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走到沙發上,拿出煙,一邊抽一邊等了起來。
翔哥這家夥終于是沒白吃白拿老子的東西,一直忙活了大概兩個小時,晚上八點多的時候才忙活完。
翔哥一臉疲憊的走到我旁邊,一屁股坐在了我旁邊,罵道:“媽蛋的,太麻煩了,這公司太大了點,弄了半天才鼓搗完,”
“來翔哥,辛苦了,抽根煙休息一下,”我笑嘻嘻的把煙遞過去,翔哥接過含在嘴裏,自己點燃抽了起來。
我看着那些貼在牆壁上的柳樹葉,好奇的沖翔哥問:“翔哥,這玩意管用麽,”
“你是在懷疑我的實力麽,草,我也告訴你,好讓你長長見識,”翔哥說到這連忙把煙丢掉一臉自豪的指着牆壁上的柳樹葉說:“這陣叫柳葉困鬼局……”
“我去,這麽搓比的名字,”我還沒等翔哥繼續說就打斷了,希望我是有點以貌取人吧。
“你懂屁,年輕人就是見識淺,”翔哥一臉鄙視的沖我問:“知道柳樹吧,”
“你個二逼,你說我知道不,不就是能打鬼麽,”我以前不知道提到過沒,柳樹這玩意是極陰之物,很久以前就有柳樹葉開冥途見鬼的土方,但我還真沒聽說過能用柳樹抓鬼。
“我設的這陣法就是用柳樹的極陰之氣,那鬼進屋以後我開啓陣法,那些鬼之所以能穿越牆壁,其實就是因爲他們的本身并不屬于人間之物,自然能無視這些東西穿牆,但我用開啓陣法,把這一圈牆壁全部變成極陰之物,換句話說就是可以轉換成和地府差不多的物質,讓鬼穿不過去,明白麽,”翔哥問。
我搖了搖頭,我的确是聽得迷迷糊糊的,不過雖然沒聽明白什麽意思,但感覺好厲害的樣子。
“說了你也不懂,你小子小心點,我去找個地方躲起來,”翔哥左右看了看,好像要找地方躲藏一樣。
“你不是有燕赤霞的本領麽,留下來跟我一起對付它呗,”那隻鬼雖然不會怎麽強,但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嘛。
翔哥連忙說:“滾犢子的,每一次用了那些道術,你說我哪次不是去躺半個月的醫院,草,提起來我都是氣,不說了,你自己小心點就是,”說完翔哥一臉賤笑的跑廁所裏面去躲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原本挺想叫住他的,畢竟每一次那隻鬼出來都是從廁所先進來,不過想了想,我還是忍住了,就讓這貨去廁所躲着吧。
等翔哥藏起來了以後,我也自己倒頭躺在沙發上玩手機。
時間倒是過得很快,轉眼間就到了十一點,我頓時也不再玩手機了,那鬼強倒是不強,但大意失荊州的話就不好了。
我叼着根煙,雙眼就看着廁所的方向,我現在的神經也不像之前那麽緊繃繃的了,畢竟有翔哥這個自動報警器在,我還擔心個啥。
就在我抽到第三根煙的時候,突然廁所裏面就傳來了很奇怪的聲音,好像是翔哥的聲音,不過怎麽是在笑一樣。
糟糕了,翔哥這二貨躲廁所裏面肯定是睡着了,那鬼肯定是用幻術把他迷了。
我連忙抓起将臣劍就往廁所裏面跑,一跑進去就看到了翔哥竟然在裏面騷包的跳恰恰舞呢,我再往他腦袋上一看,果然,一團煞氣乎飄在他的腦袋上。
“敕,”我拿着将臣劍沖着那團煞氣就刺了過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那團煞氣是在迷幻翔哥還是怎麽滴,反正是沒躲,被我這劍一劈,頓時被我砍了個幹幹淨淨。
翔哥打了一個冷戰,左右看了看,沖我罵道:“你幹啥,”
“你中幻術了,救你啊,”我連忙說。
“草,我不知道我中幻術了麽,還用你說,我跟小娟跳恰恰舞呢,你等我跳完了再說不行麽,”翔哥大罵道。
“再跳,把你小命都跳沒了,”我就知道,翔哥這孫子,早晚得死在女人身上。
“對了,趕緊啓動陣法,把那鬼關起來再說,”我頓時想起還有正事呢,連忙提醒道,翔哥白了我一眼:“還用你說,它進來的時候我就已經啓動陣法了,讓他插幾根鳥毛,他都飛不出去,”
“是翅膀,”我心裏也是安心了,提着将臣劍,問:“趕緊拿羅盤出來,算算那家夥在哪裏,收拾完它,還得趕緊出去幫聰叔,”
翔哥也知道現在有正事,連忙點了點頭,拿出羅盤查看了一番,說:“跟我走,”
說完就走出了廁所,我連忙提着将臣劍跟了上去,翔哥徑直的走入了一個辦公室模樣的小房間,進去就一臉賤相的道:“小鬼,出來吧,用你的小手繼續蹂躏我吧,哈哈哈,”
“滾開,”我一把推開翔哥這家夥,沖進屋大吼:“小鬼,出來受死,”
我一看,這個辦公室并不大,一擡頭,就看到了辦公室的牆上,一隻黑影貼在牆上,此時還在不斷的扭曲,我拿着将臣劍就刺了上去,刷的一下,這個黑影就躲開了這一下,躲開之後,這道黑影也慢慢的從牆壁浮現了出來。
“你們是要殺我嗎,”突然,這道黑影竟然開口說話了。
“我知道你也是被迫被人煉制成這個樣子的,但你殺了這麽多人,投胎肯定是投不了的,你讓我收了你,有機會我可以找高人把你超度,這裏面都設了陣法,你肯定是跑不掉的,不用反抗了,”我拿着将臣劍,直勾勾的看着它道。
突然,這道黑影就瘋狂的咆哮了起來:“我想嗎,你們這些人,過着幸福的生活,你怎麽能理解我們這些人的感受,你知道我是怎麽餓死的嗎,我跪在那個飯店求那個老闆賞我一口飯吃,可他給了嗎,就因爲我是乞丐,他給了我吃的我會餓死嗎,你們這些虛僞的人就應該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