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這個大媽又左右看了看,小心的說:“我告訴你了,你可别出去說是我說的,”
“這件事情我們老闆不讓我們說,我們美容院開了三個月了,一種消失了十五個小妹,”大媽小聲的說。
“什麽,”我驚得差點直接跳起來,三個月,消失十五個人。
就算不是鬼魂作怪,光是消失這麽多人,也是一件極其龐大的殺人案件了,我皺眉問:“還有呢,”
“我們的老闆可是市裏面的大人物,所以把這件事情壓了下來,以至于這裏不斷的有小妹進來上班,不過還是一直在消失,這件事情我們都被下了封口令,我們這些小百姓也不敢和那些大人物說話,還好消失的光是些小妹,不然我怕是都不敢在這裏做了,”這個大媽心有餘悸的給我說。
封口令,還不如我的五百塊錢有用。
我笑了下,點頭說:“行,你出去吧,我自己呆會,”
“老闆,你可别告訴别人這件事情是我說的哈,”這個大媽點了點頭,轉身走了出去,我掏出電話,想了想,直接給重慶的市委書記,劉書記打了過去。
對面很快就接了電話。
“喂,輝子啊,怎麽想起給我打電話呢,有時間來我家坐坐,喝點小酒啊,”對面的劉書記客氣的說。
不過不僅僅是客氣,如果說之前我和翔哥加入抓妖局劉書記是對我們客氣的話,現在就是真的在拉攏我倆了。
畢竟現在全國也就我和翔哥兩個抓妖局成員。
“劉書記,我找你就說兩件事情,翔哥,也就是黎緒翔,他得了癌症,就在市醫院,你有時間就去看看,”
“第二件事情,大學城警校隔壁這條街的美容院是誰開的,幫我查查,”
“那家美容院,我倒是聽說過,”劉書記在那邊沉默了一下。
“您知道對吧,我懷疑這裏有厲鬼,請劉書記還是别隐瞞什麽事情,不然到時候這隻鬼的事情鬧大了可不好,”我皺眉了起來,這劉書記明顯是知道這件事情,但是還在猶豫,說明這美容院的後台好像還真不簡單。
“這個輝子,這個美容院是我弟弟開的,我也是聽說消失了幾個人,不過這不是安排警察在查嗎,這應該不是鬧鬼吧,”劉書記在電話那頭問。
“那就讓你弟弟來這美容院跟我談,劉書記,平時那些事情也就算了,但你弟弟應該有問題,我感覺那些消失的人不僅僅是消失這麽簡單,我就在美容院等他,你自己考慮吧,或許,你也可以找人把我扣起來,”我說。
劉書記沉默了一會:“知道了,我馬上讓他過來配合陳警官的調查,”
說完就挂斷了電話,我也算明白了,這次估計也是得罪了這劉書記了,之前叫我輝子,現在直接叫我陳警官了。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不是我不想和他交好,這麽權勢滔天的人,誰不想和他交好啊。
但是每個人是有原則的,鬼魂這方面,這就是我的原則,我的底線,不可能讓别人越界,這是一種責任。
而且啊,這次的鬼我估計和平時的那些鬼不一樣,非要說點不一樣的話,直覺吧。
隐約的總是有種不安的感覺,而且這種感覺越發的心悸。
沒過多久,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穿着西裝的人走了進來,進來就笑呵呵的遞了張名片過來,說:“小輝哥對吧,久仰久仰,我叫劉洋,是劉書記的表弟,”
我接過名片一看,喲,還不錯,還是什麽集團的董事長,不過他哥是市委書記,這也不奇怪,我也懶得和他打交道,開門見山的說:“劉總對吧,你們這美容院有問題,停業整改,”
“這,這不合規矩吧,這警察局也沒下通知,再說了,我們這絕對正規,沒玩什麽歪門邪道啊,哥們,”這劉洋說着就坐到我旁邊,拍着我肩膀說:“對了,我哥叫小輝哥一起吃飯呢,明天在……”
“不用了,我的話就是警局的話,自己給你哥打電話,問他就行了,”我皺起眉頭,最開始我對這劉洋還是比較有好感的,最起碼開個美容院沒玩啥歪門邪道,但是他後面的話語就比較圓滑了,還有意無意的拿出他哥的身份壓我。
劉洋皺起眉頭,掏出電話打了過去:“哥,他叫我停業整改,”
“叫你整改你就整改,沒聽我告訴你的嗎,他說啥就是啥,”對面劉書記的聲音挺大的,好像心情不太好。
劉洋臉色微變,沖我笑了下說:“這樣吧,我們再商量下,”
“這不過是你的一個小産業吧,”我看着劉洋問:“你哥或許沒告訴過你我的身份,不過你最好是聽我的話,不然你哥也保不住你,”
“你,”劉洋臉色微變,說:“那行,既然小輝哥和我道不同,那就不相爲謀,您慢慢整改,”說完就氣呼呼的走了出去。
劉洋出去以後一個經理模樣的人也是開始集合,無非就是說放假之類的事情。
我趁着這個時候,随便找了個小屋子,掏出背包,拿出朱砂和筆,畫了一張六丁六甲誅邪符。
拿着六丁六甲誅邪符,看着這個按摩的小屋,念道:“陽明之精,神威藏心,收攝陰魅,遁隐人形,靈符一道,崇魔無迹,敢有違逆,天兵上行,敕,”
念完,我就一張符貼到了牆壁上。
突然,周圍的溫度瞬間降低了下來,一股寒意直接環繞住了我,我渾身一顫,扭頭一看。
一個黑影飄在我的身後,一股熟悉的感覺從它傳來。
一股怨念,恐怖,仇恨,怨念,從它的身上爆發了出來。
“死,”這個黑影沖着我撲了過來。
我拿着将臣劍,剛想反抗,我,我動不了了,我不是被吓的動不了,而是周圍好像有什麽東西禁锢住了我,讓我絲毫動彈不得。
這鬼,熟悉,恐怖,十八層地獄地獄之下,月下鏡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