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個屁,這小丫頭片子家裏這麽有錢,老子現在年輕還能幹得動,倒沒什麽,老了呢,我等你倆養我啊,你倆這德行等我老了估計也沒多大出息,我再不想辦法給自己鼓搗一個有錢點的徒弟媳婦,以後老了怎麽吃香喝辣啊,”我師傅眯着眼睛,好像很高興一樣。
翔哥不爽的說:“切,你不知道去找個有錢的小妞麽,”
我師傅瞪了翔哥一眼,雖然在車上,但還是很小心的左右看了看,呵斥說:“你這話要是在你師母面前說我就死定了,艹,你自己好好把握機會吧,那個小妞的命很不錯,财運不錯,”
無奈,我隻有無限的鄙視我這不要臉的師傅了,丫的,自己不好意思去當小白臉竟然讓自己徒弟去當,翔哥看摸樣也沒啥意見,雙眼發呆呢,估計在想怎麽泡到那個小妞吧。
後面的好幾天我和翔哥都跟着那師傅屁股後面在轉圈圈,這老孫子就喜歡到處跑,期間還去看望了一下房爺爺,很快一周就過去了,終于,迎來了許典和黃笑笑的婚禮。
婚禮的前一天就通知我倆過去幫忙布置場地什麽的了,再怎麽也是好哥們結婚不能含糊,我們去看了一眼就傻眼了,丫的,太大了,許典他老爹直接包下了一個五星飯店的一個大廳,布置場地跟明星開演唱會一樣,還搭舞台,弄燈光,據說明天還會有個二線明星來唱歌助興。
伴郎是陳清毅,而伴娘則是黃丁丁,頭天我們去會場幫忙布置了一下,其實說是布置不過也就是吹倆氣球,其他啥事也沒幫上,那天晚上原本還想拉許典出來喝酒,祝他告别單身呢。
不過據說天南海北來了太多親戚朋友了,本來兩家都是有錢人,有一句話是怎麽說來着,窮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許典和黃笑笑到處陪親戚,就是伴郎伴娘也走不開。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來了,換上了新買的西裝,把頭發梳得人模狗樣的,看着鏡子裏面的自己,還不錯的感覺,翔哥也是差不多,穿了一件白色的西裝,左胸還插了跟玫瑰花,頭發弄了個大奔,搞得像他結婚一樣。
隻有巫九,麻痹,老子真不想帶他去丢人,穿着個白色t恤,一條黑色短褲,短褲 屁股還有個小洞,是我前天抽煙的時候不小心弄出來的,由于褲子是黑色的,平時倒是看不出來,但巫九穿着個黃色内褲短褲,哎,說起來都是眼淚,穿着雙在我這搶的拖鞋,就跟着我倆去參加婚禮了。
在大廳門口的時候我看了下,在往裏面走的人無一不是西裝革履,我和翔哥也是一樣,隻有巫九這家夥,早上還沒洗臉,眼角還有一大坨眼屎呢,不知道他是怎麽想的。
不過他再怎麽也是我師傅啊,我們陰陽先生是講究傳統的,師爲父,你跟你老爹出去吃飯還能嫌棄他穿得難看嫌給你丢人,所以我和翔哥都沒說啥。
“先生,不好意思,今天這裏是許典先生和黃笑笑小姐的婚禮,不準閑雜人等進入的,”門口的一個收紅包的禮儀小姐攔住了我們,她倒不是針對我和翔哥,而是針對我師傅。
“這個,我們是在參加婚禮的,這個是紅包,”我和翔哥一人掏出一個紅包,遞給了禮儀小姐,雖然嘴上說他倆結婚不給紅包,但那也隻是說說而已。
“兩位請進,至于這位先生儀表有問題還是不要進去了,”禮儀小姐倒是很有禮貌,和聲和氣的說話。
我一聽也有點不高興了,再怎麽也是我師傅,直接說儀表有問題,這也太不給面子了,不過我師傅那是殺人,一招能幹死僵屍的猛人,他輕哼了一下,從褲兜裏竟然掏出一大把的百元大鈔。
一大把,大緻一看最起碼也有一百多張,禮儀小姐一看,也是眼睛一亮,我師傅拿着錢在利益小姐面前晃了晃說:“注意你的言辭,今天能到這裏吃飯的都是兩方的貴客,能有窮人麽,”
禮儀小姐一臉歉意,最後我師傅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就把那把錢手會褲兜裏,就要往裏走,這個禮儀小姐一看連忙伸手攔住,擠出微笑說:“先生,那個紅包,”
我看我師傅這麽丢人臉上也挂不住了,小聲說:“師傅 ,大哥,你就給點錢能咋地,你剛才那把錢呢,”
“我就拿出來裝下b啊,我也沒說要給紅包啊,”師傅一臉疑惑的問:“難不成結婚就非得給紅包,”
“你這不是廢話麽,”我白了我師傅一眼,禮儀小姐臉上尴尬了起來,突然屋子裏面走出來了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一臉滄桑,提醒微胖的中年人,一出來就向禮儀小姐問:“怎麽了,”
“黃董,這個家夥不給紅包就想進去,”禮儀小姐好想認識這個中年人,趕忙訴苦了起來。
黃董,我一看,這個應該就是黃笑笑他們的父親了,我日,真尴尬,我剛想開口解釋,這個黃董就虎着臉沖着禮儀小姐喝道:“胡鬧,貴客來吃飯誰說要紅包的,紅包隻是一個心意,我黃某人,何時差那幾個紅包錢了,”
最後一句倒是說得挺有氣勢的,也真不愧是一個身家過億的富豪,說話感覺都不一樣。
一個億萬富豪女兒結婚,一個看起來跟流氓一樣的家夥不給紅包要進去吃飯,一般人會是什麽反應。
估計感覺億萬富豪會第一時間找人打這個家夥一頓吧,不過那估計是暴發戶才喜歡幹的事情,而眼前這個黃董明顯并不是那樣的暴發戶,他和顔悅色的沖着我師傅問:“小兄弟是不是最近有點困難,沒事,等會進去随便吃,我年輕的時候比你好不到哪去,也喜歡去吃混席,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