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人間好。
這清新的空氣,耀眼的陽光以及,我草,什麽東西。
翔哥穿着一身病服,一臉賤笑的坐在我的床上看着我。
我一看周圍,我和翔哥躺在醫院的一個病房裏面呢,我問:“你丫啥時候醒的,色迷迷的看着我幹啥!”
“醒半天了,你體質不行,所以這麽晚醒拉。”翔哥丢了一套衣服過來說:“趕緊換上,我倆出院!”
我趕緊換上了這身衣服,也是病服,我之前身上就傳了一條内褲,渾身上下到處都插着各種各樣的管子,我使勁的取掉這些管子,疼死了。
我換上這身病服,突然凡姐就從外面走了進來,此時凡姐手裏還提着一些飯菜,她進來之後一臉驚訝的看着我,嘴巴張得老大,好像激動得說不出話了一樣。
“你是。”我想了想,還是相信師傅的話,最好還是不承認還記得凡姐,不然到時候分開兩人最傷心。[
“你找死啊,記不得老娘了。”凡姐說着就把手上提着的飯菜一下子丢到了我的身上。
我不敢裝出認得她的摸樣,故意露出一副很生氣的摸樣罵道:“你神經病啊,瘋子,丢我飯菜幹什麽,别以爲我不打女人,我是真的不打女人的!”
翔哥在旁邊連忙沖凡姐說:“凡姐,别鬧,輝子是真的記不得你了,他在地府遇到了很危險的事情,差點變成地藏王,雖然最後沒變成地藏王,但還是失去了很多記憶!”
“真的。”凡姐右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相信的走到我面前抓住我的手問:“輝子,你真的不記得我了,不可能,怎麽會!”
我看着凡姐的摸樣,心裏一酸,說:“你是!”
“沒事沒事,這是你以前的一個朋友罷了。”翔哥趕緊在旁邊配合的說。
“别拉着我的手,不熟。”我開她的手,看着她滿臉不敢相信的摸樣,我很想歎氣,但是不敢,怕路出破綻。
翔哥看着我的摸樣,估計是怕我情緒失控說漏嘴,走到凡姐旁邊說:“凡姐,我倆先出去,我給你說說他在地府的細節吧!”
凡姐點了點頭,跟着翔哥走出了病房,我摸了摸身上,沒找到煙,隻要走到病房的陽台,望着外的街道。
過了一會,凡姐跟着翔哥進來了,凡姐此時眼圈竟然已經紅了,我除了以前阿寶消失看過凡姐紅過,其他時候真沒怎麽看到凡姐哭,凡姐沖進來使勁的就抱住了我哭了起來。
“你怎麽會忘了我,怎麽會,難道你忘記了你和我的事情嗎,你忘記了甯采臣,聶小倩,金喬覺嗎。”凡姐使勁的抱着我一邊哭一邊吼道。
“甯采臣,金喬覺,還有我一直喜歡的小倩,我怎麽會忘呢。”我深吸了口氣說:“但是,和你有什麽關系,你是誰!”
“我是誰,你……”凡姐說到這,卻沒有繼續說下去,隻是死死的抱住我。
“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想抱就抱吧。”我拍了拍她的背。
“你會唱歌嗎,給我唱首歌聽好嗎。”凡姐死死的抱住我問。[
我遲疑了一下:“額,好吧,什麽歌,你說,我會的話可以唱你聽聽!”
“ 随便吧。”凡姐抱住我說。
“beyon的情人吧。”我深吸了口氣。
“盼望你沒有爲我又再渡暗中淌淚
我不想留底你的心空虛
盼望你别再讓我象背負太深的罪
我的心如水你不必癡醉
哦你可知誰甘心歸去
你與我之間有誰
是緣是情是童真還是意外
有淚有罪有付出還有忍耐
是人是牆是寒冬藏在眼内
有日有夜有幻想沒法等待”
我唱完之後,凡姐突然就死死的抱住我說:“你就是輝子,你沒有忘記我,肯定是!”
“嗯。”奇怪的問。
“就是你,肯定是你。”凡姐死死的抱住我。
“你認錯人了。”我開凡姐,扭頭就走出了病房。
師傅和兩位師母此時竟然也在外面,師傅看着我就說:“輝子醒了!”
“嗯。”我點了點頭,說:“師傅!”
“别說了,你失憶的事情我也告訴過你師母他們了,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師傅搶先說道。
看來師傅連兩位師母也一起騙了,我幹笑了一聲說:“嗯,讓我好好休息一下吧!”
說完就往醫院外面走出去了,我看了看外面的街道,這是成都的第一人民醫院,我打了個車回到了萬富大廈,打開門走進了家裏面,躺在床上。
不知道爲什麽,剛才凡姐抱着我哭的時候,我心裏特别不是個滋味,心裏緊得慌,但是看到凡姐這個樣子,我也是更堅定了不能承認還記得凡姐。
現在我隻是假裝的失意,還能給凡姐抱一下,讓她靠着我的肩膀哭一下,但是如果我變成地藏王,就是在她面前,或許都不會跟她說一句話,那時候才是真的痛苦,所以,現在就别和她相認了,免得後面更加的痛苦。
突然外面就響起開門聲,翔哥一個人走進了我的房間,做到我旁邊,丢了一根煙過來說:“想啥呢!”
“什麽也沒想。”我搖了搖頭:“就感覺自己好像活得特窩囊,明明是喜歡她的,她也在我面前,但是我就是不敢承認!”
翔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别想太多了,此時還在查李振東的地址,如果查到,殺了李振東,我們就會回地府去,你承認了反而會傷得更深!”
“我也明白。”我點了點頭問:“凡姐呢,沒跟你一起回來!”
“沒有,她就說她想一個人靜一下,就出去了。”翔哥給我點燃煙,說:“抽根吧!”
我接過煙,抽了一口,還被嗆了一下。
“嘿嘿,小子,加油吧。”突然翔哥摟着我的肩膀:“兄弟,其實啊,人生就這樣,好好對待生活,樂觀點,二一點,會活得很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