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些妻管嚴每次都是大義淩然的說自己這是愛媳婦,不過看着許典這德行,就差把她家那位當祖奶奶一樣供起來了。
前面雖然廢話那麽多,那也是我數落許典的,其實我也知道許典這次是真的陷進去了,估計是真喜歡上黃笑笑了,要說許典這哥們是啥身份,家裏是富商,别的不說,泡妹子還不是輕而易舉。
以前我和許典單身的時候也聽過他以前的一些光輝歲月,比如放了某個二線明星的炮約之類的,當然,估計是有吹牛逼性質,但這哥們鐵定是不會缺女人的,平時更是不會做家務,哪像現在,爲了逃出來吃口飯還主動請纓洗衣服。
結婚以後的男人果然都靠不住,結婚前和哥幾個吹以後要怎麽怎麽讓自己媳婦服服帖帖的,結果結婚以後就是另一回事了。
許典吃飽了以後也是紅光滿面的離開了我的廚房,我和翔哥對視了一眼,搖了搖頭,這哥們算毀了,以後出來喝酒别想他掏錢了,我敢打賭,他以後出們能有錢坐公交估計都得謝謝他家女祖宗恩賜了。
等許典走了以後我也告訴了翔哥巫九馬上就要來重慶的事情,不過翔哥一聽就說許典馬上就結婚了,還有六天就是婚禮了,我這一次要是下了地府,豈不是要很久。
我這麽一想,也對,等師傅來了以後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參加完許典的婚禮再去吧。
今天晚上我睡得挺早的,明天早上還得去機場接我師傅呢。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給電話吵醒了,我一看,竟然是翔哥,我接起電話,翔哥就在電話那邊迷迷糊糊的說:“輝子,過來叫我起床,記住哈,别睡懶覺哦,”說完就挂斷了電話,看起來他還沒睡醒的樣子。
卧槽,這啥人啊,跑到翔哥的房間又是唱歌又是沖着他腦袋放屁,用了一大堆的手段才終于把他給弄醒了,我倆随便穿了見t恤,這身打扮是屌絲套裝,是路邊五十塊一件的,屬于那種别人一見就知道是屌絲的打扮。
我和翔哥一看時間,都八點半了,趕緊洗漱了一下,跑了下去,跑到了樓下的一個油條攤買了兩截油條一帶豆漿,花了我五塊錢呢,賣豆漿的姑娘看起來二十四五歲,一臉的麻子臉,一臉鄙視的看着我和翔哥,我和翔哥找她搭燦也是愛理不理的。
這姑娘怎麽這麽勢利呢,真是,旁邊一個三十多歲,油光滑面的胖子也是在一旁吃飯,就因爲穿着西裝這個姑娘抛好幾個媚眼了。
翔哥看不過眼,沖着那個大叔問:“大叔,你西裝在哪個地攤買的呢,怪好看的,”
結果翔哥被人瞪了一眼。
又過了一會,一輛火紅的法拉利停在了這油條鋪不遠,走下來了一個三十多歲,穿着一身西裝,帶着一副墨鏡的中年男子,朝着我和翔哥走來,來的就是聰叔。
我和翔哥不愧是心有靈犀的,翔哥問我:“我這司機還不錯吧,整天開車太麻煩了,弄這麽個司機,他以前可是職業賽車手,”
“還行,比起我那輛蘭博基尼的那d罩模特女司機差了一點,勉強吧,”我毫不要臉的回應,而一邊油條鋪的那個麻子妞白了我倆一臉,然後趕緊打整了一下頭發,一臉期待的看着聰叔。
聰叔估計也是聽到我和翔哥的對話了,再怎麽他也是幹忽悠人的行業啊,反應能力太快了,走到翔哥面前大聲說:“少爺早安,今天的行程是先去和英國分公司那邊的總代理商談生意,文件我都放在車上了,”
不愧是專業騙人的,聰叔的神色就跟一個大管家一樣,而我們身後那個麻子妞雖然之前一臉不敢相信,但聰叔可是開着法拉利來的,而且聰叔渾身的名牌,此時叫翔哥少爺,這小妞頓時把翔哥當成了出來體驗生活的大少爺。
這個小妞雙眼閃着精光的問翔哥:“那個少爺,剛才您不是問我電話嗎,我的電話是155xxxxxxxx……”
翔哥學着電視劇那些高富帥男主的模樣,走到這個妹子面前,說:“等會,我還到你這喝豆漿,你别走哦~”
“嗯,我會等你一輩子的,”這個小妞估計平時肥皂劇也看得不少,看她臉色漲紅,就差興奮得暈過去了。
我看到聰叔臉也是漲紅,估計是想笑,但是現在笑出來也太尴尬了,他忍着笑意說:“少爺,馬上會議就要開始了,我們是不是該啓程了呢,”
“肉絲,你要等我,我會回來的,”翔哥不知道什麽時候竟然已經抓住了這個麻子妞的雙手了。
“傑克,你去吧,我一定等你,”
……
在聰叔的車上,我和聰叔都快笑死了,麻痹的,那個小妞腦袋也太單純了,笑夠了以後聰叔才沖着翔哥說:“我的傑克少爺,我們該去機場了,坐好了,你不是說了我以前是職業賽車手麽,接下來就給你看看職業賽手的極限速度,”
然後我就看到聰叔大腳一下子踩在油門上。
“嘔……”
我在機場大門在一個垃圾桶吧變狂吐了起來,麻痹的,勞資這輩子就沒坐過這麽快的車。
翔哥也好不到哪去,躺在地上喘氣呢,吐得已經沒力氣了,而聰叔倒是在旁邊叼着根煙,挺淡定的說:“你們可比你們師傅好多了,當初你們師傅第一次坐我的車可是差點把胃都吐出來了,”
“我有這麽遜色麽,”突然我們旁邊就傳來了一個聲音,我扭頭一看,嚯。
“翔哥,趕緊起來看這不是本拉登麽,我日,哥們,你不是讓老馬給弄死了,怎麽跑這來了,”我看着面前的‘本·拉登’忍住笑意挖苦了起來。
這當然不是什麽本拉登,而是我師傅,不過他竟然穿着一聲白色的阿拉伯大袍子,下颚全是胡子,頭上還帶着個圓帽,就跟個外國人一樣,要不是他說話的聲音能辨别出他是誰,我還真認不出這是我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