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個,投胎說不定投胎成什麽公主不是很好麽。(。純文字)”我饒了饒腦袋,真想不出投胎的好處,面碼睜着眼睛看着我問:“幾率高麽?”
“不高。”我搖了搖頭,面碼也不是笨蛋,雖然看起來她才十二歲,但心理年齡她已經有十五歲了,不好哄了啊。
面碼扭頭看着外面藍藍的天空,眼神帶着對生活的渴望說:“雖然沒活多久,但也不想死啊,投胎以後現在記得的什麽東西都不知道了,思凡姐,小輝哥,還有翔子哥都會忘記的。”
我看着面碼的樣子,搖了搖頭,還是沒能說什麽,我是永遠不會理解她,不對,我是永遠不會理解人死前對生命的渴望的,那種強烈的欲望,沒有死過的人是不會懂的。
額,我那次誤打誤撞下地府不算昂。
我就說:“面碼,我晚上還有事,你就在這屋子好好玩會吧。”我搖了搖頭,背上背包裏的符,讓面碼一個人呆在這裏吧。
背上背包我就走出了房間,剛出去就看到翔哥也進來了,我和翔哥對視一眼,我問:“找到那個老頭了嗎?”
“沒有。”翔哥搖了搖頭:“茫茫人海,哪有那麽容易找一個人。”[
苗虎站起來伸了個懶腰,他說:“放心吧,那個道士既然主動來了,那晚上的時候肯定就會出手的,走,我們先去吃點飯,然後去我那裏那點東西,就去你們學校這準備吧。”
我們三人在外面随便在學校對面的小飯館吃了點飯菜,然後又跑去苗虎家裏拿了一大桶黑狗血,一大袋朱砂,還有黃符等。我們三人一人拿一些向學校走去,看了看時間,都晚上六點了,天也微暗了下來。
我們三人剛想往學校裏面走的時候,突然看到數的學生從學校裏面往外走。
密密麻麻的人群,我看到人群裏面一個還算熟的哥們,拉出來一問,這才得知,好像是學校通知所有學生今晚暫離學校找地方住一晚。
“看來是上面的人給你們學校下命令了。”苗虎叼着煙看着這些學生離開。
“嗯。”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拿起電話給寒思凡,突然想起今晚肯定特危險,通了以後我就給寒思凡說:“凡姐,面碼仇已經報了,你在家陪陪面碼,指不定她什麽時候就投胎了。”
“嗯。”寒思凡說完就挂了電話。
接着我,苗虎,翔哥三人就走進了宿舍,到了我們的房間。
此時整個宿舍,或者整個學校都已經沒幾個人了。
“行了,别閑着了,開工。”苗虎拿着八支毛筆出來,他沖着我說:“你把這屋子牆壁畫滿六丁六甲誅邪符,我去在外面走廊畫!”
接下來我就拿着毛筆在白色的牆壁上用黑狗血,朱砂,畫起了符,我畫得很慢,一分鍾才能畫好一張,這還隻是畫個樣子而已,在黃紙上畫符的話就要複雜很多了。
我一直畫,畫得右手酸得都疼了,一看時間,都晚上十點了,沒想到一晃時間就過去了。
我一看自己的戰果,不錯,上下左右加前後的牆壁都有很多符,雖然算不上密集,但也不錯了,我走出走廊一看。
我去,走廊外面密密麻麻的符咒,大大小小,地上和上面還有,此時苗虎雙手張開,手掌夾着八支毛筆在牆上畫呢,怪不得工作效率這麽高。
長長的走廊畫滿了符,我出去的時候苗虎差不多也畫完了,他也滿頭都是汗。[
他走回我們寝室裏面後就關上了門拿出了一塊巴掌大的小鏡子。
這個小鏡子看起來晶瑩剔透的,挺漂亮的,我好奇的問:“虎叔,這是啥玩意?”
“嘿嘿。”苗虎幹笑了一下,然後伸出指頭指着這塊鏡子念道:“急急如律令!”
念完以後突然鏡子裏面出現了我們門外那條走廊的情況,就跟監控視頻一樣。
“這是道術。”苗虎說:“你别以爲道術就全是抓鬼的,好玩的東西多着呢,翔子,你來看着這塊鏡子,出現情況馬上叫我倆。輝子,我們趕緊休息一下。”
我點了點頭,我現在右手都是酸的,等會出現情況一點辦法也有,至于翔哥,剛才我畫符的時候他就在旁邊嗑瓜子呢。
我躺下閉眼就假寐了起來,我雖然閉眼休息,但耳朵還是注意周圍,要是有一點情況,我可以馬上反應過來。
“卧槽!”翔哥突然大喊。
我一下子就坐了起來,左右看了下,翔哥拿着那塊鏡子發呆呢,苗虎也起來了,我們剛想過去,翔哥就坐了個噓聲的動作。
然後翔哥才輕聲的走到我和苗虎旁邊,把小鏡子裏的内容給我倆看,我一看也是皺起了眉頭。
此時門外從牆壁裏竟然走出很多‘影子’,黑乎乎的,此時在走廊裏面遊蕩呢。
我看着那些鬼在符上踩來踩去的,疑惑的問:“虎叔,你畫這符沒用啊。”
苗虎雙眼死死的看着鏡子,都沒看我,小聲說:“等會你就知道了。”
“南阿彌陀佛!南阿彌陀佛!南阿彌陀佛!”
突然我耳邊就回蕩起了這句話,聽聲音好像是一個二十歲的小夥在念誦一樣,聽着這個聲音感覺腦袋暈暈沉沉的。
“敕敕敕!”
突然我耳邊傳來了苗虎的聲音,聲音很大,都快把我耳膜震破了,我揉着耳朵沖着旁邊的苗虎說:“小聲點。”
不對勁!我左右一看,我怎麽在那個走廊了,苗虎還在旁邊後面的拉着我和翔哥,周圍還有一堆的‘影子’,也在拉我倆,我和翔哥對視一眼,沖着苗虎問:“怎麽回事?”
“你們兩個道行太淺,被迷了心智。”苗虎趕緊說:“盤腿,閉上眼睛,念誦般若波羅蜜多心經。”
說完他就盤腿坐下了,我和翔哥也趕緊照做,聽到苗虎小聲的念誦了起來,我這才回過神,我哪會什麽般若波羅蜜多心經啊?三字經我倒是會。