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妹來到這家人門口敲了敲門就進去了,我跟着進去,這屋子看起來和阿妹的家差不多,進去就是一個大廳,旁邊是房間和廚房,進去就看到一個老婆婆拿着針線活,繡衣服呢,這老奶奶滿臉的皺紋,看起來年紀應該七八十歲了,不過身體看起來還算硬朗。
“張奶奶,昨天來您家借住的客人呢。”阿妹很乖巧的像老婆婆詢問。
老婆婆看到阿妹進來也是笑眯眯的,站起來走到一個房間門口敲了敲門喊:“女娃,有人找你!”
很快門就打開了,讓我沒想到的是寒思凡竟然穿着一身苗族服飾,寒思凡看到我的眼神也是一笑,說:“老奶奶太熱情了,非得送我這套衣服,好看吧!”
“必須好看啊。”我點了點頭,苗族的服飾穿在人身上總感覺清純了很多,我都在尋思着要不我也去弄套這衣服來穿穿。
我向寒思凡說:“行了,也該做正事了,出去打聽打聽看有沒有消息吧!”
寒思凡點了點頭,阿妹就在旁邊問:“陳大哥,你們要打聽什麽,給我說說,說不定我知道呢!”
“我介紹一下,這是阿妹。”我指着阿妹介紹後又指着寒思凡說:“阿妹,這是我朋友,叫寒思凡,你叫她凡姐就行!”[
“凡姐好。”阿妹點了點頭,寒思凡也是一笑,向阿妹問:“阿妹,你們附近有沒有下蠱的高手呢!”
寒思凡剛一開口,阿妹就楞了一下,她竟然看向了旁邊的老奶奶,我和寒思凡也順着看了過去,老奶奶在做針線活呢,不過她應該也在聽我們這邊的談話,擡起頭笑眯眯的說:“女娃子,在苗寨可别随便提蠱這個東西!”
我這才知道,雖然蠱是苗族使用的,但絕大多數人是不會的,而且現在的苗族很多人對蠱甚至是談及色變。
阿妹給我倆說:“我們苗寨已經很多年沒有出現養蠱人了,隻有西江寨才有幾位養蠱人!”
這個老奶奶這個時候也開口說:“阿妹,兩位客人不是壞人,既然他們找養蠱人,那你就帶他們去西江寨一趟吧,你們到了以後找一個叫阿郎的養蠱人,就說是我讓你們去的!”
“嗯,好的張奶奶。”阿妹點了點頭,我也沖着老奶奶感謝的說:“多謝奶奶了!”
“嗯,去吧去吧。”老奶奶擺了擺手,低頭繼續做起了針繡活。
告别了張奶奶,我倆就跟着阿妹往寨子外面走,阿妹在前面蹦蹦跳跳的,看起來好像心情不錯。
“阿妹,那個西江寨有多遠呢。”我剛走出村子就向阿妹詢問,阿妹說:“三個小時就能到的!”
原來雷公山上并不止一個寨子,有大大小小七八個寨子,朗德上寨算是比較小的,西江寨就是最大的寨子。
西江寨還有個名字,叫西江千戶苗寨,是附近很出名的一個旅遊景點,寨如其名,裏面也是有上千戶人家,很大。
這次有兩個美女相伴,加上是下山路,倒是沒上山那麽累,寒思凡還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樣,不太喜歡說話,阿妹卻恰恰相反,嘴巴都沒停過,不斷的和我倆聊天。
聊天中我們也得知,原來那張奶奶以前竟然就是養蠱人,而且是西江寨的人,後來不知道什麽原因才搬到了朗德上寨。
苗寨對于養蠱人是很懼怕的,并不像一些電視裏演的那樣,來個人就會放蠱,一般一個百人戶的寨子隻有一個養蠱人,千人寨就有十個左右。
蠱其實并不是全有害的,就好比情蠱,雖然看似是**,但最初的目的是給陽痿的男方催情用來生育用的,後來被其他人用到了征服異性。[
由于各種條件的原因,苗人的生活中甚至是離不開蠱,由于苗寨窮,以前也沒有醫生,小病感冒在家睡一覺能好,但大病的話就是找養蠱人下蠱治病了,所以養蠱人在苗寨的地位還是挺高的。
而且很多人都不願意成爲養蠱人,雖然養蠱人在寨子地位很高,但養蠱人隻要從養蠱開始,就會遭到報應,或許是瞎一隻眼,或許是斷手,嚴重的甚至是一生妻,永遠不能和愛人在一起。
所以沒有人想成爲養蠱人,但寨子又需要養蠱人的存在,養蠱人并不是電視劇演的那樣世代相傳,養蠱人是不會同意自己的孩子以後殘疾或者孤獨一生的。
隻會在寨子裏面找孤兒一類當自己的傳人,而養蠱人隻要挑選了這個人當傳人,這個人就絕對不能拒絕,不然養蠱人就會下蠱害你,這也是現在苗寨的人談到養蠱人就聞之色變的原因之一。
和阿妹走走聊聊,很快就到了江西寨,江西寨太大了,簡直是一個小型的城鎮,一眼望去全是密密麻麻的木質房屋,而且看起來這些屋子都是翻修過的,刷上了漂亮的油漆,和朗德上寨那些屋子破破爛爛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阿妹帶着我倆就走進了江西寨,今天也不知道是麽節日,很多人穿着苗族鮮豔的服飾出來過節。
基本每個人手裏都拿着一種我不認識的樂器,男女成雙的,男的就在旁邊吹樂器,女的就在廣場上跳舞,氣氛其樂融融。
“今天是蘆笙節。”阿妹吐了吐舌頭,看着那些在廣場上跳舞的男男女女沖着我和寒思凡說:“剛巧趕上了,就一起去玩會吧!”
我看向一旁的寒思凡問:“你的意思呢!”
寒思凡聳了聳肩膀點頭說:“玩吧,反正也不急!”
我一聽寒思凡同意,跟着阿妹就跑進一個賣樂器的店鋪,我這才知道,原來這樂器叫蘆笙,是一種簧管樂器,好像是用竹子做成了的,我買了兩個,然後阿妹就在旁邊吹給我聽。
作爲一個笛子都不會的人來說,學這個玩意的确有點困難,不過當時廣場上那麽多俊男都會,我作爲一個更俊的帥哥要是不會吹這玩意多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