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選擇不吃,我馬上可以送你下去見天皇的,”這個老家夥一臉陰毒的看着我。
我心裏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罵了,暗自發誓,有機會下地府一定把那個狗日的天皇找到,然後吊起來抽他丫的。
雖然心裏這樣想,但我也知道,目前的情況來看貌似不吃還真不行,看着這個老家夥的樣子,隻要我敢拒絕,他估計就會直接動手殺掉我,勢必人強啊。
拿起這顆毒藥我一口放在嘴巴裏,嚼了兩下,還不錯,感覺還有點甜味,挺好吃的,跟巧克力一樣。
“嗯,”老家夥看我吞了毒藥以後大手一揮,竟然把格迪的魂魄收進了一個小玻璃瓶裏面,沖着我說:“你自己好好呆着,不要想把我的事宣揚出去,讓我知道,你知道後果的,”
說完就往着叢林深處走去,我哼了一下,轉身就跑回了林芝縣,跑回了我所在旅館的房間,然後拿出電話就給翔哥撥打了過去。
“喂,輝子,我查到了一些東西,剛想給你打電話呢,”
我氣喘籲籲的,哪肯等翔哥開口,我就說:“輝子,這,這邊有,有一個日本人,是個老頭,很厲害,我懷疑格迪的事情就跟他有關,”
我還想說我吃了毒藥,讓巫九給我寄點解藥過來呢,沒想到翔哥那邊卻搶着說:“果然,我查到了一個日本的一個古老的邪陣跟王侯之相的魂魄有關,”
“這種邪陣能複活人,妖怪等等,不管是什麽,隻要是生物就能複活,但是複活一個普通人就要一個王侯将相之命的祭品,這個人生前地位越高,所需要好命格的祭品也就越多,而且還不能讓這個王侯将相之命魂魄反抗,要是自願的才行,這就是我查閱到的東西了,”
“媽蛋的,這群王八犢子,一天複活這個複活那個,他們都吃屎去吧,艹,”我大罵了起來,黑山老妖是這樣,現在又跑出一個日本人不知道要複活什麽東西,我去他大爺的,現在這年頭,想要安安生生的抓個鬼就這麽難麽。
“行了,輝子,你在那邊小心點,我估計這件事情不太普通,師傅他們這段時間因爲黑山老妖的原因也是忙得不可開交,不可能過來幫你,而且西藏不是我們的地盤,到處都是些和尚喇嘛的,而且他們很排外,”翔哥說到這,我頓時眼睛一亮,明白翔哥是想說啥了。
翔哥就是暗示我找喇嘛幫忙,沒錯,西藏這是喇嘛的地盤,如果讓他們知道有邪教的家夥,還是個日本邪教,指不定怎麽收拾那個老混蛋,至于我吞下的‘毒藥’,這年頭說實在的,哪有什麽真正的毒藥啊。
如果是蠱毒這樣的東西我或許還會害怕,畢竟醫學是治不好這種詭異的東西的,但普通的毒藥,就算是劇毒,在醫院也是有各種藥物來救的,那個老家夥真是越老越糊塗,用這種毒藥來對付我,還不如灌我一瓶老鼠藥來得實在。
我現在明白自己是處理不了這裏的事情了,而且還牽引出了一個日本人,必須得回去找那個布倫達好好談談了,我想到這,也不敢停留,收拾東西退了房,出門坐了一個面包黑車,就往着拉薩趕去。
一路無語,車上也有一些人,都不認識,我自己靠在椅子上睡着了,等我迷迷糊糊醒過來的時候竟然躺在床上,渾身還被綁起來了,我左右一看,我此時所在的地方竟然像一個牢房一樣,地上全是雜草,外面是鋼鐵鑄成的欄杆,、
我站起來往外面看去,外面竟然有人,一個個穿着白大褂,跟電視裏的科學家差不多,一個個拿着藥劑什麽的,不知道在研究什麽,其中一個老頭杵着拐杖,閉着眼睛,坐在一個角落的沙發上,好像睡着了一樣。
不好啊,現在這情況可不樂觀,我腦袋轉了轉,大吼了起來:“哎呦,搞錯了搞錯了,怎麽自己人打自己人來了,老先生,您看看,是我啊,快放了我,我倆還沒去看電影呢,不是說好要去賞櫻花麽,”
那些科研人員一個個的聽了我的話,竟然沖着我鄙夷的看了起來,其中一個距離比較近的還在給旁邊的人說:“山木君前幾天才玩殘了一個和他賞櫻花的男人,現在這小子竟然還主動請纓,”
我日 ,這老小子玩男人。
我吓得後退了兩步,一直靠在沙發上閉着眼睛的老先生終于站起來了,慢吞吞的走到我這牢房欄杆外面,然後他說:“打開,”立馬旁邊就有一副小弟打扮的人打開了門。
這老小子不會是要玩男人吧,我臉色煞白,這個老家夥一臉冷漠的走到我面前,冷聲問:“小兄弟難道很鄙夷同性之戀麽,”
我呸,同性戀就同性戀嘛,還同性之戀,說得好聽,當然,我嘴上卻是說:“那怎麽可能,愛是不分界線的,誰要敢說鄙視同性戀,我第一個站出來支,哦,是發對,”
“放心吧,對于你這樣瘦弱身子骨的小家夥我可是沒興趣的,出來吧,”說着老先生就轉身走出了牢房,我見旁邊那個小弟打扮的人也跟着出去了,也試着出去。
這地方真大,這是我的第一印象,原來我剛才在牢房裏看到的隻是這個地方的一部分,這地方就跟電視裏面的那種研究所一樣,無數穿着白大褂的人神色匆匆,走來走去的,異常忙碌,還有各種各樣的化學藥劑。
“是不是很驚訝有這樣一個地方,”這個叫山木的老頭看到我驚訝的神色,臉上露出一股自豪,說:“這是我大日本帝國在你們中國的一所秘密研究所,至于我們研究的什麽東西,你肯定更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