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我第一次接觸日本人,要是以前我最憤青的時候遇到日本人,鐵定得揍一頓再說,但是現在不同了,滿飛機的都是日本人,我和翔哥也不敢動手啊。
和飛機上面那些日本人一路聊了過來,感覺日本人并不像我想象的那麽欠揍,最起碼大部分是彬彬有禮的,和抗日題材的電視劇那種腦殘日本人差别還真大。
大概在晚上七點的時候,我和翔哥才趕到了東京機場,一下飛機,我和翔哥拿着行李就走出了機場。
出門以後我和翔哥也是傻眼了,娘的,我倆都不會說日語,跟别提招出租車了。
“翔哥,怎麽辦,”我沖旁邊的翔哥問,翔哥罵道:“我知道個屁啊,娘的,”
我和翔哥背包裏面準備的東西忒多,基本上把遇到啥情況都想清楚了,比如露營啊,或者是夥食問題我倆都是帶了一大背包的方便面,就是怕吃不慣這邊的飯菜,但是我倆萬萬沒想到,最基本的東西我倆疏忽了,我倆不會說日語啊。
在飛機上遇到的那些日本人基本上都會說中文,但是我們能指望這日本島上的人都會說中文嗎。
“你個孫子真是坑爹,”我若有感觸的沖翔哥罵道。
翔哥指着我說:“你小子當時讀書怎麽不好好讀,搞得現在我們出國了這些鳥人的話都聽不懂,”
“滾粗,”我剛想罵翔哥,突然一個穿得時尚靓麗的高挑美女走到我倆旁邊用中文問:“哈喽兩位,”
這真是個美女,初步估計有一米七幾,燙了個大波浪頭發,瓜子臉,标準的美女,翔哥原本還一臉郁悶,他一看這美女過來,連忙把頭發一甩,淫笑問:“哈喽,美女啥事啊,”
“沒事就不能找帥哥聊天嗎,我看兩位好像遇到點麻煩,就過來問問,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小悠美子,是個外語翻譯,精通五國語言,”這個美女說着還遞出一張名片。
翔哥騷包的還拿着名片在鼻子聞了聞,一臉陶醉的模樣,看得我真想一個耳刮子給他抽去,他就問:“美子小姐,你好,我叫黎緒翔,英文名叫傑克,是中國的一個房地産的投資商,這是我的助理,叫陳輝,”
“美子小姐吃飯了嗎,不然小弟請你吃頓飯,不介意吧,”翔哥說着手就搭在了這小悠美子的肩膀上,這個小悠美子也沒在意,笑眯眯的說:“想請我吃飯的人挺多的,我可不是那麽随便的人,”
“那當然,我也不是随便的人啊,這次來原本請了四五個翻譯,沒想到他們那趟飛機在天上出車禍了,這不,我們倆也人生地不熟的,小悠美子女士要是沒事情,不然給我們倆當幾天翻譯,”翔哥真是吹起牛逼不怕被口水嗆到。
飛機在天上會出車禍嗎,扯淡啊,還說我是他的助理,我真想一腳給他踹去。
“這樣啊,”這小悠美子考慮了一下點了點頭:“剛好我這段時間沒有工作的安排,不過我可是很貴的哦,”
“有多貴啊,”翔哥順手就摟住了這小悠美子,一臉色眯眯的問:“一天給你一萬rmb怎麽樣,”
“你瘋了,”我在翔哥耳邊小聲的罵,這家夥是瘋子麽,我倆出來根本沒帶多少現金,那張黑卡在這日本也根本用不了,我倆過來還是東借西湊找的十萬塊,這王八蛋竟然就爲了這麽一個女的,想把錢全拿來包這個女的。
“成交,”那個小悠美子很痛苦的答應了下來,聽得我心都碎了,娘的。
翔哥說完就笑眯眯的摟着這個小悠美子往外面走招的士了,我在後面看着翔哥的模樣,真想揍他一頓。
上了出租車,小悠美子就問我倆要去哪,翔哥直接說:“找個旅館就行了,”
然後小悠美子倒是用一口流利的日語給那師傅說了幾句話,那師傅點了點頭,然後便發動車子開了起來。
在車上翔哥這王八蛋竟然把那小悠美子當媳婦一樣,摸一下親一下什麽的,這小悠美子也隻是笑了笑,并沒有說啥。
翔哥這家夥就是浪,有了媳婦還這個樣子,要是我回去告訴楊娟了,他這輩子都得沒戲。
不過我心裏想是這樣想,其實還是挺羨慕嫉妒恨的,翔哥這家夥就是臉皮厚,啥事都做得出來,我就是臉皮太薄了,到現在還是處男。
也不知道那小悠美子跟那出租車師傅說的啥,直接就在一個大酒店門口停了下來,看着酒店,最起碼也是五星級的,我頓時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錢包。
出租車門一開,還有幾個小工過來幫忙拿行李,翔哥估計也是爲了充面子,直接掏出一萬rmb的現金,直接丢給了那幾個小工,那幾個小工沖我們叽裏咕噜的說了一大堆,估計都是說的感謝之類的話吧。
我和翔哥進去以後,我也懶得跟着翔哥過去,翔哥摟着那小悠美子的腰,到前台訂房間了。
過了幾分鍾,翔哥才笑眯眯的走了過來,翔哥走到我面前說:“走吧,八樓的總統套房,你小子也是工作不認真,要不是忘記訂房間,我們怎麽能住這麽破的酒店,”
“破,”我看了看這金碧輝煌的酒店,知道翔哥是在裝b,也就忍了,不過這王八蛋竟然訂的總統套房,我連忙問:“總統套房,一晚上多少錢,”
“rmb四五萬吧,這種房間先湊合着住,等明天我聯系我們公司總部,讓他們給我們換個酒店就是,”翔哥說完就摟着小悠美子往電梯走去。
我還真就跟個打雜的一樣,在後面給他提包,看着翔哥在前面和小悠美子聊天,時不時還**的笑幾聲,我真想沖過去揍他一頓,王八蛋,”
他估計都忘記我倆來日本是幹啥的了,這家夥就訂了兩間房間,他摟着小悠美子進了一間房,我就住在他的對面,我一走進去,乖乖,真不愧是總統套房,豪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