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我突然聽到身後好像有腳步聲,我回頭拿着将臣劍一劍就劈了上去。
“我幹你大爺的陳輝輝,我還沒開始揍你,你小子倒是還打我起來了,”
身後的這道人影竟然破口大罵了起來,我一聽,聲音好熟悉,我一看,竟然是翔哥。
翔哥此時看起來渾身也挺狼狽的,渾身都是泥,衣服還破破爛爛的,一邊說話,還一腳給我踹了過來。
這一腳直接就踹到了我的肚子,我肚子一疼,連連的後退了好幾步。
幻覺嗎,什麽樣的屍怪這麽厲害,能隐身就算了,竟然還能讓人産生幻覺,不,不對,我的肚子是真被踹疼了,如果真的是幻覺那最多是意識上的迷惑,不會産生痛楚才對。
“你發呆以爲我就能繞了你,說話啊,”
我面前的這個翔哥還拍了拍我的臉蛋。
太詭異了,怎麽可能,我能感覺到翔哥手掌心的溫度,我皺眉看着他:“你真是翔哥,”
“我是你二大爺,”翔哥說着就又給了我一腳,罵道:“你丫的,寒思凡憑什麽打老子一頓,我說你當鴨子去了有錯麽,你丫天生就是一副鴨子樣,”
翔哥一臉氣喘籲籲的看着我罵。
我更疑惑了問:“你真是翔哥,到底怎麽回事,”
“别提了,媽蛋,老子到處找你人,還想找你喝酒,到處都找不到,去找寒思凡,不就順嘴說了句你當鴨子去了麽,竟然打老子,”翔哥一臉氣不過的模樣:“老子打不過寒思凡那丫頭還打不過你麽,王八蛋,你以爲躲深山裏面就沒事,真以爲老子找不到你,”
我算是明白了,原來又是翔哥的二病犯了,我也大緻是聽懂了,原來這孫子被寒思凡揍了一頓,氣不過,就想找我報仇,不過他到底是怎麽找到我的呢。
“草,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突然看到翔哥的身後的草好像被什麽東西壓下去了一樣。
“小心,”我沖上去想一把推開翔哥呢。
“草,你媳婦打了我,你還想打,真以爲哥好欺負啊,”翔哥看到我對他出手了,估計以爲是我要打他,竟然一腳給我的肚子踹來,把我踹得後退了好幾步。
就在我後退的時候,翔哥就好像被什麽東西給提起來,臉瞬間就青了起來。
“草,你還找幫手,别開玩笑了,單挑就單挑,用什麽邪術啊,”翔哥臉色發青,一臉痛苦的沖我罵道。
“你還以爲我是我弄的,真二,”我白了他一眼,這孫子,也太傻逼了,我幹,能拿出點當初燕赤霞附體的氣質來不。
“敕,”我一劍沖着翔哥身後的虛空劈了上去,又是一劍砍到了這隻奇怪的屍怪,這一劍劈到了它的額頭。
上次是劈得迷迷糊糊的,我沒感覺到,這次我是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我砍到這個屍怪就跟砍到橡皮泥一樣的感覺,感覺砍下去的力道直接就被卸了七成,其他的屍怪身上都是堅硬無比,而這隻屍怪的額頭竟然跟橡皮泥一樣。
“吼,”這隻屍怪竟然更死死的抱住了翔哥。
“草,這真不是你弄出來的,到底是什麽東西,它好像在吸我陽氣,”翔哥劇烈的搖晃掙紮了起來。
“大哥,這到底是什麽鬼東西,是個屍怪,能隐身,渾身跟橡皮泥一樣,我的将臣劍還對他沒用,你丫的再怎麽也有燕赤霞的記憶,趕緊告訴我他的弱點,”
雖然翔哥搓了點,但他的前世可是來頭響當當的啊,我一臉焦急的看着他,希望他能給我答案。
“你個笨蛋,平時讓你多學點,這不就是糅屍嗎,弱點是菊花,還有喉嚨,”翔哥一臉痛苦的樣子。
糅屍。
我怎麽沒聽說過,不過我沒聽說過的東西多了去了,一時間也不敢由于,看了看,此時這個屍怪把翔哥抱得緊緊的,喉嚨是沒啥指望了,除非我大義滅親從翔哥的喉嚨上刺過去。
如果殺人不犯法,我還真想一劍朝翔哥這二逼捅去,現在這情況,草,該不是要讓我捅這孫子菊花吧。
我吞了口唾沫,這也太惡心點了吧,算了,看着救人要緊,我拿着将臣劍就要捅,翔哥又罵道:“你的将臣劍對他沒用,沒時間解釋了,用手,咬破你中指,然後給他一個千年殺,”
“草,你自己等死吧,用我的手捅他菊花,這也太惡心人了吧,”我看了看自己的右手,這要是用手捅了這家夥菊花,以後不知道撸管會不會有陰影啊。
算了,我一口咬破自己的中指,跑到了這個糅屍的身後,一閉眼,用力的就沖着糅屍的菊花捅了進去。
這一下是捅了個結結實實的,捅上去的瞬間,這個糅屍一下子就痛苦的怪叫一聲,把翔哥直接甩了出去。
“吼,吼,”
糅屍渾身顫抖了起來,無數的屍氣開始從這糅屍的菊花裏面湧了出來,翔哥此時也是反應挺快的,拔腿沖了過來,一把掐住了這隻糅屍的喉嚨,然後随手拿着一個石頭用力的就沖着這個糅屍的喉嚨一砸。
原本渾身跟橡皮泥一樣的糅屍,喉嚨反而很堅硬一樣,不過依然被砸了個稀巴爛,烏黑色的鮮血也從它的喉嚨裏面流了出來。
沒一會,這個糅屍就倒在地上,迅速的腐爛了起來。
“死了麽,這個屍怪到底是什麽東西,”我一看這個糅屍挂掉,原本一直緊繃繃的心也是松了下來,一放松下來我就感覺一陣疲憊感傳來,我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
“草拟大爺的陳輝輝,你差點把我小命都害沒了,你知道不,”翔哥大罵了起來,不過他看起來好像也挺累的,也是坐在了地上,說:“平時讓你多學點,你不聽,這下知道了吧,”
“得得得,大哥你最厲害,什麽都知道,說下吧,這玩意到底是什麽,”我也懶得和他理論,這二逼,差點把自己的小命都搞丢了,還牛逼個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