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人正是扈三娘,扈三娘穿着一身粉紅色的古代衣裙,手拿一把圓扇,倒挺像古代的那種大家閨秀。
“你這小家夥,滿嘴胡話!”扈三娘笑眯眯的看了我一眼,說:“上次三娘我也算幫了你不小的忙了,這次給三娘我一個面子,放了我這妹妹怎麽樣啊!”
“哎呦,三娘你這麽客氣幹啥,不就放人麽,多大點事啊!”我雖然嘴裏說得痛快,但心裏還是怪不爽的,娘咧,忙活了半天,最後跑出來一個扈三娘直接就讓放人。
不過不放人還能咋地,難不成和這扈三娘硬拼。雖然個剛才用将臣劍把那個狐妖打得蠻慘的,但這扈三娘既然能當紅門客棧的二當家,又怎麽會弱到哪裏去。
扈三娘滿意的點了點頭,扭着小腰走到狐狸旁邊,小手一揮,原本死死綁在那隻狐狸身上的繩子砰的一聲,全斷掉了。
那隻狐狸被解開以後也是變回了人形,臉色煞白,也是少了一隻胳膊。
扈三娘撇了它一眼以後,就沖着我說:“輝輝小哥上次一别可是好久不見,沒想到你倒是變得厲害這麽多!”
我看三娘這樣說,正在想怎麽接話呢?這個扈三娘就走到我邊上,很小聲的給我說:“這次我們大當家要複活的事情趕緊去通知你們師傅,不然你小命難保!”[
說完以後扈三娘才退了兩步,一臉沒事人的樣子,最後沖着我抛了個媚眼說:“記得我剛才的話哦,對了,沒事來找我玩哦!”
然後扈三娘就帶着那隻狐妖離開了,我皺眉看着扈三娘的背影,在思考她最後那句話是什麽意思,一旁的翔哥倒是一把拉住我問:“翔子,剛才那個就是扈三娘最後跟你說了啥,我去,沒想到你和這樣的妖怪還有一腿啊!”
“滾粗滾粗!”我白了翔哥一眼,麻痹的,剛才扈三娘來了尼瑪一句話都不敢說,現在老子把那妖怪打法走了,這貨竟然還來數落我。
“行了,喝酒去!”
我心裏也是郁悶,忙了這麽一大晚上,最後還讓妖怪給跑了,看着地上還留下了一隻狐狸爪子,一腳給踹飛。
我和翔哥當時就跑到了萬福大廈樓下的一個小酒樓裏面點了滿滿一桌子的飯菜,當時已經是晚上十二點了,反正閑着聊,飯菜我和翔哥一看也吃不光,就給許典,黃笑笑,還有陳清毅打了個電話,讓他們下來喝酒。
大晚上的,這三個家夥看起來心情也不錯。
剛一坐下許典就沖着我說:“輝子,最近過得咋樣,麻痹的,你調啥部門去了,現在都是我收集物證,就差把我累死了:“
我嘿嘿一笑,算起來他們三個裏面我和許典是最聊得來的,最主要的是這家夥臉皮厚,陳清毅跟個悶瓜一樣,不喜歡開玩笑啥的。
“你這家夥,想要換工作就是打個電話的問題吧!裝成這幅苦逼樣幹啥!”我白了他一眼,這許典家裏賊有錢,就是一天喜歡裝成個屌絲,怎麽說來着呢?就是高富帥的背景,屌絲的心。
“輝子,那個老許和笑笑要結婚了!”一直悶着不說話的陳清毅終于沖着我開口說話了,而這一說話差點把我雷得個外焦裏嫩。
“喂笑笑,咋回事!”我沖着一旁在罵陳清毅的黃笑笑問了起來,黃笑笑聽我一問,頓時有點不好意思的說了起來。
原來這事情還是我去苗寨的時候發生的,黃笑笑她也老大不小了,都二十三四了。雖然現在有很多剩女,但絕對不是黃笑笑這一群體,因爲黃笑笑他老爹是個集團的董事長還是什麽的。
當時她老爹就要幫她找男朋友,找了她老爹生意上幾個合作夥伴的兒子,可是那夥富二代一個個要麽好吃懶做,要麽就是淫棍,黃笑笑這種警察看到都想上去踹兩腳,更别說談戀愛了。
後來家裏催的急,她就奈拉着許典回去當擋箭牌,假裝是她的男朋友,許典家也是很有錢。雖然相比之下比黃笑笑家裏略遜一籌,但黃笑笑的父母很滿意,而且知道許典是黃笑笑的同事。[
然後許典就去黃笑笑家裏的次數多了起來,原本他倆就是狗男女,哦不對,是孤男寡女,幹柴烈火的,再加上在一起四五年了,本來彼此就有一定感情基礎,在前段時間天天在黃笑笑父母面前扮演情侶,後來真就假戲真做,雙方喜歡上了。
我聽完陳清毅說完,看着這倆人真是太喜感了,這也能成,一旁的翔哥聽完隻是默默的說了一句:“我明天就出去租給别人當男朋友去!”
聽着我們的調侃黃笑笑真是難得的臉紅害羞了一次,對于這個能把尿液和可樂放在一起,還能若其事的喝下可樂的大姐來說,心智之堅定蒼天可鑒,沒想到還臉紅了。
倒是許典,和我喝了兩杯酒以後就一臉猥瑣的和我讨論以後他要生幾個娃,翔哥則是說我和許典的話題太淫穢了,拿起手機純潔的翻起了蒼老師的微博,按照他的話來說,他和蒼老師是真愛。雖然蒼老師還不知道有他這麽一個人。
而陳清毅本來就不喜歡說話,就在旁邊拿着杯酒傻樂,不過我敢肯定陳清毅肯定是特悶騷的一個人,喝醉了以後也是和我們讨論起了以後怎麽找媳婦。
許典這家夥估計是喝高了,信誓旦旦的說,以後要找不到媳婦,我把我女兒嫁給你。
然後這一晚上,陳清毅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個嶽父,許典多了一個女婿。雖然他女兒還沒有生出來,後來我也是經常用這個取笑他倆。
我也問到了他和黃笑笑的婚期,就是一周以後了,原本準備這兩天就告訴我倆的,今天湊巧我倆也叫他們下來喝酒,我和翔哥也保證了,到時候鐵定不出份子錢,肯定是去騙吃騙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