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陰陽先生就跟着那領頭的人回到營地,陰陽先生看到身體化膿的人痛苦不堪,很多人甚至是咬舌自盡的。
醫院來了很多醫生都束手車,他連忙拿出朱砂參合着黑狗血,弄了一大盆,沖着那些手臂化膿還沒死掉的人手上就是一潑。
其實這些人是煞氣入體,想來當時那個石像應該是充滿了煞氣才對,這些普通人伸手去摸,到了晚上,這些煞氣作祟,一般人自然受不了這煞氣的威力,手臂逐漸化膿消失。
那先生用黑狗血和朱砂往這些人手上一潑,頓時手臂上冒出青煙,化膿漸漸的停了下來,可惜這手臂必須裁掉了。
等忙活完以後那領頭的就問先生現在該怎麽辦,問是不是不打洞了,我們繞開就是。
這先生搖了搖頭,這個先生是一個真正憂國憂民的善人,他說:“你們已經花費如此大的精力打開了這麽多的隧道,如果現在停下豈不是浪費了國家的錢财!”
随後這個先生告訴領頭的人說:“我去會會這妖孽,如果我有什麽不幸還請你幫我照顧我一家老小!”
陰陽先生當然也是有家室的,當時這個陰陽先生孩子好像也才剛出生吧,這個領頭的人連忙點頭稱是,并說如果先生有什麽不測一定幫忙照顧他一家老小。[
這先生聽後這才含笑走進了這隧道中,和先生自己料想的一樣,他死在了這個隧道中,誰也不知道先生進去了以後發生了什麽。
這個建築隊領頭帶人進去就發現那個先生已經失去了呼吸,而這先生旁邊還有用鮮血寫的四個大字,妖孽已封。
當時先生旁邊的桃木劍插在地上,地上還有一個八卦圖,傳說就是封印這山妖怪的陣法,後來這個領頭修了一個密室,把那個封印給修在密室裏面。
聽完房叔說的以後,我心中不由肅然起敬了起來,對于這樣一個爲國爲民的陰陽先生,有何不服的理由,相比下我突然感覺自己挺渺小的。
“這個先生其實不用死的吧,就算打不過也肯定能回來啊。”翔哥提出了疑惑。
房叔點了點頭,叼着煙說:“他用的是八卦乾坤陣封印的,這位先生是一個本領通天的人,不知道爲什麽用了這樣一個以生命爲代價的封印!”
“當時這個傳聞很多人都知道,後來上面怕影響不好,就出來辟謠,不過即便如此,這地方也是經常傳出各種鬧鬼的傳聞,比如開車在隧道中看到一些穿着白衣的鬼魂。”房叔抽着煙搖了搖頭說:“畢竟是坐邪山,這次這隻僵屍跑出來應該也是這個原因吧,這地方太邪了,那僵屍本來本領就很恐怖,憑借此地的陰氣沖破那個棺材的封印!”
“那聰叔呢,沒出事嗎。”我焦急的問,那藍眼僵屍這麽厲害,聰叔會不會有危險呢。
房叔搖了搖頭說:“放心吧,那小子的本事我清楚得很,就是綠眼僵屍都不一定是他對手,消息也是他傳給我的,事實上,我擔心是那山裏面的鼠妖逃出來了!”
“他電話裏面告訴我說僵屍剛逃出來他就準備把僵屍給封印的,可突然一個黑影沖出來纏住了他,他和這個黑影打了一會,那隻僵屍就咬死幾個當兵的,趁機逃跑了,不過那僵屍還在那山的隧道裏面,你聰叔别的本事沒有,但他對付僵屍可是一等一的厲害。”房叔嘿嘿一笑。
說了半天,天也已經微微亮了起來,大概在六點的時候,我們才趕到了那個新關山,這新關山的隧道入口此時已經被那些當兵的持槍守住了路口,前面也早已經發生堵車了,這些當兵的都不讓人過,我們老遠就被裆下了,前面車子太多。
我們三人連忙下了車跑了過去詢問起了情況怎麽樣,此時隧道左右兩邊四個出口每個出口都已經安排了十個軍人把守,目的不止是不讓車輛經過,最主要是不讓僵屍跑出來。
我們到的時候聰叔早就在等待了,我一看,路邊還有七個用白布擋起來的屍體,我歎了口氣,心裏默默的爲這群軍人緻敬。
“情況怎麽樣了。”房叔一到就焦急的詢問了起來,聰叔臉色很陰沉,雙手抱胸,說:“我已經通知上面了,附近的靈異事件調查小組也在趕過來,不過還是不行,第一,這地方交通很頭疼,這屬于交通要道,不能長時間不讓過,現在也通知各地收費站讓人換路走了!”
“最頭痛的還是這裏面竟然他娘的不止有隧道,竟然有很多雜七雜八的小洞。”聰叔咬牙說:“現在隻有等了!”[
房叔突然沖着我們幾個喊道:“你來看看這個,輝子,翔子,你倆也來看看!”
我們走過去,房叔從他車上拿出一台筆記本電腦,登陸郵箱點開一封郵件,說:“這是我剛才讓人去給我查的資料,這山裏的妖怪不簡單!”
我們一看郵件上的消息,心裏一驚,黃眉老怪。
很早以前國家就開始想要控制鬼怪這方面的妖怪,上世紀處于亂世,各地妖邪層出不窮,當然,這些在曆史課本上是不會有的,很多地方都出現了占地一方,各自爲王的妖怪。
這黃眉老怪就是當初其中一隻極其厲害的妖魔,它其實早已經被國家安全總局登記在冊,這妖怪最後的标記是去向不明,而不是被國家人道毀滅了。
說到黃眉老怪這老鼠運氣其實算不錯的,根據這封郵件上的記載,這黃眉老怪原本就是個普通的小老鼠,也就剛有點神志而已,算不得什麽出生奇異的妖怪,但它趕上了一個時候出現,南京大屠殺,那一場慘絕人寰的人間悲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