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女朋友了,我也不是你說的那個小豆,你既然喜歡他,那就去追他啊,”我勸說道。
李珊珊搖了搖頭:“他死了,”
“死了,”我心頭一跳,歎了口氣,搖了搖頭說:“我是一個好哥哥,但注定不會是你的一個好戀人,這點我自己都清楚,而且,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
說完我就往火鍋館外面走去了,我能說的也隻有這些了,最後一句話也不是我裝b的,我整天和鬼怪打交道,她以後的生活也是找個普通人結婚生子。
走出火鍋館,看着街道外面,凡姐笑眯眯的看着我,翔哥和賈玲也站在她後面。
我穿過街道,走了過去,凡姐就問:“說清楚了,”
“嗯,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我也不願多說,招了個出租車就帶着他們往家裏趕去。
接下來的好幾天我都是在陪凡姐和賈玲到處逛街玩,而翔哥則是繼續跑回重慶,找他的楊娟去了。
我和翔哥接下來也是毫無目标了起來,不知道該幹啥,就跟混日子一樣,過一天算一天。
隻有賈玲,我告訴她那個陰陽先生的論壇之後,她沒事就會跑上去,查查哪裏出了妖猴的消息。
不過那個妖猴跑出來以後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
誰,到底是誰。
我發現我站在一片黑暗之中,突然,周圍就有無數雙手來拉我,還有很多滿臉爛瘡的腦袋從黑暗之中伸出來,咬我,罵我。
我想反抗,但是渾身上下卻絲毫動彈不得。
……
我眼睛使勁的睜開,使勁的喘氣了起來,看了看周圍,我還在我的屋子裏面,又是這個怪夢,從我當時和李珊珊說清楚之後,已經過去了一個月。
但是這一個月我經常做一個惡夢,這個惡夢特别真實,每次我都以爲是真的,最後卻發現是一個夢。
這期間我也找翔哥問過,問過我的情況,翔哥也說不出個所以然,隻是告訴我,我是地藏王轉世,做的夢肯定不會簡單,我做的夢,特别是那些感覺很真實的夢,一般來說要麽就是很久以前發生的事情,要麽就是預言。
我當時也就笑笑,媽的,以前我做那麽多春夢,沒見應驗,我當時也就當翔哥這孫子扯淡。
但是我現在每次做到這個夢,總感覺以前好像經曆過這些事情,到底是什麽事情,金喬覺的記憶,還是地藏王,以他們兩人的身份怎麽會被這麽多厲鬼圍繞。
又或者說是不久之後會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
當初甯采臣的事情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我隻有在心裏希望這是發生在地藏王或者金喬覺身上的事情,千萬不要發生在我身上,不然這也太恐怖了。
我揉了揉太陽穴,頭疼死了。
咚咚咚。
突然就有人敲我門,我擡頭就說:“進來吧,”
進來的要麽是凡姐要麽就是賈玲,翔哥這孫子進我屋子根本沒敲門的習慣,都是一腳把門給踹開。
不過我看着進來的人,瞬間愣住了。
一個渾身穿着黃衣服,帶着一個黃色的鴨舌帽的中年人竟然飄了進來,鬼。
我眉頭一皺,順手就拿起床邊的将臣劍。
“嘎嘎,”
這個帶着黃帽子的人雙眼直勾勾的看着我,笑了起來。
“誰,”我大吼了一聲,這個戴着黃帽子的人并不說話,隻是看着我賤笑。
“鬼吼鬼叫的幹啥,”突然,外面的凡姐跑了進來,一臉不爽的看着我。
她好像根本看不到戴黃帽子的那個家夥,直接走過來吼道:“大中午的,鬼吼鬼叫,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鬼,不對,有個奇怪的家夥,”我剛想指着那個戴鴨舌帽的家夥給凡姐說呢,突然,那人就跟憑空消失了一樣,不見了。
什麽東西,鬼,不是鬼,他身上沒有鬼身上的那種陰煞之氣,妖怪,也不對,也沒有妖氣,甚至那邊什麽奇怪的氣息都沒有,到底是什麽東西。
“你咋了,得神經病了,”凡姐不耐煩的看了我一眼,我使勁的搖頭,連忙把剛才的事情告訴了凡姐。
凡姐皺眉說:“不知道,你該不是出現幻覺了吧,”
“屁,我要幻覺也是出現倆美女啊,出現個大老爺們算個啥回事啊,”我心裏冷汗一流,媽的,别的内心裏面有同性戀傾向吧。
呸呸,想啥呢,我習慣性的掏出手機準備給師傅打電話,瞬間想到,師傅他們失蹤了,突然,我手機就響了起來,我低頭一看,竟然是個陌生的号碼。
我拿起電話問:“誰啊,”
“我,”對面竟然傳來劉老那個蒼老的聲音。
“劉,劉老,您老人家怎麽想起給我打電話了,”我連忙恭敬的說,劉老再怎麽說也算我半個師傅,自然得尊敬。
“我感覺到了,它回來了,”劉老在電話那邊說。
“誰啊,”我奇怪的問,難不成是劉老媳婦,不對啊,他媳婦回來了給我打電話說幹啥啊。
“它,命運,回來了,”劉老在那邊,言語有些顫抖的說。
我一聽,心裏一笑說:“啥啊,命運這玩意你也信嗎,”
“你在哪裏,我過來,告訴你,**年前,當初發生的一切,”劉老在電話那邊聲音還是有些顫抖的說。
“我在成都呢,你啥時候過來,我來接你,”我雖然心頭還是很疑惑,但劉老畢竟算我師父,尊師重道是人之根本。
“我就在成都了,在火車站,你過來吧,”說完劉老就挂斷了電話。
我沖凡姐和賈玲打了個招呼,我就跑下樓,打了個的士,沖火車站奔去。
火車站此時人來人往,我找了找,在大門口總算看到劉老了,劉老穿着一身土裏土氣的中山裝,滿頭白發,焦愁的看着周圍,好像在擔心什麽事情一樣。
“劉老,這呢,”我沖劉老吼了一聲,就跑了過去。
劉老整個人好像比上次我看到的時候憔悴了不少,神色也滿是擔憂的摸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