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病服給脫下,換上了自己的牛仔褲和一件黃色的t恤,感覺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
要是平時我住院這群孫子哪有什麽閑心情來接我啊,但今天不一樣,因爲師傅已經給我和翔哥兩人找到地方去實習,也就是我們不用回學校了,也不能和泰龍小胖他們在一起玩了。
出院了,我們五人一起走到以前最喜歡去的那個學校對面的小飯店,叫了兩箱酒,還有很多很多的菜。
說起來我和泰龍的感情真挺深的,高一就在一起讀書,到現在,在一起五年多,快六年了,和小胖也是在一起兩年,天天睡一起,一起出去上網,玩遊戲。
以前在一起的時候不發覺,現在自己快畢業了,感覺這兩年真的過得好快,好像一晃就過去了。
當時我們四個氣氛都挺低沉的,還是寒思凡拿起酒杯說:“幾個大老爺們的至于麽,又不是不見面了,以後大不了找一個警察局一起上班就是了呗!”
看着泰龍,歎了口氣,沖着他說:“龍子,以後自己好好的,别沖動,少和别人幹架,出事了多忍忍!”
泰龍咬牙點了點頭,突然看着我問:“以前不都是你拉着我去幹架的麽!”[
“咳咳,這不是我走了就讓你少沖動麽,沒我罩你,免得讓别人打。”我咳嗽了一下,回想一下好像還真的是,泰龍在學校的日子一直都是乖乖仔一般,每次都是我拉着他一起去幫着我幹架。
那天我們幾個都喝了不少,我喝了應該有十來瓶吧,翔哥,泰龍,小胖三人加起來應該也有五瓶,不錯了,很有突破,寒思凡一直沒說話。
喝完酒已經是下午五點,翔哥他們三個醉鬼搖搖晃晃的回宿舍躺屍了,而我好像是拉着寒思凡說了一堆話,說的啥我也忘記了,那天喝得真的很多。
第二天醒過來以後發現自己躺在宿舍門口呢,宿舍裏面也沒幾個人,上次的事情發生以後學校雖然說已經沒事,但還是有不少同學不敢搬回來。
開我們宿舍的門,看到翔哥,泰龍,小胖他們三個衣衫不整的抱成一團在地上睡得正嗨呢,我揉了揉腦袋,怪疼的,踢了踢翔哥,把翔哥給叫醒了。
翔哥迷迷糊糊的被我踢醒了,不過他好像還迷糊呢,看着小胖就說:“小翠,來呗一個!”
“呗你妹。”我把他拉開,然後去弄了點水沖着他臉上一潑,他渾身一個抽搐,生下跟安了簧一樣一下子就跳了起來,罵道:“誰呢,敢潑我!”
“行了,趕緊走吧。”我沖着翔哥使了個眼色,翔哥左右看了看才回過神來,看到地上的泰龍和小胖,他擦了擦臉上的水,和我一起收拾了一些簡易的東西。
我倆沒有給泰龍和小胖告别,不然估計得哭半天,反正以後又不是見不了面,沒事回來看他倆就是。
我和翔哥倆就帶了幾件衣服,我背着我黑色的背包,走下宿舍樓,看着宿舍,再看了眼外面學校,心裏感歎萬千,娘的,沒想到一晃我都走出社會了。
“行了,看啥呢,趕緊走,還得給巫九那老孫子打電話問我們在哪工作呢。”翔哥打着哈欠拉着我就往外走。
走到學校大門的時候我一看,寒思凡竟然站在學校門口,寒思凡穿着一件白色的裙子,竟然還剪了短頭發,雖然說是短頭發,但也是挺長的,吹了一個韓式發型,看起來十分的中性化,不過也感覺特淑女。
“走了!”
我路過寒思凡旁邊的時候寒思凡朝着我問,翔哥看了寒思凡一眼,了我一下說:“我在前面等你,你和凡姐告個别吧。”說完他就先走了。
“嗯。”我也沒搭理他,看着寒思凡點了點頭,寒思凡聽後也點了點頭,我倆對視了一會,寒思凡才說:“行了,你滾吧,時間我會去看看你倆的!”[
“行。”我說過:“你自己保重。”說完我轉身就朝着翔哥走去,直到很久以後我才回想起來了,那天喝醉了我雖然給寒思凡說了很多東西,但有一句話是:我很想看看你短頭發的樣子,最好穿個裙子,淑女點的那種。
“啥,我在成都刑警大隊工作。”我和翔哥剛接到巫九的消息,沒想到把我弄到成都刑偵大隊去了。
各位别以爲刑偵大隊很牛逼,或者怎麽怎麽樣,沒錯,感覺刑警每天抓人,破案很牛逼,但我喜歡的是那種坐在辦公室,不說貪點小錢,但也不累的那種啊,刑警成天在外面風吹日曬,工資還低。
“得了吧,别人實習都是分配到派出所當個小文職員,你知足吧。”翔哥笑眯眯的沖着我說,爲什麽翔哥要笑呢,因爲翔哥分配到了交警部門去了。
各位别以爲交警部門沒什麽油水,警察局唯一油水足一點的就是交警部門了,随便扣點車罰點款子就是好幾百上千的,據說罰款的交警還有提成。
不過翔哥進交警也是實至名歸的,他本來風水知識就好,交警隊裏其實很多東西注重風水,比如一些道路建設很多都喜歡找會風水的大師去幫忙看,或者一個地方經常出車禍也會讓會風水的師傅去看看,現在翔哥去了正好合适。
得得得,啥也不說了,算哥們我倒黴,我們倆當天就買了去成都的飛機票,晚上七點的飛機。
我們到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快九點了,剛走出機場就是一輛鮮紅色的法拉利停在門口,聰叔穿着一身紅色的鮮紅色的西裝,帶着一個黑色的墨鏡裝b呢。
大晚上的戴墨鏡這不是裝b是啥,聰叔看到我倆出現也是笑呵呵的走過來說:“小子,吃飯沒,我帶你倆先去吃飯吧!”
“嗯。”我倆跟着聰叔就上車了,聰叔也在前面說:“既然來了成都常住了就介紹幾個人給你們認識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