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着還是先跟着李珊珊跑到了一個診所看了下手,其實也沒啥問題,就是很多淤青而已,弄完以後我帶着李珊珊到了一個飯店吃過晚飯以後看了下時間,差不多七點了。
剛好聰叔也給我打電話過來了,他在那邊問:“你小子在哪呢,我過來接你吧,”
“在南城的百貿商場這邊呢,”
李珊珊在一邊還是有點擔心的說:“輝子,現在不是争氣的時候,你悠着點,”
“我知道,放心吧,”我點了點頭,開啥玩笑呢,房叔可是成都市公安局的副局長,到時候實在不行給房叔一個電話,對面悠着點才是。
很快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就停在了路邊,聰叔車都沒下,沖着我叫道:“趕緊上來,”
我連忙拿着李珊珊的手上了車,然後說了拍戲的地點,聰叔點了點頭,然後就一轟油門,車子飛射了出去。
在路上我也把情況通通告訴了聰叔,聰叔聽完以後眼神還帶着深意的看了一眼李珊珊,他就大罵說:“這種孫子就是欠揍的,等會聰叔幫你揍他,話說你旁邊那個小妹妹是誰呢,”
“額,普通朋友,”我連忙解釋道,聰叔切了一下說:“朋友就朋友呗,還特意加個普通幹啥,”
說着聰叔就把車子開到一個工地門口,突然車門就被打開了,一個民工打扮的人拿着一個藍白相間的麻布口袋就一屁股坐了上來。
“我去,翔哥,你咋這德行呢,怎麽像去工地搬了磚的德行,”我看着身後的翔哥,渾身髒兮兮的,身上還渾身都是汗漬,也得虧是我坐在後面,李珊珊坐在副駕駛座的。
“你麻痹的,别提了,你不是說要和人幹架麽,我這不是去工地偷鋼管麽,你忘記老子以前是幹啥的了,”翔哥一臉驕傲的說,我突然想起翔哥以前在和我上大學前一直是想混社會來着,後來迷迷糊糊跟着我上了警校,就收斂了很多。
“我艹,你堂堂一個警察去偷鋼管,别讓我鄙視你,偷了多少根,”我說着就打開麻布口袋,裏面除了鋼管還有很多五花八門的東西,還有幾塊闆磚。
翔哥解釋說:“鋼管如果對面人一多,其實不如闆磚威懾力大的,”
“你真當我們幾個是混社會的了,叫房叔拉幾車警察去不就得了麽,”我罵道。
前面開車的聰叔卻罵道:“滾犢子的,巫九那老王八蛋把你們倆交到我手上讓我好好看着的,你被人幹了我去找房子幫忙,那我多沒面子啊,幾個小混混,我們三個就能幹了,都是飄着來的,誰怕誰啊,”
“叔,你别這樣,讓人慎得慌,”我看着聰叔和翔哥的模樣,感覺這倆家夥是不是當對面很弱啊,我想着那五個光頭渾身肌肉的模樣,真是想想都蛋疼。
“行了,這樣的小事情你就别唧唧歪歪了,對了,不準告訴房子啊,等我把那群混混收拾了再給他打電話吧,”聰叔不說還好,他這樣一說我連忙悄悄取出手機,給房叔發了個短信,把地址發了過去,然後說帶人救急四字。
等短信發過去以後這才松了口氣,翔哥則是在一旁拿衣服擦鋼管呢,還一邊跟李珊珊說:“珊珊妹子,等會你提前下車,在後面看我們幾個揍那群混混就行了,以後有人欺負你就說你是翔哥我罩的就是,”
車子很快就要到拍攝地了,這裏是一片小森林,裏面陰森森的,倒還真是拍鬼片的好地方,我們提前在距離那裏一百多米的地方就把李珊珊放了下去。
然後才開到了地方。
此時森林中間劇組的人并沒有工作,而是等着什麽,我也看到陳骁了,他身後那五個混混每人手上都拿着木棍。
原本看到一輛法拉利開了過來,這些人都沒多想什麽,導演還準備走過來看看是誰。
我一下車劇組的人就全在竊竊私語了起來,這些人全都沒想到我竟然趕來。
翔哥也和聰叔走下來了,翔哥直接大搖大擺的走上前大吼:“誰打我小弟的,站出來,”
“哪來的民工,滾開,”陳骁一臉不屑的樣子。
“艹,怎麽跟你爺爺說話的呢,先賞你塊闆磚,”說完翔哥竟然就打開袋子,掏出一塊闆磚沖着陳骁砸去,倆人當時不過距離二十米左右,這一下結結實實的砸在了陳骁的右腿大腿上,疼得陳骁直皺眉毛。
“既然他們沒啥人,叫其他人全給我出來,給我揍死他們,”陳骁大吼了起來,突然,原本漆黑一片的樹林竟然又沖出五個人。
我去,原本五個其實就夠懸的,現在又多出五個,聰叔終于還是拉了一下翔哥,走上前,從陳骁說:“就是你找的人打我侄子,”
聰叔穿的衣服也是名牌,這個陳骁也是看出法拉利也是聰叔的,言語上客氣了不少:“的确沒錯,不過是你侄子先動手打的我,總沒有打不還手的道理吧,”
“我也沒說什麽啊,”聰叔說完就從翔哥的口袋裏面掏出一根鋼管,說:“行了,開打呗,還等啥啊,”
說完聰叔就沖上去,一棍沖着一個大漢的腦袋劈去,這個大漢往旁邊一躲,這一下打在了肩膀上,疼得大漢齒牙咧嘴了起來。
我連忙想找翔哥拿根武器的,沒想到翔哥竟然抱着那個口袋跑了起來,不過并不是逃跑,而是拿着闆磚不斷往外丢人,時不時還能拿出個紮着釘子的木棍什麽的,反正他是掏着什麽就往外丢,能砸人就砸人。
這麽無賴的打法,那些大漢竟然沒多少去和他打,畢竟偶爾拿出的一個帶釘子的木棍丢出來,釘子紮在肉上還是很疼的,而聰叔雖然威猛無比,但也隻是纏住了三個,剩下的七個一臉怪笑的沖着我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