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這麽想呢,突然這個血屍竟然跟信春哥一樣,刷的一下就站了起來,又沖着我奔了過來,我哪裏能跟他客氣啊,扛着門闆就沖着他拍去。
這個血屍竟然沒沖着我奔來,而是沖着我手中的門闆撞,轟的一聲撞了上來,當然了,我這門闆上面刻上有符的,轟的一聲又把它給打了回去,可我就一看,手裏的門闆竟然已經裂口了。
看來這玩意放太多年了,質量啥的已經不能保證了,真是夠坑爹的,我還沒多想呢,那個血屍又跟不要命的往我的門闆上撞,然後血屍又被轟了回去,而我手裏的門闆則是啪啦一聲,門闆應聲而斷,變成了四五塊。
“幹你大爺的,”我看我手裏的門闆已經壞了,那個血屍又站了起來,渾身鮮血淋漓的,又沖我撲來。
他丫的還真以爲我手上沒家夥了,我連忙退了幾步,一邊退一邊張口咬破了自己的右手指,然後畫上一道手心雷,沖着他就一掌劈了過去。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
這一掌拍到它的胸口上,還是把它轟退了兩步,不過他退了兩步之後,更不要命的往我這邊沖。
它速度真的很快,一下子就跑到了我的面前,沖着我撲了上來,我一不注意就被他按倒在地上。
這家夥渾身血淋淋的,距離近了以後我還看到他嘴裏還有一股不知道啥玩意的黃色膿水,皮膚裏面還有一些白色的驅蟲在爬來爬去的。
他也真還不客氣,跟我是他媳婦一樣,張嘴就沖着我臉上親,我連忙伸手抱住了他的腦袋。
他當時坐在我身上,腦袋離我腦袋也就十厘米遠,他突然就張開嘴,一股腥臭的黃色液體一下子就流到了我的臉上。
太臭了,一股子的屍臭味,我見它好像還想繼續吐,我也不知道突然從哪裏來的力氣,一拳就把它開,然後連忙一滾,躲開了它。
我用手使勁的擦了擦自己的臉,太惡心了,最主要的還是我感覺到臉上竟然傳來刺刺的陣痛,難不成這家夥的‘口水’還有腐蝕效果,我英俊的臉龐啊,我現在也沒有鏡子根本不知道我是不是被毀容了。
這個血屍也看我躲開,也緊追不舍,就跟我差它個幾百萬一樣,這個血屍很快就跑到了我的面前,一把沖着我抓了過來,我也不想躲,反正再怎麽躲都能讓這個家夥給跟上來,一直躲躲閃閃反而耗費自己的體力。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我一掌給它額頭拍去,轟的一下,把它打退了好幾步,不過它接着又是嘶吼一聲跑了上來。
不行啊,我好像不管怎麽打它,它都跟個沒事人一樣,也不知道劉老從什麽地方搞來這麽一個厲害的血屍。
我剛在亂想呢,血屍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沖到了我的面前,一把就把我緊緊的抱住,然後沖我的臉一口咬了過來,我現在臉上,之前弄的那些惡心的東西都還沒有弄幹淨呢,要是再它親一口,不用它幹掉我了,我自己就能惡心的自殺了。
我一拳往它的臉上揍了過去,這一拳倒是打了個結結實實的,不過它就跟個沒事人一樣,反倒是我的手,疼得受不了。
我臉上現在也是越來越疼了,好像有什麽東西在我臉上爬一樣,這應該是它身上的屍毒了。
我還真感覺現在的情況有點危險了,我又中了屍毒,而我更是打不過這個血屍,要不是我知道這是劉老給我的試煉的話,我估計早就撒丫子跑了。
“劉老,不幹了,你出來吧,這也太難了,”我退後了兩步,感覺臉上越來越難受了,我也不是二筆,明知打不過我也不會二到和它死拼。
我這才剛說完話呢,我渾身顫抖了一下,兩眼一黑。
等我睜開眼睛一看,我此時正躺在太師椅上,此時好像回到了我剛睡醒的畫面一樣,我起來看了看周圍,現在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鍾了,我連忙看了一眼身後的那些棺材,看到上面那些驅邪符還好好的時候我才松了口氣。
奇怪,剛才那個難道是夢,不對啊,我現在臉上都還輕微一點刺疼的感覺,不可能是夢啊。
突然劉老就背着手從義莊的大門走了進來,劉老臉色挺難看的,看着我問:“怎麽樣,你感覺自己通過考驗了嗎,”
“剛才那個不是夢嗎,”我奇怪的看着劉老問。
“那是我用的幻術,”劉老看着我歎氣的搖着頭說:“你這小子,經過剛才的測試我總算是知道了,你道術方面沒天賦,用點符說是半吊子都是誇你,幻術方面也沒天賦,進了幻術裏面竟然都沒有絲毫懷疑過着是不是真實的,最重要的是你對于危險還不警惕,明知道有考驗還敢光明正大的睡覺,如果是敵人的話豈不是可以直接殺掉你了,”
“有這麽多問題嗎,”我奇怪的饒了饒頭,劉老閉上眼睛,搖了搖頭道:“最重要的問題還不是這些,最主要的問題是你根本不知道要如何抓鬼,”
“如何抓鬼,”
“以你的道術修爲,其實可以赢過那隻血屍的,可是你和它磨了半天竟然打不死它,”劉老就說:“你根本不知道怎麽打他們,記住七個字,鬼打眉心,屍打喉,這便是這兩者的弱點,如果剛才你一個掌心雷直接轟在他的喉嚨上,他不死也得掉半條命,”
“爲什麽打這些屍要打喉嚨呢,”我奇怪的問。
“屍分好幾十種,最厲害的便是僵屍,還有飛屍,跳屍等等,但不管是什麽屍,在喉嚨都有一口氣,這便是他們的屍氣所在,打他們喉嚨就是打散他們的屍氣,”
“你小子一直打它的胸口有什麽用,他本來就是死人,根本不會知道疼什麽的,也更不會受傷了,明白了嗎,”
劉老說完以後,我頓時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我說那些陰陽先生對付鬼怪都是一招秒,我打半天人家屁事沒有,原來是需要技巧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