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大門,就看到了凡姐正低頭拿着手機玩呢。
“凡姐,”我大叫了一聲,跑了過去。
我住院的這段時間凡姐并沒有來看過我,主要是她們畢業以後剛去工作,請不到假,凡姐就在重慶江北的一個派出所實習,今天我出院她才特地請假出來的。
凡姐擡頭看了我一眼問:“翔子人呢,他昨天不是還叫嚷着要我請吃火鍋麽,”
“别提了,那孫子,看到一個女的,被那女的魂都勾走了,我倆自己去吃吧,”我笑了一下,凡姐點了點頭,然後我倆就往外走去。
剛走出醫院大門沒多遠呢,突然身後就傳來翔哥的大喊:“輝子,等一下,”
我回頭一看,翔哥此時滿臉都還是血呢,急沖沖的沖我跑來,等翔哥走近了,凡姐沖翔哥打趣道:“這啥女的啊,出手比我還狠,”
“輝子,我查到了,那女的叫楊娟,還是音樂系大三的學生,她今天是父親生病了,所以來的醫院,不過手術費還差好多萬,你那不是有十萬麽,趕緊給我,”翔哥焦急的道。
“我草,大哥,你瘋了,剛認識,不對,認都還不認識,你就要給人家十萬,你瘋了,還是剛才腦袋被撞秀逗了,”我罵道,我對錢的概念其實真不是特别的重,有就多花點,沒就少花點,如果是什麽朋友需要十萬,我也能毫不猶豫的給了,但那女的都還不認識。
翔哥臉色突然就黑了,看着我說:“輝子,這麽多年朋友了,這十萬你就當借我的,行不,”
“翔哥,平時你二點就算了,但這件事情我不想你被騙,你連那女的爲人什麽的都還不清楚,說不定人家有男朋友呢,”我勸說道。
“夠了,”翔哥突然就大吼了起來:“你不借就算了,老子自己想辦法,”說完以後翔哥轉身就跑回了醫院,都不給我解釋的機會。
“怎麽辦,”我看着旁邊的凡姐問,凡姐此時也是皺起眉頭說:“這件事情我雖然也不太贊同借他,不過你也了解翔子的,如果你不借他,他和你以後說不定會有隔閡,這麽多年朋友了,”
“你去拿給他吧,這裏面還有十五萬,密碼六個六,”我掏出了銀行卡遞給凡姐。
凡姐問:“怎麽不自己給他,”
“我都說不借了,現在去找他豈不是很丢臉,快去吧,給了然後我倆自己去吃火鍋,翔哥這王八蛋,遲早得死在女人手上,”我咒罵了一句。
“我倒是感覺翔子這次好像是認真的,”凡姐笑了下,接過銀行卡就往醫院裏面走了進去,大概等了二十分鍾左右,凡姐才從裏面走了出來,笑嘻嘻的,一走過來就說:“我看到了,那姑娘很不錯,反正配翔子富裕,”
“得得得,反正不關我事,”我轉身拉着凡姐的手就走到路邊,打了個的士,回到了學校的門口,然後進了我們兄弟幾人經常去的那家火鍋店。
我自己找了一個靠邊的座位,和凡姐随便點了一些菜,看着這個熟悉的火鍋店,想起以前我們四個,在這裏喝了酒之後就去通宵上網,那日子,真是潇灑,可是現在,各奔東西。
“在想什麽呢,想得這麽入神,”凡姐向我問。
“沒什麽,隻是想些以前的事情,你說泰龍和小胖現在過得怎麽樣,”我看着凡姐問。
凡姐奇怪的問:“你們不是和小胖絕交了麽,還問這個幹啥,”
我歎了口氣,搖頭道:“我們這麽多年的友誼,哪是喝一杯酒就能真的切斷的,”
男人的友誼就是這樣,就算表面上絕交了,但自己心裏還是會擔心他過得好不好,男人的友誼不像女生的友誼,女的友誼一個字假,表面上好得很,但背地裏就是互相捅刀子,甚至還有閨蜜互相搶男朋友的事情發生。
“泰隆現在是在成都上班,房叔知道是你兄弟,照顧得很,以後升官是遲早的事情,而小胖,”凡姐頓了頓:“小胖過得并不是很如意,那天最後和你們喝酒痛苦讓楊宏知道了,現在什麽事情都針對他,反正就是過得不如意吧,”
“有事情幫我給房叔打個電話吧,讓他把小胖也調去成都,讓房叔照顧着點吧,”我歎了口氣,畢竟是自己兄弟,自己鬧矛盾什麽的無所謂,但絕對不能讓他被外人欺負了。
“嗯,”凡姐也很了解我,點頭答應了下來。
很快飯菜就上來了,我和凡姐随便吃了一些,然後就坐車返回醫院,怎麽說老子也花了十五萬,總得去看看,不然心裏特不爽。
凡姐帶着我走,路上也給我說了一下,那個楊娟的父親原來是被車給撞了,反正就是挺嚴重的,不過現在恢複得不錯,就是醫藥費差一大截。
我跟着凡姐走到病房門口,凡姐敲了敲門,就走了進去,我也跟着走了進去,病房并不是很大,不過隻有一張病床,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的大叔躺在床上,臉色看起來并不是很好。
而翔哥嘴裏說的那個楊娟則是坐在病床旁邊削蘋果呢,而翔哥,此時則是在病房裏面忙東忙西的,端茶遞水的,看起來跟孫子一樣。
“輝子,你們來了,”翔哥看到我進來了,嘿嘿一笑說:“娟,這就是我給你說的我那個慈善基金會的朋友,這錢就是他們基金會的,不用還的,”
我心裏無數草泥馬奔過,這楊娟也确實是美女,大眼睛小嘴巴高鼻梁,身材也很好,她連忙站起來,一臉感激的說:“謝謝了,我們實在是沒有辦法,那錢我會盡快還你們的,”
“不用不用,這是我們基金會該做的,”我擠出一絲笑意,我心裏還是舒服不少,錢倒是其次,主要是能從這姑娘言語中知道這姑娘最起碼厚道,并不是那種得了錢感覺就是自己該得的,反正我是感覺各方面配翔哥都富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