛枭的手下春雨等四婢趕緊應聲,飛快的閃了出去,前往鳴鳳殿去抓百裏溪。

四婢雖然也受傷了,但好在沒什麽事,此刻聽到主子的命令,不敢有似毫的大意。

老皇帝諸葛凜聽了諸葛枭的話,心裏總算松了一口氣,他以爲自已終于沒事了,可是下一刻,他便感覺到利劍刺穿他胸膛的劇痛,瞬間淹沒了他,諸葛凜難以置信的伸手摸到自已的前胸,喘着粗氣叫起來:“諸葛枭,你個逆子,朕是你父皇。”

可惜他卻不知,眼前的人隻是一個千年的魔靈,根本就不是他的兒子諸葛枭,所以他膽敢招惹他,根本就是死路一條。

諸葛凜一開口,不但沒有阻止諸葛枭的動作,反百使得他更恨他,寶劍直往他的胸前推去,更深的沒入了諸葛凜的胸口,随之還有一道如狼的低吼:“你該死。”

寝宮之外有腳步聲響起來,四婢押着百裏溪走進了寝宮。

百裏溪一直掙紮着被帶了進來,一進寝宮,便看到太子諸葛枭正用劍殺老皇帝諸葛凜,不由得大叫起來:“來人啊,刺殺啊,太子刺殺皇上啦,太子刺殺皇上啦。”

可惜誰也沒有膽,大家早就認識了,這夏國現在是太子殿下的囊中之物,他定會成爲夏國的國君的,所以他們才不和這女人瘋。

諸葛枭一聽百裏溪的話,陡的一抽寶劍,然後用手一推床上痛苦扭曲的諸葛凜,雙瞳赤紅的緩緩的轉身,手執着寶劍一步步的走過來,那寶劍還滴着血,甚是駭人。

百裏溪吓得心魂俱失,想後退,卻動不了身子,連連的搖頭,驚恐的叫起來:“你要做什麽,我是闌國的公主,我可是來夏國聯姻的,你不想和我們闌國合作了。”

現在的百裏溪十分的恐懼,真的後悔招惹上花疏雪那個女人了,沒想到眼前的魔頭竟然如此的在意她,所以她後悔了啊。

眼看着諸葛枭不爲所動,一步步的走到了她的面前,百裏溪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膽顫,撲通一聲跪下來:“饒命啊,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諸葛枭緩緩的冷聲:“遲了。”

他一言落停了下來,就在衆人以爲他要殺了闌國太子百裏溪的時候,他冰冷的聲音竟再次響了起來:“既然你說你是來聯姻的,本宮不能殺你,那麽本宮饒你一命。”

百裏溪一聽這答案,終于松了一口氣,周身的冷汗直流,連連的磕頭:“謝過夏國太子,謝過夏國太子。”

不過諸葛枭的下一句話,眨眼又把她打入了地獄,還是那種永不超生的十八層地獄。

“春雨,立刻把闌國公主送往城外的軍營,從今日起,她便是軍營裏的軍妓,記着,每日讓她接十個客人,若是接不到,殺了。”

“是,殿下。”

百裏溪回過神來,尖叫連連,可惜沒人理會她,春雨和夏雨一手腳俐落的把她給押了出去,遠遠的還聽到百裏溪的咀咒聲。

“諸葛枭,我咀咒你不得好死,你是魔鬼,你是妖怪。”

春雨一聽,臉色變了,立刻一撕百裏溪身上的裙子,塞住了百裏溪的嘴。

建成宮的寝宮,一片嗜血的肅殺,衆人簌簌發抖,誰也沒有說話,生怕下一個遭殃的便是他們,不過諸葛枭已經殺了不少人,對殺人不再感興趣,陰森的命令:“宣告天下,皇上病逝。”

“是,太子殿下,”小太監飛奔而出,一路跑一路喊:“皇上病逝了,皇上病逝了。”

雖然是太子殿下殺死的,不過誰敢說啊,又不是不要命了。

夏國異主,老皇帝病逝,夏國太子諸葛枭登位,自稱睿元帝,布告天下。

二十日後,雲國京都安陵城,城裏十分熱鬧,一輛簡單的馬車上,端坐着兩人,兩個清俊儒雅的少年郎,微微斂上眼睛閉目養神,馬車之外的說話聲此次彼落的傳進來。

“知道嗎?夏國的老皇帝死了,聽說太子諸葛枭登基爲皇了,自稱睿元帝。”

“這事我也聽說了,對了,你們知道嗎?”

說話的人壓低了聲音,小聲的再次說道:“聽說這位睿元帝殺了先皇諸葛凜,還殺了皇室不少的人,你知道他爲什麽一怒發狂殺人嗎?”

“好像聽說是爲了一個女人。”

“是啊,自古紅顔禍水啊,真不知道那夏國太子喜歡的女子究竟長着怎樣的傾國絕色之姿,竟然使得他一怒失狂。”

“不過我想啊,那女人再美,也沒有我們雲國的太子妃娘娘美吧。”

“這倒也是。”

很快外面的聲音小了,馬車漸行漸遠,車上的兩個俊雅少年同時的一睜眼睛,那眼睛波光潋滟,神秘迷人。

這二人正是女扮男裝從靈雀台回雲國的花疏雪和莫邪,她們已經把绾绾送回了靈雀台,現在正趕回雲國,爲防夏國的人發現她們二人的蹤迹,所以她們一路上易容而行,扮成了青年公子,這一路倒也平安,沒生出什麽事來。

隻是一路上聽得最多的便是夏國老皇帝去世的事情,還說夏國的老皇帝被現在的夏國皇帝所屠,原因便是因爲一個女人。

馬車裏,莫邪小聲的開口:“主子,你說諸葛枭不會真的因爲主子不見一怒殺了那夏國的皇帝吧?”

花疏雪沒有說話,不過她的沉默表示莫邪說對了。

“那個老皇帝活該,誰讓他對主子别有用心,諸葛枭這一點做得倒是甚合我意。”

莫邪恨恨的說道,然後想起了現在諸葛枭一定派人潛伏在雲國,所以她們更要小心些才是,若是被他發現她們在雲國現身,說不定又出手對付雲國的老百姓。

“主子,我們不回太子府嗎?”

莫邪請示,花疏雪搖頭:“等晚上的時候,我們悄悄的潛回太子府,暫時先找個地方休息吧。”

“是,主子。”

莫邪應聲探出頭吩咐外面駕車的手下,找家平常的客棧先休息。

馬車夫應了一聲,駕馬而行,找了一家客棧休息。

夜幕降臨,雲國太子府,各處挂着燈籠,使得整個府邸攏上了昏黃的光芒,好似蓋着一層薄紗,别緻動人。

百花閣不遠處有一座八角寶亭,名鳳梨亭。

此時亭外有人撫琴,輕風發揚中,一人獨坐在亭子裏喝酒,慢悠悠的自斟自飲,看上去十分的悠然,可是整個小亭卻彌漫着冷寂清渺。

亭外手下看着自家的主子如此的落寞冷寂,拒人于千裏之外,不讓任何人靠近,不由得爲自家的主子心疼,主子一定又思念太子妃娘娘了。

不知道太子妃娘娘現在去哪了,一直以來他們不停的派人打探她的消息,聽說她離開了夏國,可是現在去哪兒了,她再不回來,主子隻怕要發狂了。

亭内之人粗啞的冷聲響起:“還是沒有查到太子妃的下落嗎?”

杜驚鴻領着兩人進亭禀報:“殿下,今天下午屬下得到消息,太子妃娘娘帶着小郡主離開了夏國,朝靈雀台方向去了。”

“靈雀台,難道雪兒回了靈雀台?”

亭中的軒轅玥飛快的起身,想立刻前往靈雀台去找花疏雪,不過因爲他過于思念花疏雪,常常夜不能眠的待在這鳳梨亭,所以使得他感染了風寒,現在風寒未好,又開始喝酒,身子有些虛弱,此時一急而動,竟然周身的虛浮無力,跌坐到石凳上。

杜驚鴻一驚,擔心的開口:“殿下,你别擔心了,太子妃娘娘不會有事的。”

太子妃娘娘是何許人啊,能順利從夏國太子手上離開,可見其心計不是尋常人能比的,所以太子殿下不必擔心。

“殿下,娘娘很快就會回來的,殿下不必心急。”

杜驚鴻說完,軒轅玥沒說什麽,他的整個心思都飛到了遠在千裏之外的花疏雪身上,雪兒,你什麽時候回來啊,我想你了,我要盡快養好身子,然後去靈雀台接你們母女二人,軒轅玥心中想着,總算好受了一些。

廳外有腳步聲響起,有人走進來,杜驚鴻等人回頭望去,卻是暫居在太子府裏的木靈兒,木靈兒手裏端着托盤,輕盈的從亭子外面走進來。

“杜大人,民女煎了藥送過來,侍候太子殿下服下,殿下再這樣下去,身子隻怕折騰不起。”

木靈兒不卑不亢的說道,杜驚鴻點頭,沒有拒絕,示意木靈兒上前侍候太子殿下。

這一次軒轅玥倒是沒有抗拒,有了雪兒的下落,他隻想快點治好這風寒,然後前往靈雀台去接她們母女二人回來,所以木靈兒一端了藥碗過來,他二話不說的伸手接了過來,然後一昂頭喝了藥。

很快,他竟然昏昏欲睡,最後倒在石桌上睡着了。

杜驚鴻和幾名手下心驚,臉色一沉,責問木靈兒:“你對殿下做了什麽?”

木靈兒并不恐慌,鎮定的開口:“殿下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覺,民女看着他這樣折騰身體,實在是不忍心,所以便讓禦醫在藥裏加了一些安神的藥,不會有大礙的,相信殿下睡一覺,明日便不會有事了,杜大人不必心急,民女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謀算到殿下的頭上。”

聽到木靈兒如此說,杜驚鴻臉色好看了一些,然後上前檢查,發現主子的呼吸勻均,确實是睡着了,想到自從太子妃離開後,殿下整夜睡不着覺,杜驚鴻也認爲讓殿下睡一覺才是正事,所以不再說什麽,上前扶了太子殿下出了鳳梨亭,一路回百花閣。

木靈兒和如意二人跟在他們的身後,路上如意拿眼瞪着木靈兒,對這個女人一點好感都沒有,不知道爲什麽雖然這女人從頭到尾都沒有表現出對殿下有興趣,或者想嫁進太子府的舉動,可是如意還是不喜歡她,總覺得她太陰沉了,一直不動聲色的留在太子府。

殿下那天命人放了她,明明讓她離去的,可是她非說等殿下身子好了,自會離去。

這分明是籍口,不過她不會讓她得逞的,一定要幫助太子妃牢牢的守護着太子殿下,不讓任何人有機可乘。

若是殿下被别的女人搶去了,太子妃回來定會傷心死的,她離開太子殿下的身邊,可都是爲了雲國的百姓做想,生怕那諸葛枭再傷害雲國的百姓,所以她更不能讓别人搶走殿下了。

杜驚鴻等人把軒轅玥安置在房間裏,然後退出去守着,并吩咐了如意和木靈兒等人下去休息,這裏由他們守着便是了。

二女退了下去,四周恢複了寂靜。

醜時,門外守着的侍衛都有些累了,輕靠在門邊閉目養神。

一道纖細的身子小心翼翼的從後面的窗戶閃身進了房間,然後貓着腰,輕手輕腳的走到了大床前,慢慢的坐到床前,凝望着窗上的人,瞳眸中滿是癡迷,唇角勾出了笑意,小聲的低喃。

“殿下,你還記得小時候的事情嗎?小時候靈兒就喜歡殿下,那時候殿下對靈兒也是好的,可是現在殿下的眼睛裏隻有花疏雪那個女人,一點都不看靈兒,靈兒心裏好難過。”

木靈兒自顧傷感的輕輕說着,眼裏溢滿了潮氣,雙瞳癡迷的盯着床上的人,再次說道。

“靈兒知道殿下是不可能娶靈兒的,靈兒也沒想過嫁給殿下,可是靈兒好想有一個和殿下一模一樣的孩子,所以今夜便是靈兒的機會,過了今夜,靈兒一定會遠遠的離開的,再也不出現在殿下的面前,但是靈兒想要一個殿下的孩子。”

木靈兒說完,手指輕顫着伸到了軒轅玥的胸前,慢慢的輕解他的衣襟,雖然她決定了如此做,可是手卻顫抖得厲害,她隻是一個黃花閨女,做這種事還是很害怕的。

不過一想到有一個軒轅玥的孩子,她又有了勇氣。

隻不過她剛解了軒轅玥的前襟,暗夜中嗖的一聲有東西朝着她擲了過來,她一驚,飛快的起身望過去,看到一塊石子從窗外擲了進來,很顯然的有人發現了她的意圖,而這破空而出的石子,使得門外的侍衛驚動了,有**喝:“什麽人?”

随之幾名侍衛從外面閃身闖進來,木靈兒隻覺得惱怒異常,沒想到她的訂劃竟然被人破壞了,是什麽人竟然一直盯着太子殿下的房間?

她心裏想着,身形一動,早閃身出了房間,不敢多做停留。

門外,幾名侍衛沖了進來,沒看到房間裏有人,可是卻看到打開的窗戶了,不由得臉色皆變,竟然有人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了殿下的房間,剛才若是發生什麽事,他們幾個人還有腦袋嗎,如此一想幾人一頭的汗,立刻叫了起來:“快,有人進來了,各處搜查。”

百花閣裏的動靜,很快驚動了杜驚鴻等人,帶領着手下趕了過來。

“發生什麽事了?”

“回大人的話,有人進了殿下的房間,屬下等該死。”

杜驚鴻一聽臉色難看了,立刻分派人手,太子府裏各處搜查,一處也不準放過。

沒想到竟然讓人進來了,不過他飛快的挑眉望向了如意:“去看看木靈兒在不在?”

這女人一直留下,他們都提防着她的,隻是因爲她一直沒動,也沒有做什麽事情,所以才會大意一些。

今夜百花閣裏,别人要想進來是不可能的,太子府各處布滿了侍衛,要想順利的進來,絕對不是容易的事情,所以這進殿下房間的絕對是府裏的人,熟悉百花閣情況的人所爲。

“是,杜大人。”

如意一聽,眼神淩厲,飛快的閃身往外走去,若是被她發現木靈兒這個女人膽敢對殿下動不軌之心,她一定把她大卸八塊了。

而此時木靈兒出了軒轅玥的房間,自知今夜無望和太子殿下共度春宵,趕緊的閃身出了百花閣準備回自已的房間,等待下一次的機會再動手,她絕對不會收手的,一定要得到一個殿下的孩子。

不過她出了百花閣,繞了兩道回廊後,竟發現有人擋住了她的去路,不由得大怒,瞪了過去,暗夜下擋住她去路的竟是兩個清隽的少年,卻不是太子府裏的人,木靈兒忍不住冷哼。

“你們是什麽人?”

剛才壞她好事的定是這個兩個家夥,太可恨了。

木靈兒話音一落,身形陡的竄了過去,五指成鈎,又狠又辣的直攻向女扮男裝的花疏雪,花疏雪隻要一想到這女人竟然宵想她的男人,她周身騰騰的怒火燃燒起來,一看到木靈兒出招,便毫不客氣的迎了上去,下手更是又快又狠。

木靈兒雖然武功不錯,但是對上花疏雪,那隻有挨打的份,所以很快被花疏雪**了,一伸手點了她的穴道,然後命令莫邪提着她,兩個人把木靈兒給拉到了僻靜沒人的角落。

“你們是什麽人?”

木靈兒沉着的開口,花疏雪和莫邪二人才懶得理會她,花疏雪一伸手便掏出一粒藥丸塞進木靈兒的嘴裏,這一次她們回靈雀台,又帶了不少的丹丸出來。

她喂木靈兒吃的丹丸乃是催情丹,這女人既然如此缺男人,她就成全她,看她以後還敢宵想别人的男人。

花疏雪狠狠的想着,隻要一想到今晚她若是沒有回來,玥便會遭到這個女人的魔爪,她便周身的抓狂,所以她絕對不會讓這木靈兒讨了好。

木靈兒被強行喂了丹丸,不由得驚駭的開口:“你們給我喂了什麽藥啊。”

“不是毒藥,你不是喜歡男人嗎?我今兒個成全了你。”

花疏雪冷冷的開口,然後一揮手指示莫邪帶着木靈兒,兩個人出了太子府,一路往僻靜的街道上閃去,這一次她不但點了木靈兒的穴道,還點了她的啞穴,讓她連話都說不出來。

木靈兒周身燥熱起來,心裏隐約明白自已服的是何種的丹藥,不由得哭了起來,可是她說不出話來,花疏雪也懶得理會她,很快便從街道上找了一個男人過來。

那男人沒想到午夜的街頭竟然有一個絕色的美人正等着他,哪裏還理會别的,早餓狼撲虎似的撲了過去。

木靈兒想反抗,可是她卻動不了,這穴道至少要兩個時辰後才能解開,而她又中了催情丹,周身的灼熱,很快便控制不住自已了,最後成了男人的玩物。

隻是她到最後也不知道自已究竟得罪了何方的神聖,竟然遭到了這種非人的對待。

雲國太子府裏,侍衛搜查了一遍,并沒有發現有任何可疑的人。

此時房中的軒轅玥已經醒了過來,雖然先前他服了安神藥,但外面這麽大的動靜,還是讓他醒了過來,端坐在床上一臉的冷寒,陰沉的聽着杜驚鴻的禀報。

“殿下,并沒有發現任何人進太子府,但是木靈兒不見了。”

“她?”

軒轅玥臉色更冷了一分,本來他讓木靈兒離去的,誰知道她執意留下,因爲最近憂心雪兒的事情,所以并沒有理會她,沒想到今晚她竟然進了他的房間,還在湯藥裏加了安神的藥,所以他才會睡得如此的沉,一想到這個,軒轅玥的臉色便黑了,這女人不會是宵想他吧,如此一想,冰冷的聲音響起來。

“立刻查這個女人,查到了她的下落,把她抓起來。”

軒轅玥下令,木靈兒膽敢别有用心,就是死路一條,眼神中一瞬間濃濃的煞氣,彌漫開來,整個房間都是冰冷的。

“是,屬下立刻去辦。”

杜驚鴻領命退了出去,現在殿下醒過來了就用不着擔心了,沒人能近得了他的身。

太子府的侍衛也退了下去,房間再次恢複了冷寂,軒轅玥先前好不容易睡着了,這會子便又睡不着了,靠在床邊閉目養神,想起了雪兒來,越想越恨不得立刻見到這丫頭,所以心中暗下決定,明日一早便離開太子府前往靈雀台。

鬧騰了半宿的百花閣,再次的安靜了下來,軒轅玥一動不動的待在房裏,忽地暗處有波動湧起,他的眼神陡的一厲,不動聲色的瞪向了後窗,難道說木靈兒還沒有走,又回來了,她好大的膽子,他定然要讓她有來無回。

窗外,一道身影俐落的閃了進來,軒轅玥一看來人進房,身形陡的躍起,快速無比的疾射向那進來的人,手指一伸便掐向了那人的脖勁,勁風如風刃直掃向那進房的人,這人很顯然的沒想到一進來便遭人襲擊,她本來還以爲他睡了沒醒呢,沒想到竟然沒睡着,眼看着他的手要掐上了她的脖子,她來不及多想,身子微後一倒,便偏了開去,軒轅玥的一招落空了,心中詫異,第二招緊随而後的跟了上來,一腿橫掃出去,身形較之先前更快,另外一隻手緊随其後的往來人身上襲去。

花疏雪沒想到這男人瘋了似的出手,趕緊的出聲:“玥,你幹什麽?”

她一出口,房内的軒轅玥隻覺得周身的一怔,呼呼生風的五指眼看着便要拍到花疏雪的胸前,陡的一收手,然後張開雙臂,直沖向花疏雪而去,一把便抱住了她。

“雪兒。”

花疏雪沒想到這男人改變得如此的快,纖細的玉手陡的一收,安靜下來,然後沒入到軒轅玥的懷中,不滿的抗議起來。

“玥,你是不是太過份了,人家偷偷的回來看你,你竟然這樣招呼我。”

“我以爲你是?”

軒轅玥開口想說以爲她是木靈兒,可是話到嘴邊便又住嘴了,木靈兒的事情還是不要告訴雪兒了,以免她勞心傷神的再生氣郁悶,不過一想到雪兒回來了,他便周身的興奮,用力的抱着她。

花疏雪自然知道他想說什麽,不過隻作不知,看他急急的收回了話,故意開口:“你以爲來的是誰?難道我不在太子府的這段日子,你又招惹了誰,惹得人家半夜爬牆來招惹你不成,那我還是不要再留下來了。”

軒轅玥一聽花疏雪的話,臉都黑了,因爲他想到了先前的事情,頓時滿心的怒意,不過他不想讓花疏雪知道,所以飛快的俯身親住花疏雪的唇,深深的吻着她。

“雪兒,我好想你啊。”

花疏雪的唇忍不住勾出笑意來,這家夥爲了怕她繼續追問,竟然使這招,不過他不想讓她知道,她就不說,反正那木靈兒也沒有落到好。一邊想一邊回吻他,她也想他了,尤其是聽說他生病了,她更是迫不及待的來看他了,本來她還不打算出現的,因爲怕諸葛枭派人潛伏在太子府裏,若是她回來的事洩露出去可就麻煩了。

“我也想你了。”

房間裏,軒轅玥緊緊的纏着花疏雪,一遍遍的親吻她,總感覺不夠似的,這些日子沒見到她,他都擔心死了。

兩個人親熱了一會兒,總算放開了,然後擁抱着靠在床邊說話。

“雪兒,绾绾呢?”

“我送她回靈雀台了,因爲她被諸葛枭給**了,所以我讓靈雀台的長老練丹幫她恢複記憶。”

“那你爲什麽一直不出現,我都急病了。”

軒轅玥暗磁的聲音響起,因爲想她,他每晚都睡不好,她既然逃離了夏國,爲什麽不回來找他。

“我送了绾绾回靈雀台,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不過爲防諸葛枭派人潛伏在雲國,所以才沒有直接現身,本來我想等等再出現呢,可是一聽到你生病了,我再也忍不住,便來看你了,誰知道你一照面,便對着人家又打又殺的,真夠讓人家傷心的。”

花疏雪不依的冷哼着,軒轅玥立刻笑着賠禮道謙的。

花疏雪知道他不是故意的,隻是爲了逗他,擡眸望着他,隻見一些日子不見,他整個人瘦了很多,雖然依然魅力四射,光華萬丈,可是讓人心疼,比起他來,她過的雖然不如意,但至少諸葛枭是細心照顧她的,所以她不但沒瘦,似乎還胖了。

“我逗你的,眼下我們要盡快離開雲國,前往烏篷國走一趟。”

這才是正事,花疏雪開口,軒轅玥立刻答應了:“好,我來安排一下,我們立刻悄悄的前往烏篷國。盡快找那四樣東西,然後回來把諸葛枭給抓回靈雀台,隻要把他抓起來,以後就沒有麻煩了。”

“行,諸葛枭一定派了人潛伏在安陵城,所以你不在安陵城的事情不能洩露出去,這樣吧,你找一個人假扮你留在太子府裏,隻說生病了,在府裏靜養,然後我們悄悄的離開安陵城,另外我會讓人發出消息,隻說我前往烏篷國去了,反正那諸葛枭也不知道烏篷國在哪裏,他不會找到我,我倒可以用這件事牽制着他,讓他無心對付雲國的百姓。”

“嗯。”

軒轅玥點頭,看到雪兒回來了,他的精力充沛起來,感覺風寒也好了,兩個人商定了接下來要做的事情,花疏雪準備離開,因爲她不能讓人知道她回了雲國太子府,這樣的話,他們就去不了烏篷國。

軒轅玥一看她要走,有些依依不舍起來:“雪兒,我真想把你綁在我身邊。”

花疏雪掂腳親了他一下,然後乘他眷戀回味的時候,飛快的閃身離開了,窗外還響着她靈動俏皮的笑聲,軒轅玥滿心濃烈的喜悅,知道她就在他的身邊,他的一顆心終于落地了,現在他要盡快把手邊的事情安置好,然後帶着雪兒前往烏篷國去。

三日後,軒轅玥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并對外宣稱自已生病需要靜養,安陵城内滿是議論之聲,太子殿下因爲思念太子妃心切,所以憂思成疾了,現正在太子府休養,朝堂上的大小事情,暫時由皇上處決。

太子府,軒轅玥讓杜驚鴻留下假扮成自已的模樣留在太子府裏,雖然杜驚鴻有些不放心太子殿下前往烏篷國,可是殿下下了令,他不敢不遵。

軒轅玥之所以讓杜驚鴻假扮成自已,一來因爲杜驚鴻了解自已的所有事情,不會出差錯,二來他的武功很厲害,一般人想傷他卻是不可能的,所以他才會留下他。

另外他們此次前往烏篷國,要坐船而行,所以現調了兩艘穩固的船隻出來,還備了大量的食物,一路行程有三個月的時間,全都在水路上,沿途之上沒有任何着岸點,除了自備的食物,隻能從水上取食,所以他們還是多備一些食物爲好。

一切準備就緒,就等着出發了,太子府卻發生了一件事情。

百花閣的房間裏,軒轅玥正在叮咛杜驚鴻等幾個親信,若是有事找上門,如何應對,一側的花疏雪淺笑嫣然的望着他們,明日她便和玥一起前往烏篷國了,雖然前途未知,但是有玥在她的身邊,她覺得沒什麽可怕的。

衆人正說得熱切,門外有急切的腳步聲響起,很快如意的聲音響起來。

“殿下,不好了,二殿下不見了。”

“宸宸?”

軒轅玥和花疏雪二人的臉色齊齊的變了,一衆人飛快的起身奔了出去,現在的花疏雪女扮男裝,再加上混在侍衛群裏,所以一時間倒不擔心有人洩露出她的身份。

一想到自已的小寶貝不見了,她都顧不得僞裝了,心切如焚的直奔皓皓和绾绾的房間。

房間裏,果然隻剩下皓皓,皓皓一看到花疏雪和軒轅玥,便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然後撲到了軒轅玥的懷裏,他并沒有認出軒轅玥身邊心急如焚的少年,便是他的娘親。

“爹爹,有人帶走了宸宸。”

青栾和被派來保護兩個小家夥的甯程等人撲通一聲跪下:“屬下等該死,沒人攔得住那些人。”

那些人的身手實在太詭異了,不知道使的什麽手法,竟然讓他們一動都動不了,眼睜睜的看着他們把宸宸給帶走了,而且他們并沒有傷害任何人,很顯然的隻是爲了把宸宸帶走。

軒轅玥蹙眉,滿臉的寒氣。

青栾想起那些人留下了一封信,趕緊遞上去:“那些帶走宸宸的人,還留下了一封信。”

軒轅玥取了信來,拆開來看,很快知道是誰帶走了宸宸,竟然是烏篷國的老國王,他的外祖父歐陽索,歐陽索派人來把宸宸給接進了烏篷國去了。

花疏雪接了信過來一看,不由得翻白眼,真想大罵這老瘋子,要帶走宸宸,好歹也問一下他們做父母的意見吧,就這麽把人給帶走了,不過宸宸是被他們帶走的,軒轅玥和花疏雪還是松了一口氣,而且他們正準備前往烏篷國呢,正好到時把兒子一并帶回來。

“好了,起來各自退下去吧。”

軒轅玥下命令,衆人退下去,房内隻剩下軒轅玥和花疏雪還有莫邪青栾等人,皓皓才知道房間裏的清俊少年是自已的娘親,早飛快的撲進了娘親的懷裏了,摟着她的脖子便不松開。

“娘親,人家好想你,好想好想啊,想得心口都疼了。”

皓皓一向沉默寡言,沒想到這次竟然一下子說出這麽多的話,看來是真的很想花疏雪了,花疏雪緊摟着兒子,柔聲的哄着他,等到皓皓安靜了下來,花疏雪望向軒轅玥:“皓皓留在太子府裏,我不放心,不如讓青栾帶他回靈雀台吧,正好绾绾也在靈雀台上,他們兄妹二人做伴,我們去烏篷國也放心。”

别人要想上靈雀台是不容易的,把兒子放在靈雀台上,她也放心。

“好。”

軒轅玥點頭應了,立刻命令青栾,還有甯程等人悄悄的把皓皓送回靈雀台,此事不許讓任何人知道。

最後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他們總算放心上路了,坐船而上,一路離開了雲國,直奔西方而去,前往烏篷國,但願這一趟之行,能順利而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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