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os,”迎賓小姐奇怪的看了我倆一眼,接過邀請函看了一眼,這才讓我倆走了進去。
原本翔哥還不滿,還想找人家麻煩呢,還是讓我給拉住了,就我倆這妝容,人家攔我倆這才是盡職,不上來攔一下才怪了。
我們走進這個酒店二樓的一個大廳,我們四人推門進去,此時裏面已經有好幾十人在裏面摟摟抱抱了。
額,别誤會,是摟在一起跳舞,不過跳舞的是少數人,畢竟女的很少,大多數是大老爺們,而一些人也是開始劈酒劃拳,氣氛還挺嗨的。
“思凡,你們來了,”突然一個長得挺帥,穿着一身小西裝的家夥,走過來沖寒思凡詢問。
“那個服務員,這個我們該坐哪裏啊,”我看了看周圍,也不知道坐哪,就沖這個家夥問。
“這就是楊宏了,”泰龍連忙在我耳邊小聲說。
“啥,”我咳嗽了一下,看着這個楊宏,這楊宏臉色也是很尴尬,幹笑了一聲問:“思凡,這就是你們朋友嗎,”
“額,我是她男朋友,”
他這口氣好像和寒思凡很熟一眼,把我們當成外人一樣,我連忙表明身份,我也不想找茬,直接告訴他沒戲。
“沒事,這不還沒結婚麽,人人都有追求愛情的權利,”楊宏聳了聳肩,臉皮倒是厚得很,說:“你們玩高興就是,我先去陪其他人,思凡,等會我會給你一個驚喜的,”
說完這孫子就轉身離開。
翔哥看到這立馬一臉幸災樂禍的沖我說:“哎喲輝子,有競争了哦,”
“我去,就那小白臉能和我麽,不說我看不上他,我們凡姐的眼光也不會這麽差,對不凡姐,”我沖旁邊的寒思凡問。
寒思凡怪笑道:“我倒是感覺他還蠻好的,”
“好個屁,”
一邊說我們也是一邊找到了一個桌子坐下了,沒過一會金喜善,喜鵲兩個也是衣着靓麗的走了進來。
一進來就看到了我們,走到我們這桌上,喜鵲一坐下就沖着我笑道:“小輝子,你可算回來了,你是不知道現在是越來越多的人追我們思凡了,要不是我給你擋住那些家夥,思凡說不定早跟着人跑了,還不趕緊感謝我,”
“别聽她瞎說,她哪擋得住啊,她還收錢賣思凡qq呢,”金喜善笑罵道:“還是我好,别人要思凡電話,我直接把我電話給他們,他們就找我了,不找思凡了,怎麽樣,”
“聽起來貌似還是我金姐的辦法靠譜一些,對了,我凡姐的qq賣多少錢啊,趕明我也出去賣,連帶電話一起賣也沒問題,”我剛說完就感覺腳腕一疼,讓旁邊的寒思凡給踢的。
我還想說點啥呢,突然大廳有個舞台亮了起來,之前那個楊宏穿着小西裝,拿着話筒走到了台上。
“大家好,我是楊宏,别的廢話也不說了,今天是我們一起畢業的好日子,大家随便吃,随便喝,這也快算是我們這些相處這麽多年的同學在一起的最後一頓晚餐了……”
還别說,這楊宏說得還真是楚楚動人的,不少的人被他說得直接眼淚哇啦哇啦的掉,當然,我們這桌上的氣氛和其他桌上的氣氛倒是完全不一樣。
“來泰龍走一個,丫的,出了社會跟我吃香喝辣去,我讓我叔把你弄成都去,過幾天我高興再回去做警察,我們哥幾個繼續一起玩,走着,”翔哥和泰龍喝得不亦樂乎。
我自己也自己狂吃了起來,不愧是五星級酒店,飯菜還真的不錯,也沒有聽外界的那些話語。
突然所有人不知道幹啥,沸沸騰騰了起來,我擡頭一看,竟然是楊宏那家夥,此時那家夥手裏還捧着一大束玫瑰花,沖着我們桌子的方向走來。
此時其他桌子的人還在使勁的拍掌,一個勁的歡呼。
我心頭暗道不好。
這個楊宏很快就走到了我們桌子面前,手裏一隻手拿着玫瑰花,一隻手拿着話筒,看着寒思凡說:“遇見你,是上天給我的恩賜,思凡,在這個美好的日子裏我想給你告别,我喜歡你,”
“好,”
那些喜歡湊熱鬧的家夥使勁的叫了起來,鬧哄哄的。
“我發誓……”
我那還能等這孫子繼續說啊,老子之前都說我是她男朋友了,他現在還來表白是個什麽意思,太不給我面子了吧,挖牆腳也不是這樣挖的啊,反正他不給我面子,我也懶得給他面子,抄起翔哥和泰龍喝酒的啤酒瓶。
就沖着這孫子的腦袋一下子砸了過去,沒想到小胖這家夥不知道從什麽地方跑出來的,一下子擋開了這個啤酒瓶,然後沖我說:“輝哥,冷靜點,他家裏很有背景的,”
這個楊宏看小胖給自己擋住了,也繼續說:“我發誓,你隻要答應我,以後我一定對你好的,”
“去你大爺的,”我一腳踹開小胖,又拿起地上的啤酒瓶就拍在了他的額頭上,罵道:“孫子,你這也太不給我面子了,”
“給我揍他,”這個楊宏捂着腦袋大喊了一聲。
頓時有六個我們同屆的家夥沖着我跑了過來,其中竟然還有小胖,這家夥,想求個好前程沒錯,但像這樣兄弟也不認也實在是太過了一點。
他們六個沖過來往我劈頭蓋臉的就打了起來,我連忙用手防住了腦袋,不過很快泰龍和翔哥也動手了,沖上來就和他們打了起來。
我也又從桌子上拿起啤酒瓶,沖着楊宏的腦袋就使勁的拍,還用力的踹了兩腳,丫的,太歲頭上動土,找死。
“住手,”
突然傳來一聲大喝,一個身穿警服,看起來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皺眉走了過來,喝道:“幹啥呢,今天畢業晚會你們也搗亂,”
“爸,”楊宏剛喊一聲。
我看到那個便被楊宏叫爸的中年警察,頓時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