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人才下出租車,就有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的警察站在警察局的大門,東張西望的,我們趕緊迎了過去,這個警察笑呵呵的走了過來問:“兩位就是陳輝和黎緒翔先生吧,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章靈康,是煙台的刑警隊隊長,”
“康哥好,”我連忙客氣的說,人家刑警隊長在警局門口等我倆半天,夠意思。
“别這麽客氣,坐飛機累了吧,我們已經給你們找到賓館了,先去休息一會吧,”章靈康連忙客氣的上來幫我倆拿行李。
其實我和翔哥也沒帶什麽行李,就一個背包,衣服都沒帶,不過我能看到這章靈康眉宇之中的一股憂愁,我就說:“這才大中午的,沒啥休息的,我們還是先進去聊聊這案子的事情吧,”
“好,”章靈康果然是擔憂那個案子,一聽我提出來,立馬也不客氣,在前面引路帶着我倆進去。
我們跟着章靈康直接就走到警局的後面,警局的後面有一棟屋子,是專門拿來關那些犯人的,章靈康指着那棟樓說:“那些被咬的人,現在全被關在這裏面,我們也确實沒法了,”
我走過去,拿過章靈康之前幫我提的背包,拿出一張六丁六甲誅邪符說:“康哥,你去帶一個出來我們看看,”
“嗯,”章靈康點了點頭,然後掏出手機,沖電話那邊吩咐了一會,很快,那棟樓裏面就有兩個身穿警服的人押着一個渾身皮膚漆黑的人出來。
這個人被手铐給拷了起來,可還是在不停的掙紮,還想掙脫這手铐的束縛,我一看這個人,頓時皺起眉頭,這個人身上若有若無的散發着一股屍氣,還有點惡臭,我和翔哥對視一眼。
翔哥說:“先帶進屋子裏面,這裏不好辦事,”
說完我和翔哥走過去押着這個人,章靈康在前面帶路,凡姐則是一副無所謂的摸樣,好像對這案子并不感興趣的摸樣。
章靈康帶着我們三人和這個人,額,或許不能把他稱之爲人了,而是屍怪,就進了一個審問犯人的小黑屋裏面。
“康哥,不介意我們做點實驗吧,”進去以後我就沖章靈康問,章靈康點了點頭說:“這些人早就死了,你們随便整,”
章靈康看起來也是見過不少世面,最起碼面對這個屍怪的時候沒有露出普通人的那種恐懼的表情。
我和翔哥對視一眼,我拿着六丁六甲誅邪符就直接貼在了這個屍怪的額頭上,念道:“陽明之精,神威藏心,收攝陰魅,遁隐人形,靈符一道,崇魔無迹,敢有違逆,天兵上行,敕,”
剛一念完,這個屍怪渾身顫抖了起來,然後從他額頭的地方開始,慢慢腐爛了起來,一股黑色的屍氣從他的嘴裏吐了出來,瞬間躺在了地上,之前還活蹦亂跳的一個家夥,此時躺在地上以肉眼能看的速度腐爛了起來,很快就腐爛到死了一個多月的摸樣,一股腥臭也從他身上發了出來。
饒是章靈康看過不少世面,看到我們直接用着玄學之術,也是臉色劇變,看到地上這具屍體,連連稱奇道:“這些死屍我們用槍也打不死,沒想到兩位先生随便一個符箓就能讓他死得如此徹底,兩位真是道法高強,”
“這是很簡單的東西罷了,”我搖了搖頭,章靈康沒見過這種事情,才認爲這些屍怪厲害無比,但我和翔哥卻是心裏一喜,我倆猜想的不錯,這些家夥不過是一些最低級的屍怪,叫他們僵屍都侮辱了僵屍這個字眼。
我随後掏出一把簡單的驅邪符,遞給章靈康說:“康哥,麻煩讓警局的人把這些符貼到裏面那些屍怪的額頭上,然後我就能消滅掉這些屍怪了,”
“好,”章靈康一聽我能消滅這些屍怪,臉色狂喜,連忙轉身跑了出去,我看着章靈康出去以後,就沖着翔哥和凡姐問:“怎麽看,”
“這些屍怪太弱了,我們能簡單的消滅掉,現在主要的是怎麽消滅那隻咬他們的僵屍,”凡姐先說道:“不過怎麽引出那隻僵屍才是最大的問題,”
“嗯,”翔哥點了點頭:“我的想法也和凡姐差不多吧,就是那隻僵屍才是最讓人擔心的東西,”
“随後再想吧,”我點了點頭,然後走出了屋子,此時章靈康已經吩咐警察進去給那些屍怪貼好符,我走進那棟樓,一間間的念咒,讓這些本就該沉睡于黃土之下的屍體死掉。
雖然弱,但五十多隻,還是花費了我們不少時間,等消滅完這些屍怪,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鍾了,随後這些警察開始聯系這些屍體的家屬來領取屍體回家安葬。
我和翔哥也是叮囑他們的家屬,回去之後必須得找一個風水較好的地方安葬,這些屍體都是屍變過的,如果找到的墓地風水不行,會導緻這些屍體再次屍變。
等送完這些所有屍體之後,也已經是晚上六點多了,章靈康也是一副如釋重負的摸樣,笑呵呵的拍了拍我和翔哥的肩膀,說:“總算是把這件事情昨晚了,多謝三位了,等會晚上我們去喝慶功宴吧,”
“喝慶功宴還是太早了,不如等我們再把那個僵屍抓住再說,”我搖了搖頭,我們并沒有告訴章靈康還有一隻僵屍,這種事情告訴他了也沒用。
他此時一聽,臉色也是微變,說:“抓僵屍這種事情我不懂,所以也幫不上諸位,等抓住了,我一定代表煙台人民好好的感謝諸位,到時候一定大擺筵席,款待各位,”
我們随後客氣了一會,章靈康也是帶着我們到了他們幫我們定的酒店,這個酒店并不算特别豪華,估計是三星酒店吧,不過這是警局出的經費,我和翔哥也不挑剔。
我們開了三間屋子,我進屋子洗了個澡,看了下時間,八點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