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老啊,你也别這樣,走吧,先去家裏休息會,然後再說這件事情吧,”我拉着劉老的手就招了個的士。
路上劉老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也不跟我說話,我知道他有煩心事,也是不說話,到了以後,我帶着劉老上了樓。
凡姐和賈玲打開門,凡姐是第一次見到劉老,不過也是早從我嘴中聽說過了,打開門笑眯眯的說:“劉師傅,請進,”
凡姐是知道自己和劉老不熟,所以叫的劉師傅。
而賈玲看到劉老的時候,也是眉頭一皺,緊張的看着劉老,劉老一看到賈玲,眼皮一跳,開口說:“你們這怎麽有隻僵屍,”
“劉老,她從良了,不害人的,”我連忙在旁邊解釋,賈玲之前看到劉老的時候,估計也是從劉老身上感覺到了危機感吧。
劉老冷哼一聲,看着賈玲說:“變異僵屍,身上的血腥味可都還沒消幹淨,近期殺過不少人吧,”
“這個,”賈玲的臉漲得通紅,不敢說話。
“沒事,我這老家夥也就随口說說,既然輝子相信你,那我也懶得多管閑事了,”劉老搖了搖頭,走進了屋子。
我連忙給凡姐和賈玲使了個眼色,凡姐點了點頭說:“劉師傅,您先坐會,我們倆下去買菜,”
說完就拉着賈玲出去了。
“輝子,這隻僵屍不簡單,自己防着點,”劉老淡淡的說。
“嗯,”我輕輕皺眉,給劉老泡了一杯茶,雙手遞過去問:“怎麽了,她有問題嗎,”
“不,這隻僵屍或許本性沒問題,但是她來曆不簡單,她身上有股老朋友的味道,”劉老喝了一杯茶,放下茶杯。
“老朋友,你說的命運,”我奇怪的問,賈玲怎麽又和命運扯上關系了。
劉老深吸了口氣說:“算了,或許是我想多了吧,先說正事吧,就是關于那命運的事情,”
“嗯,您說,”我在旁邊坐下,等着劉老給我說以前的那件事情。
“以前詳細的事情我就不說了,大概就是,我們以前整了個計劃,想要殺死命運,”
“殺死命運,”我皺起眉頭說:“劉老,這裏我就迷糊了,命運這種東西都是冥冥之中的,怎麽可能殺得死,”
“這樣給你說吧,”劉老想了想問我:“你感覺我們這個世界怎麽樣,”
“我們這個世界,不錯啊,就是官二代富二代多了點……”我還沒說完,劉老就搖頭說:“我不是問這個,而是問你,我們這個世界的真相,”
“真相,”
“我們以前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就是對命運的猜測,命運到底是什麽,真的能無所顧忌的殺掉我們,掌控我們的命,和運,”
“我們當初計劃殺死命運,甚至殺死了他的一個化身,如果他真的能控制我們,當時直接殺死我們所有人,就沒這麽多事了,”
我點了點頭:“嗯,您繼續說,”
“後來有一個人提出了大膽的假象,好比如,比如我們這個世界隻是一個故事,或者一本小說,一個電視劇,”劉老看着我問:“這個假象怎麽樣,”
“扯犢子呢,怎麽會啊,我們這世界是小說,那我們算啥,龍套,領盒飯的,”我搖了搖頭,我肯定不相信啊,這太玄乎了。
“也不是這樣,這隻是一種猜想,或者說是一種比喻,就好比如我們這個世界有個人,寫了本書,那這本書裏面的角色會認爲自己隻是小說中的人物嗎,”劉老皺眉說:“這和我們差不多,雖然這個猜想很懸,但是并不是沒有價值,”
我點了點頭,雖然這個道理有點歪,但是好像還是有一點道理。
“那麽接下來就容易了,就好比如,我們這世界是一本書,那麽我們的命運是誰,就是寫故事的那個人,那個作者,他就是我們的命運,但是從規則來講,我們是絕對不可能殺得死他的,”
“對,”我點了點頭,也沒見書裏面的角色跳出來,砍死什麽作者的消息啊,而且,這根本就不可能是真的吧。
“永恒就是個例外了,永恒這地方是我們這世界和命運所在世界的交界,在那裏,就能殺死命運,”
“我們進去了,殺死了命運,但是發現隻是殺死的一個化身,但是這個世界上所有陰陽先生的五避三缺都消失了,”
“五避三缺是啥,”我好像以前聽說過,但并不了解。
“這是天命,陰陽之人,犯五避三缺,這是命運給我們這些身懷異術的人的天譴,”劉老指着我說:“但是你卻沒有,或者說以前沒有,對吧,”
“嗯,”我點了點頭,劉老就說:“這就對了,命運化身的死,應該确實起到了效果,但是,現在,命運回歸了,”
“他回來又咋樣,”我問。
“如果你是小說裏面的角色,但是卻不聽你控制,還想殺你,你寫這本小說會幹啥,”劉老指着我問。
“還用問,當然是殺了他們,”我下意識的說:“如果我是作者,那那些人都是我寫的,當然得聽我的,不聽我話的小說角色,我要他們幹啥,”
“這不就對了,”劉老笑了一下,說:“總算是說對一次了,命運回來了,我們當初進入永恒參與殺他的人,肯定逃不過一劫,一個也逃不掉,”
“你們不是殺過他一次麽,再殺一次不就行了,”我奇怪的問。
“錯了,當初能殺他,是因爲我們在永恒,永恒是兩個世界的交界,所以能傷害他,但是永恒三百年開啓一次,我們已經沒有機會了,而在這個命運所書寫的世界,我們能傷害到他嗎,”劉老歎氣了起來。
我看劉老說得雲裏霧裏的,也是聽不太懂,不過雖然聽不懂,但感覺好厲害的樣子。
“劉老,這東西,你也不必太過擔心……”我還沒說完,突然手機就響了起來。
我拿起電話一看,竟然是翔哥打來的,我拿起電話問:“喂,啥事啊,”
“輝哥嗎,我是楊娟,翔子他剛才肚子疼,來醫院,确診得了肝癌,”對面是楊娟的聲音,聽起來好像還哭過。
我眉頭一挑,皺眉說:“确定了嗎,換幾家醫院多檢查檢查,說不定是誤診,”
“就在市醫院,檢查了好幾次了,我都沒辦法了,”楊娟在電話那邊說。
“草,怎麽會,”我靠,我真想殺人,我使勁的抓了抓頭發,翔哥那孫子怎麽就突然得癌症了。
“是早期還是,”我沖電話那邊問。
“是中期,醫生說,如果運氣好,還有兩年,如果,如果運氣不好,隻有一年的時間了,”楊娟在那邊說完,我兩眼一黑,差點暈了過去。
劉老皺眉看着我問:“出什麽事情了,”
“我一個哥們,突然得了癌症,劉老,對不住了,我得馬上去重慶一趟,”我說着就挂斷了電話,準備回屋子收拾東西。
“先别忙,你忘記之前我告訴你的事情了嗎,你那朋友是不是陰陽先生,”劉老沖我問。
我點了點頭。
“那就對了,五弊,不外乎鳏、寡、孤、獨、殘。
三缺就是錢,命,權這三缺,你那朋友突然身患絕症,那就是犯三缺之中的命,”
劉老還沒說完,我就連忙問:“劉老,你有什麽辦法沒有,有辦法救我兄弟嗎,他是肝癌中晚期,你這麽厲害,肯定有辦法的,”
我現在也是慌神了,隻想從劉老這裏找到辦法。
“我會算命抓鬼,但是我不是醫生,”劉老搖了搖頭說:“你先去吧,我還得找一些朋友具體讨論之後怎麽辦,你那個朋友的事情,多尋一些名醫,看有沒有辦法吧,”
“隻有這樣了,”我吸了口氣,點了點頭,先送走了劉老,然後跑進屋子收拾起了衣物,”
我以前出門都是不帶衣服的,都是到了什麽地方就買,并不是我感覺麻煩,而是感覺就出門一兩天,或者幾天,也沒必要,但這次,我怕是要回重慶常住了,反正我是絕對不會讓翔哥死的。
麻痹的,老子不是地藏王嗎,實在是不行,老子跑地府去,讓白無常那些家夥把生死簿給我改了,給翔哥加個幾百年的壽。
我收拾好東西,跑到樓下,也是趕緊給凡姐打了電話,我在電話裏也是把事情的大概告訴了凡姐,凡姐一聽我說翔哥得了癌症,連忙說:“輝子,輝子,你先穩住,别激動,癌症也總有辦法的,反正你别激動,”
凡姐還是這麽了解我,我深吸了口氣,努力把心裏的擔憂壓了下去,說:“沒事,我沒事,你趕緊過來吧,我們先去看看翔哥怎麽樣了,車站見吧,”
說完我挂斷了電話,一股無力的感覺從我心裏油然而生,媽的,我最好的兄弟得了絕症,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最他娘的受不了的是,我還毫無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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