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哥平時說自己不會道術隻會算風水竟然是裝的,不過想想也就明白了,人家是燕赤霞轉世,稍微繼承上一世的一些道法放到現在也是厲害無比的,翔哥也不至于笨到放着一大堆的絕學道法不學。
翔哥吐出血弄出了那道符以後那些煞氣也已經彌漫了我們整個車廂,而翔哥畫出的那張符竟然抵住了這些煞氣,沒讓這些煞氣飄過去。
現在的翔哥臉色蒼白的吓人,他說:“不滅之身隻能擋住煞氣五分鍾,如果五分鍾解決不掉許強和面碼的話,死的就是我們了,你明白麽,”
“嗯,”我深吸了一口氣,點了點頭,明白翔哥這句話是提醒我等會和面碼打起來不要留情面。
“面碼現在的樣子肯定是被許強控制住了,但是面碼乃是陀羅煞,乃是百鬼榜中兇殘程度可以排到前十的鬼,不是那麽容易控制的,我們當務之急就是先破解掉許強控制面碼的法術,這樣面碼就能恢複記憶,”
陀羅煞畢竟在百鬼榜上排名很高,當然,百鬼榜并不是一個實力的總排行,百鬼榜中很多鬼是很多特殊的鬼,比如畫中仙之類用幻術的,這百鬼榜上大多數是記錄了一些極其少見的兇鬼厲鬼,并不是一定以排名論兇殘,當然,排名高的總體來說一定會比排名低的厲害,百鬼榜它是一個各方面的綜合,比如智商,比如怨氣,煞氣,等等,這是一個綜合排名。
此時周圍的能見度也是特别低,周圍黑乎乎的,隻能見到五米之内的東西,好在車廂也比較狹窄。
“兩位大哥哥,你們跑什麽呢,”突然面碼的聲音就從我和翔哥身後傳來,我還沒來得及轉身,就感覺到後背一陣刺痛,我回頭一看,竟然是面碼用手往我背後抓了過來。
我後背的衣服直接被撕開了一個大洞,我被面碼抓到的地方也是瞬間血肉模糊了起來,疼得要死,而且我還感覺到如果不是之前用了這個不滅之身,或許面碼這一下就能直接送我歸西了。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一旁的翔哥一看也是絲毫不留情面,一個掌心雷轟了出去。
面碼雖然強大了很多,但依然是被轟得退了好幾步,翔哥一下子就攔在了我和面碼的中間,他說:“輝子,面碼現在是被人控制的,我們和她打絲毫沒有意義,你趕緊過去把許強那個王八蛋給找到,破了他的控制之法,我先擋住面碼,”
“嗯,”我也不羅嗦,沖着我們之前所呆的車廂就狂奔了過去。
很快我就跑到了我們之前和許強呆着的那個車廂,此時車廂的中間竟然插着一杆黑色的小旗,小旗上面還寫着一串生辰八字,這個應該就是控制面碼的東西了,不過許強那個家夥此時擋在了我和這個小旗之間。
此時許強不知道從什麽地方找到了一把砍刀,冷笑的看着我說:“不知道思凡看中你哪點了,哼,我們倆來一次公平的決鬥,誰赢了就能和思凡在一起,輸的人代價也很簡單,就是個死字,”
“别說我欺負你沒有武器,這個匕首哪去,”這個許強還一臉大義淩然要和我公平決鬥的樣子,說着丢過來了一把水果刀大小的桃木劍。
我看了看他手裏的一米多長,時不時還冒點寒光的砍刀,在看了一眼自己手裏的匕首桃木劍,這把桃木劍都還特别鈍,媽蛋,說好的公平競争呢,這個桃木劍匕首削個蘋果都估計不行,幹他大爺的。
我随手丢掉了桃木匕首,眯起了眼睛,也不廢話,空手和持着武器的人打我在警校也并不是沒學過,但是實踐就很少了。
“拿命來,”說完以後許強就拿着大砍刀沖着我跑了過來。
我一眼就看出了許強根本不會和人單挑,他此時渾身都是破綻,如果他沒有手上的大砍刀,我一個擒拿手就能拿下他,但他手裏有了大砍刀這種感覺就不一樣了。
真不知道電視裏面那些打下怎麽赤手空拳和十幾個持械的人打的,還能把對面打得屁滾尿流,太假了,就算是會功夫的人赤手空拳也打不了幾個,真的,現在的電視劇也都太誇張了,讓别人以爲練過武功就能随便打個十幾個跟吃飯一樣。
“你個撲街,去死,”許強橫着一刀沖着我砍來,真二,如果我是他肯定會用劈。
不過現在也不是時間想那麽多了,我低頭,撲倒在地上,然後沖過去就死死的抱住了他的雙腳,使勁一拉,他下盤不穩,直接讓我給放倒在地上。
他一被我弄倒,立馬慌了,拿着砍刀胡亂揮舞了起來,我連忙退開。
他又要站起來沖過來,我趁機一把抓住他拿刀的手,然後一下子把他推在地上,我把他壓在了身下,情況緊急,我伸出兩根手指頭使勁的沖着他的鼻孔插了進去,順口還使勁的咬住了他的耳朵,右腿膝蓋抵住了他拿刀的手,左手又沖着他的小弟弟一把抓住,玩命的捏。
各位估計會感覺這樣打有點無賴,其實現實裏面打架就這樣,又不是寫小說或者電視裏面,還得拉風的過個十幾招,然後才打趴敵人,最後還談笑風生,現實中打架哪有那麽帥啊,都是能幹趴敵人就行,更何況這種玩命的情況呢。
耳朵被咬就不說了,用手使勁的插鼻孔特别痛苦的,加上我的左手還抓住他的命根子,他基本上已經失去了反抗能力,他連忙大聲說:“我認輸,我認輸,輝哥,我是賤人,我有眼不識泰山,你放過我,疼,疼,疼啊,”
我看他已經被我折騰得差不多了,基本上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也就放心了一點,放開了他,站起來踹了他一腳就沖着那杆黑色的旗杆走去,現在主要功夫是拔掉那根控制面碼的旗杆,其他的等會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