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翔哥跟着許典進去以後就看到黃笑笑和那個美少女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呢,許典之前的賤相頓然全無,一臉浩然正氣的介紹說:“輝輝,翔子,這就是我經常給你們提起的我的小姨子,黃丁丁,”
經常提起你妹啊,勞資從來沒聽你說過啊。
雖然心裏這樣想,但我還是露出一副哦,恍然大悟,原來就是她的表情,說:“久仰大名,”
“你提起個屁,我妹是今天早上才回國的吧,之前你都不知道我有個妹妹才對啊,”黃笑笑白了許典一眼,一點也不給許典面子,許典尴尬的笑了下,指着我和翔哥說:“丁丁,這是翔子和輝子,倆人都是單身哦,”
“我妹才十九歲,這麽小,你們倆色狼别胡思亂想了,”黃笑笑瞪了我和翔哥一眼,然後摟着黃丁丁警告了我倆起來。
我倒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我又沒其他想法,倒是翔哥看着黃丁丁的樣子就差流口水了,眼睛都差點瞪出來,那副摸樣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色狼一樣。
“拉翔,别用那副色迷迷的眼睛看我,我老爹說了,家裏産業沒一千萬的我不能和他交朋友的,”黃丁丁倒是淘氣的沖着翔哥吐了一下舌頭說:“等你身家一千萬的時候在胡思亂想吧,”
許典這個時候也在我和翔哥旁邊小聲的說 :“我前幾天現在才知道,我那老丈人是萬富集團的董事長,資産好幾個億,麻痹的,這次我這小白臉是當定了,”
我和翔哥一聽,我咧個去,這麽說起來我們現在住的這個大廈都是黃笑笑她老爹蓋的。
真是有錢哪。
不過翔哥當真屬于那種臉皮厚到極緻的人,他說:“真愛怎麽能用錢來衡量呢,對不對小妹妹,你看你翔哥我又是帥哥,身強體壯,各種素質甩你這姐夫幾條街來着,他就是整天研究屍體,你看我,天文地理,陰陽五行,樣樣不在話下,”
那個黃丁丁原本還一臉無趣呢,一聽翔哥提到陰陽五行,眼睛一亮,問:“你還懂風水嗎,”
“略懂略懂,”翔哥賤笑了起來,我看着翔哥這幅德行就想抽他,還略懂,說真的,翔哥的風水知識就是在成都鐵能排進前五,雖然很多人都懂風水五行,但大多數是紙上談兵,哪像翔哥會排兵布陣來的厲害。
“那我問你,何爲風水,”這個小妞看着翔哥認真的問。
翔哥略一沉思就說:“所謂風水,即是風雲水行,本無定數,風動水行,風水強家,可化腐朽爲神奇而其間奧秘,最重要的就是“人” ,”
黃丁丁搖頭晃腦的說:“不算不算,你這回答的也太含糊了,”
翔哥這時倒還真露出宗師風範說:“你問的也很含糊才對,”
黃丁丁又問:“那你說什麽才是算命,”
翔哥一笑道:“凡人私窺天循命理,此本是作業之舉,孽業必由造者受,此便是易者報應,所謂易者不易,便是此理,”
黃丁丁皺眉問:“此話何解,”
“換個方式說,你看過那些一直順風順水的人去算命嗎,隻有倒黴運的人才會去算命,”
翔哥不屑一笑:“前言也道,命格乃是天定,豈是凡人可窺,風水五行的确可以算出命格,但每次窺視天機,必遭反噬,你見過那些真正經常算命的人真有時來運轉的嗎,反而是運氣會越算越差,”
黃丁丁問:“那你的意思是算命毫無作用,反而有害咯,”
“錯,”翔哥突然瞪了黃丁丁一眼說:“是這些人太無知了,算命算命,不隻是要算,還要改,如果隻算而無所謂,就像我前面說的,命格會越來越薄,真正的算命,在算之後算命先生會幫此人逆天改命,以原本命格爲中心,根據此人所處的職業,地方生辰,修改命數,這才是算命,”
黃丁丁撇了撇嘴巴:“你說得輕巧,我也不是不會算人命數,根據人的生辰八字,然後今年的運勢等就可以算出一個人今年的運勢啊,”
“哈哈,無知,就那些膚淺的東西,十歲孩童都能學會,會那些東西算什麽本事,”翔哥一臉不屑。
黃丁丁說的方法我也知道,是網絡上很多玄學愛好者經常使用的算命法,隻根據一個人的生辰八字以及天幹地支來算人的運勢,雖然我不太懂風水,但也知道風水之術還要加上一個人的地處位置的五行加起來算才行。
這些家夥也就會點粗淺東西就天天到處泡妞,哄點無知的小妞。
黃丁丁讓翔哥這樣以後說,也不知道該怎麽說了,隻好說:“你既然又說算命要改命數,但命數哪是普通人能改的啊,難不成世上會算命的就那麽幾個人麽,”
“差不多吧,諸葛亮,劉伯溫,張良等前輩都算的,這些前輩通曉天機,不說遠的,近代算命隻有我的師祖劉伯清及劉老,其他人,難稱大師,”翔哥說到這裏的時候語氣也是帶着點驕傲。
我點了點頭,劉伯清好像是巫九那老混蛋的師傅,至于劉老,我倒是沒聽說過。
“切,你這是擺明了給自己師祖吹噓啊,你說說你師祖在哪裏,我倒是要去拜會拜會,”黃丁丁雖然一臉不爽,但還是打聽起了劉伯清和劉老的消息。
翔哥搖了搖頭道:“我師祖劉伯清五年前逆天失敗,壽盡而終,劉老神仙散人,蹤迹難尋,”
“反正你就是吹牛,”黃丁丁氣得鼓起嘴,一臉不服氣的模樣,翔哥一看,就笑着問:“你有什麽不服的,我說的那些風水理論難道有問題,”
“當然有問題了,我可是加了中國第一玄學qq群的,裏面的那個二狗大師可不是這樣說的,”黃丁丁一臉驕傲的說,好像能加她那什麽玄學第一qq群很牛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