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了隔壁的,其實我心裏對李珊珊更多是妹妹的感情,我也不是瞧不起混混,正常出來喝酒談戀愛,我不反對。
甚至還真想李珊珊早點找個男朋友,但是要談朋友,就給老子好好生生的談,玩什麽歪門邪道。
這他娘的叫人嗎。
我沖過去,使勁的奪過李珊珊手裏的酒瓶子,李珊珊看起來喝迷糊了,指着我的鼻子罵:“你他娘誰啊,你搶我的酒幹什麽,”
“幾天不見還學會說髒話了,”我心中莫名的怒火生了起來,當然,不是沖李珊珊的,而是沖這兩個小混混,我走過去,沖着一個綠毛仔,一個酒瓶子直接就給他腦門砸了下去。
這倆家夥剛才勸李珊珊喝酒,也是喝了一些,而且本身估計戰鬥力都不高,哪躲得開我的攻擊。
一個酒瓶子啪的一聲就砸在了那綠毛家夥的額頭上,酒瓶子還挺結實,竟然沒碎,但這家夥腦袋被我砸了一個大口子。
鮮血咕噜咕噜的流了起來,這個綠毛腦袋暈暈沉沉的,直接就趴桌子上沒說話了。
旁邊那個黃毛一看就罵道:“你誰啊,知道我倆是誰罩的……”
我懶得聽他說,反手一個耳刮子給他抽了上去,擦,給我手抽得生疼,不過他的臉上也是啪的一聲,留下了五道紅紅的印子。
用手揍他倆手還真疼,我拿着啤酒瓶就沖他腦袋使勁一砸,這一次更用力,啤酒瓶也終于是讓我砸破了,這家夥也是腦袋流着鮮血,趴在桌子上沒了聲響。
我冷哼一聲,直接掏出手機打通了許典的電話:“老許,龍湖火鍋王這裏,讓我揍趴倆小混混,叫人過來帶進去玩幾天,往死裏整,”
說完我就挂斷了電話,一看李珊珊,她還迷迷糊糊的在喝酒呢,好像根本就沒看到那倆小混混被揍了。
當時火鍋館有不少人看到打架也在報警,我連忙大喊說我就是警察,我已經通知同事過來之類的,那些人才将信将疑的沒報警。
不過那老闆卻是走到門口,還有幾個夥計在門口拿着棍子,好像生怕我跑了,畢竟我要是跑了,醫藥費就得他們給了。
我懶得管這些瑣事,我直接拿着一個碗,去廚房接了一碗冷水,沖着李珊珊的臉上就潑了上去。
李珊珊被冷水一潑,渾身一顫,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着我問:“你幹什麽,給我潑冷水幹什麽,”
“你喝醉了,我把你叫醒不行,”我有些生氣的看着她,李珊珊反而大吼道:“你他娘是我誰啊,我要你管啊,”
“我誰也不是,你可以叫我雷鋒,這夠了吧,以後不許跟那些小混混來往,自己找個正常點的人談戀愛不行,”
以前我還感覺李珊珊的前男友是個人渣,但是出社會以後,我感覺女孩子真的要找這樣的男朋友才好,雖然整天想着和李珊珊做龌蹉的事情,但是這是一個男的正常想法。
總比剛才那倆家夥直接下藥好吧。
“我朋友怎麽了,你是好人,他們就不是好人,什麽狗屁邏輯,你才是王八蛋,枉我這麽喜歡你,你憑什麽不喜歡我,你陳輝要啥沒啥,我李珊珊想追我的人排一條街,你憑什麽不喜歡我,憑什麽啊,”
李珊珊說着竟然抱頭痛哭了起來,我這個人最見不得女人哭,之前還怒氣沖天的,被李珊珊這麽一哭,我瞬間六神無主了起來。
我深吸了口氣,說:“好了,别哭了,過兩天我給你介紹一比我好一百倍的男的,總行了吧,”
李珊珊好像是真的喝醉了,一邊哭一邊迷迷糊糊的說:“你個王八蛋,王八蛋,我知道你在這裏吃飯,故意找兩個朋友和我一起來喝酒氣你,你竟然還把他們打了,你還敢說不喜歡我,不在乎我,你騙鬼呢,你騙不了我李珊珊,”
我一聽,頓時愣了半響,我就問:“氣我,有什麽好氣的,你這倆朋友是什麽鳥毛朋友,你氣我還讓他倆給你下藥,你就是這麽氣我的,恭喜你,你成功了,你真的把我惹生氣了,下次再遇到這種事情,别希望我插手,你要自甘堕落,你就自甘堕落,”
說完我就要轉身回我自己那張桌子,這丫頭也不知道怎麽的,就這麽死倔,難不成是當初那晚暧昧了一次麽,但是我啥也沒做啊。
讓我沒想到的是,李珊珊聽了我的話,擡起頭看着我,奇怪的問:“什麽,他們給我下藥,我沒說這些啊,”
我指着地上那個已經破碎的酒瓶子說:“這裏面就是那瓶酒,你老爹也是公安局的,他在成都這邊也有朋友,你可以找他的一些認識的人去公安局化驗一下,到時候你就明白了,”
說完我也懶得理會李珊珊,坐回了自己的座位,這種事情越糾纏越難收場。
我坐回去之後,凡姐的臉色已經黑了下來,冷冷的看着我,我幹笑了一下說:“凡姐,别誤會,”
“随便吧,陳輝,你這個問題你自己真的好好想想,我寒思凡不是小氣的人,也願意和别人分享東西,但,唯獨是你,你是獨一無二的,隻有你不行,”
“我明白,你在我心中,也是獨一無二的,”我說完之後,想了想,看着凡姐的雙眼問:“你信嗎,”
“信,”凡姐說着閉上了眼睛,很懷戀的說:“就憑當初我死之時,金喬覺爲聶小倩流下的那兩行淚,我從未見過他哭,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所以,我信你,”
“多謝,所以給我一點時間來解決這件事情,”我很認真的說。
“嗯,”凡姐也點了點頭。
“真無聊,愛情什麽的最無聊了,”還在大口大口吃着血旺的賈玲撇我倆一眼,聳了聳肩說。
翔哥一臉癡迷,好像自己是情聖一樣的說:“真愛的世界你不懂,等你遇到你的真愛的時候你就會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