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喜歡車的人會對那些好車有莫名的喜愛一樣,别人我不是太清楚,反正我是很喜歡收集各種符的,更别說劉老把這符說得這麽好了。
“畫法,”劉老一笑指着我手上的那個黑色,指頭大小的小瓶子說:“這就是一張八卦鎮邪符,”
我低頭一看,我手裏這個小瓶子就跟一個玻璃瓶一樣,裏面好像是黑色的液體,好像是墨汁一樣,怎麽會是符呢。
“這就是一張八卦鎮邪符,别一副驚訝的表情,你知道符咒的等級嗎,”劉老也不等我回答就搶着說:“符咒威力分四級,以顔色劃分的話分别是黃,紅,紫,黑,而你手上這張八卦鎮邪符就是一張黑符,”
黑符。
我一聽,吓得我雙手一抖,差點把手裏的八卦鎮邪符給落到地上,還真不是我沒見過大場面,而是黑符這玩意威力真是太大了。
我雖然從來沒有見過黑符,甚至見過最高等級的符也隻是幾張偶爾看見的紅符,但這并不妨礙我對黑符的了解了,可以這麽說,一張最低級的烈焰符隻要畫出了黑符的品質,估計面碼那樣的陀羅煞也得燒成重傷。
“劉老,這符也太貴重了,你就這麽給我了,”我感激的看着劉老,這玩意在關鍵時刻可就是救命的東西。
“拿着吧,我留着也沒用,别胡亂用就是了,”劉老說:“這就是我準備要教你的東西了,怎麽畫出高等級的符,”
“劉老,您說,”我恭敬的看着劉老。
“高等級的符其實并沒有傳說中的難,而是很多人并不知道方法,恰巧,我便是知道這個方法的人,”
“所謂符,其實就是人以某種手段封印入‘氣’,一個符的等級就是看封印‘氣’的量,而朱砂黑狗血這些東西其實都是封印‘氣’的東西,而想要畫出高等級的符則是需要人血,”
“人血,”我奇怪的看着劉老。
“當然不會是普通血,需要自己的精血,舌尖血算是一種精血,當然,并不是特别純的,不過你可以試試能不能畫出一些高級的符,”劉老指着我的背包道:“畫符所需要的東西都在你那包裏,你開始畫吧,想要畫出高等級的符可不像我表面說的那麽簡單,也不是加幾滴血就行了,還需要大量的實驗才行,”
看着劉老轉身離去,我也是小心翼翼的把這張黑符給收到了自己的兜裏,這玩意以後一定得貼身攜帶。
等收好黑符以後,我連忙掏出背包裏面的東西,黃符,朱砂,黑狗血等,我掏出一個小碗,猶豫了片刻,想起劉老的話,一狠心,一口沖着我自己的舌尖咬去。
娘的,真疼,我把夾雜着唾沫的舌尖血一起吐到了這個小碗裏面。
真的疼,以前咬舌尖的時候都是情況緊急的時候咬的,雖然也疼,但情況緊急下,會下意識的忽略疼痛,但現在可不一樣,一口咬下去,跟快要我老命一樣。
我玩命的往這小碗裏面吐舌尖血,看着碗裏這小半碗血,心裏也是一陣感歎,這還真是不容易,不過總算是吐出這麽多血了,不管了,開畫咯。
……
麻痹的,劉老那老家夥肯定是騙我的,幹他大爺的。
我看了一下手機的時間,已經淩晨五點了,看着我腳底下這滿地的廢棄黃紙,之前吐的那一小碗舌尖血也早就畫光了,我又玩命的吐了三碗,吐得我都感覺自己會不會失血過多挂掉。
即便是這樣,畫了一晚上,楞是沒畫出個紅符,甚至不知道是不是失血過多讓我腦袋迷迷糊糊的,畫出來的這些符甚至一點威力都沒有。
要不是我兜裏的這個黑符,我早沖回棺材鋪找劉老理論了,隻要有這個黑符,再吐幾碗血我都感覺是值得的。
“算了,休息一下再畫吧,”我搖了搖頭,剛要轉身離開,突然我身後一股陰風傳來,我下意識的回頭一看,一個身穿古代夜行裝的男子正站在我身後,臉上還蒙着面。
“哥們,你誰啊,電視看多了吧,大晚上穿成這樣,以爲拍電影啊,”我嘴上這樣說,心裏卻是在大罵劉老,媽蛋的,要不是他要教我怎麽畫高級符,我也不會吐四碗血出去,搞得現在我渾身發軟,明顯是缺血啊,而眼前這個黑衣人也肯定是來着不善。
你見過哪個好人沒事穿着一個夜行衣跑到義莊來玩麽,總不是來玩cos的吧。
“陳輝先生,你猜不到我是誰的,我隻要你跟我走一趟就是,希望你别耍花樣,”這個黑衣人竟然用一口别扭的中文跟我說話,我眉頭一皺,問:“日本人,”
“還請陳輝先生跟我走一躺,不然我就不客氣了,”黑衣人說着手裏還掏出了一把匕首,看着我的雙眼滿是威脅的神色。
“有話好好說,對不,不就是要我跟你走一趟麽,你想我跟你走你就要說啊,你不說我怎麽知道你想要我跟你走呢,你想我跟你走我也不會不跟你走嘛,何必亮刀呢,你不動刀子我未必不會跟你走,你就是拿出刀我也不會肯定跟你走……”
我使勁的想着各種段子來忽悠這個家夥,麻痹的,劉老他人呢,枉費他平時一算一個準,今天跑到一個日本人抓老子他竟然不提前告訴我,坑死我了。
“八嘎,你再啰嗦我就把你殺死,帶你的屍體回去也是可以的,請你雙手背在身後,用這個把自己拷起來,”說着這個日本人就丢出了一個銀白色的鐵手铐在我腳底下。
我慢慢的往手铐的位置走過去,至于這個日本人爲什麽來抓我,我也大緻想明白了,我什麽時候得罪過日本人,除了那個日本的邪教研究所我根本就不認識什麽日本人,這個家夥明顯就是那個研究所派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