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已經快睡過去了,聽到師父的聲音,頓時有了精神,對,我還不能死,我還有凡姐,還有翔哥,還有師傅,還有媽媽,我不能死,我要是死了,他們肯定會特别傷心的。
我使勁的一要自己的舌尖,舌尖一股巨疼傳來,瞬間,我整個人也是清醒了過來。
這個巫公聽到我師父的聲音,張開手,沖着我的臉上就要拍下來,他的手掌還沒拍下來的時候,一把劍就沖着他的臉刺去,他如果要一掌拍下來,或許能拍死我,但是他肯定也躲不開這一劍,也是死定了。
這老家夥惜命得很,瞬間就收了這一掌,退了兩步。
“想殺我徒弟,小樣,”我師父拿着劍指着他,冷笑問:“你想怎麽死,”
“師父,别管他,他給我喂了根斓蟲,我感覺我快挂了,”我沖着師父大吼了起來。
師父一聽,臉色微變,拿着劍,沖着我的胸口使勁的一砸,這一砸我感覺我胃翻滾了起來,瞬間從嘴裏吐出了一大堆的飯菜,飯菜裏面還攙和着一根蟲子,這隻蟲子被我吐出來的瞬間,渾身一下子就變黑了,然後就不動了。
我師父拿着劍沖着綁着我的繩子一砍,輕松的砍斷了這根繩子。
我連忙坐起來,我此時依然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疼,我師父看了我一眼,沒有管我,而是小心翼翼的看着那巫公。
巫公笑呵呵的說:“巫九小兄弟,最近風頭挺盛的後期之輩嘛,不錯,你師父劉伯清當初也和我有過一些交際,不過你師父那人太心高氣傲了點,不過不管怎麽說,我和你師父也是舊識,怎麽,還想和你師父的朋友動手,”
“哼,你都想殺我徒弟了,今天饒你不得,”說完,師父拿着天子劍就沖上去,一劍往他臉上劈去。
這巫公好像早就料到我師父會出手,右手一揮,一股很古怪的力量從他身上湧出,我師父直接倒飛了回來,撞在了這石洞的牆壁上。
“奇怪,我是太久沒出山了,你們這些年輕人都不知道我的存在了嗎,你師父難道沒告訴你當初巫公我一道邪術坑殺日本上百士兵的事情嗎,”這個巫公笑得很邪異:“和我玩,你們這些年輕人還是太嫩了,”
這個嫩字剛一說完,突然這個巫公渾身扭曲了起來,他的後背竟然長出了兩隻手,這兩隻手血淋淋的,看起來極其的惡心。
“嘛,你還練這邪術啊,”我師父臉色稍微有點難看,我看師父這臉色就知道這巫公貌似不好惹,趕緊跑到師父旁邊問:“這是啥玩意啊,”
“這是黑巫術中的一種禁術,叫戁術,把一些鬼魂封印在自己的身體内,在關鍵時候可以召喚這些鬼魂的力量出來,”我師父皺眉說:“你玩這個,不怕死了下十八層地獄,”
“我不會死的,何來下地府一說,”巫公笑了一下,突然就沖着我跑了過來。
速度很快,我還沒來得急反應的時候,我師父就瞬間出現在我的面前,擋住了這巫公。
“趕緊出去,你臉上那玩些毒液早點清除,出去找淩霄他們,”我師父說完突然這巫公就一把掐住了師父的脖子,使勁的把師父甩出了十幾米,撞在了一面石牆上面。
我知道我現在留下來也隻能幫倒忙,拔腿就往外面跑。
跑了大概十分鍾,我才跑到了門外,不知道我師父剛才怎麽這麽快沖進來的,我很快就看到了那個門,我一口氣的沖了出去,此時外面的石洞正有一條巨蟒倒在地上,絲毫沒有動靜。
這條巨蟒的腦袋上還插着八把劍,l正坐在這蛇頭之上發呆,翔哥,淩霄,還有凡姐正在蛇頭的地方說話,也不知道在說些啥。
“我回來了,”我沖着他們跑了過去。
淩霄擡頭看着我問:“巫九呢,”
“在和那個巫公打呢,我幫不上忙,就跑回來了,”我說完,淩霄直接就沖着那石洞裏面跑了進去。
“輝子,你臉怎麽了,”突然凡姐看着我的臉,關心的問。
我立馬說:“有沒有水,我臉上這些東西是毒液,不過還好是腐蝕三魂七魄的,不是腐蝕肉體的,趕緊拿點水出來我洗一下,”
我說完凡姐趕緊拿出一瓶礦泉水遞給我,我拿着礦泉水就往臉上沖,原本臉上還火辣辣的,被礦泉水沖着,瞬間傳來了一股清涼的感覺,很快就洗幹淨了。
“這樣好了吧,”我剛說完,突然翔哥皺眉看着我的臉說:“輝子,你,破相了,”
啥。
凡姐直接遞過來一個鏡子,我往鏡子裏面一看,我差點沒暈過去,原本我的臉蛋說不上帥,但也醜不到哪去,但是此時我雖然臉上那些綠色的毒液洗幹淨了,但是臉上早已經讓毒液腐蝕處了無數的小裂口,這些小裂口裏面還有一些綠油油的毒液。
“草,回去好好洗洗一定沒事的,”我長吐了口氣。
突然坐在蛇頭的l看了我一眼道:“沒用,這是百毒液吧,你這張臉永遠都會是這樣了,不會變回以前那樣了,”
“草,你小子不會說點好聽的啊,就知道說實話,”一旁的翔哥不幹了,沖着l罵道。
“沒事沒事,臉蛋這玩意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我看着鏡子裏面的自己,看起來長得跟鬼一樣,雖然口頭上說起來好像很輕松,但是我自己心裏還是有點接受不了,誰能接受自己是個醜八怪呢。
轟隆。
突然那石洞之内傳出巨響。
一個人影直接從裏面飛了出來,是師父,師父飛出來撞在了之前綁住我們的那根石柱上,師父摔下來之後,一大口鮮血吐了出來。
“師父,”我驚訝的看着師父,我還沒怎麽看到過師父被人打成這樣子。
“快走,他要是出來,我護不住你們的,”我師傅躺在地上,沖我們大吼了起來。
師父話音剛落,突然又飛出來了一道人影,淩霄也是直接被打飛了出來,臉上蒼白得很,看起來比師父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