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格迪眼神恍惚,好像還是迷迷糊糊的一樣,我在他眼前揮了揮手,這個格迪渾身一震看着我問:“你是誰,”
“你好,初次見面,多多關照,”我咧嘴一笑,我相信不止是我,很多人對于重情重義的人都會心存好感:“我叫陳輝,”
“陳輝,”格迪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瞪眼看着我問:“你招我過來幹什麽,有什麽目的,”
“我來這裏是要問你點事情,”我看格迪一臉的警惕便開口說:“你不用這樣,我是來幫你和劉玲的,”
“幫我,你能幫我什麽,幫我複活,”格迪臉上露出一絲無奈,面對我依然是小心謹慎。
“複活,那是有違天道的事情,我不幹的,”我搖了搖頭,說:“如果說幫你和劉玲在一起呢,”
沒想到格迪反倒是退了一步,說:“不可能,我是鬼,她是人,人鬼怎麽可能在一起,”
我看到格迪的樣子疑惑了起來,不過突然又生起一絲敬意,将心比心的說,如果我是格迪我也不會答應,原因之前就說過,如果劉玲嫁給一個鬼,以後下半輩子怎麽辦。
現在年輕吃苦倒還無所謂,但如果年紀變大,七老八十了,死了都沒有後人安葬。
我點了點頭,真虧格迪反應如此這塊,這麽一下就想通了這些東西。
“你和劉玲自己做決定吧,如果決定好了我便爲你倆辦一場冥婚,”我開口說。
冥婚其實很多人都不太了解,感覺這就是個膚淺的東西,最起碼我以前是這樣認爲的,還感覺冥婚有一些不詳什麽的。
其實冥婚是世界上少有幾個最聖潔的古老儀式,冥婚最開始出現就是古時候有戀人,互相相愛,一人身死之後爲兩人所辦。
最開始的冥婚就是這樣,是很神聖的,但是在後來流傳到民間以後,隻要有富人家的兒人死了,就會買一個窮人家的女兒來完婚,變成這般粗俗至極,隻是滿足富人心理的手段。
所以冥婚的名聲越來越不好,最後還得到一個江湖騙術的名稱。
“行了,我現在想知道一點你爲什麽死掉,”我話鋒一轉,也不問這件事情了,反而問另一件我感興趣的事情。
格迪臉色微變,很快鎮定了一些,沖我淡然一笑說:“我是染上了感冒,沒有及時醫治才不小心過世,這種小事還是别在意了,”
“你騙我,”我大喝了一聲,瞪着格迪吼道:“說,”
格迪卻搖頭說:“不可能的,”
我皺眉,想了想,看着格迪問:“難道你不能說出此事,或者是有人威脅你,你隻要說出來就會害了劉玲,對不對,”
格迪臉色一沉,沒有點頭,但也沒有搖頭,沉默不語了起來,我突然一愣,格迪這個樣子明顯是有人威脅過他,而且既然威脅了他這個,應該是會有人監視才對,我連忙說:“你趕緊離開,此地不宜久留,”
說完我就要轉頭收拾東西離開。
“小兄弟這麽着急要離開幹啥,有啥心急的,本座這才剛過來就要走,是不是太失禮了點,”突然一個年邁的老頭,穿着一身黑色的奇裝異服,看起來就跟少數民族的服飾一樣,滿頭白發,胡子留了個山羊胡,面相陰冷,屬于那種一看就知道不是好人,能吓壞小朋友的類型。
“就是知道老先生過來這才怕耽擱了老先生的正事,老先生你先忙着,我還得回去吃飯呢,先走一步,”我雖然心裏焦急不已,但表面還是裝得很淡定的,慢悠悠的就要往外走。
“八嘎,”突然那個老家夥就大怒了起來,竟然大叫了一聲八嘎,我心裏一驚,日本人。
那個老家夥惡狠狠的看着我,說:“你既然知道了我的存在,那就不能活着回去了,”
“老先生,你這有點不講道理吧,你看看,明明是你自己走出來讓我看到的,怎麽就不能讓我活着回去呢,這明明是你自己的責任啊,再說了,我還不知道你是啥身份呢,你說那話不就是承認自己在幹見不得人的事情麽,”我也太無辜了,擦。
“八嘎丫路,”這個老家夥竟然從手裏掏出一個黑色的玉,這個玉刻着一直詭異的蟒蛇。
“等等,老家,哦不,老先生,我們倆都是聰明人,我們聰明人怎麽能動手動腳的呢,對吧,”我趕忙說話了,我能清楚的感覺到那塊玉上有一股很強大的邪氣,裏面肯定是封着什麽妖怪才對。
還好,這個老家夥聽了我的話後竟然真猶豫了起來,不知道是不是我誇他是聰明人起效果了,反正沒動手了,而是把玉佩收回懷裏,冷眼看着我道:“給你一分鍾時間說我讓你活着的理由,”
我日,一分鍾,這老家夥也太摳了,我趕緊争分奪秒的開講:“首先啊,這個中國物博地廣,老先生我看你是單身一人來中國的吧,不如留我下來閑暇時陪老先生看看我們大日本帝國的電影,賞賞我們大日本帝國的櫻花也不錯啊,”
現在也隻有用這樣的方法了,那些日本侵略軍都喜歡漢奸稱呼他們爲大日本帝國,我現在隻有學一下了,好漢不吃眼前虧,裝好漢可是會付出血的代價的,而且那也不叫裝好漢,而是二愣子。
果然,這個老人讓我這樣一說,面色緩和了一點,緩緩點頭說:“你這中國小子不錯,深得本座喚醒,本座就收你當我仆人,以後跟着本座幹點大事,隻要乖乖聽話,自然少不了你的好處,”
“那是那是,”我賤笑的問:“太君,你來我們中國多久了啊,要幹點啥啊,”
“哼,别想套我的話,我可是很聰明的,這是一顆毒藥,給我吃下去,”說着這個老家夥就掏出一顆黑漆漆的藥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